倏唰!
「单以女人来看当然没价值。你想想看…首领岂是一个会对阶下囚重承诺守信用的人?哪个女人他玩腻以后会捨不得让给我们玩?但,她不一样,首领一直独佔着不给我们碰,可见她身上一定有什么。」
津很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瞪得好大,这是绝对会叫首领狂暴的行为,会让他下意识去破坏掉吻触自己的任何生命!
「是啊,大哥。」
想到这,津不禁握紧了拳头…
男人的手指紧掐在地面上,他从极度的紧绷中,慢慢感受到这双唇不一样,她是柔软而温暖的,传递着美好的能量,重新冲刷洗涤着过去充满黑暗与侵略的记忆。
「你们,快到附近仔仔细细搜索!而你们,也快做准备!」
「你怎么还不醒来…人家想吃肉…不想一直吃素…再不醒来…小心我把你给吃了…咖咖咖…」她无聊的自言自语,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这么多日,首领迟迟不醒,她不免也有些动摇了。
珘光喝令的声音把津从沉浸的思绪中惊醒。
黑暗…
事情告一段落,津起身,在穴内岩壁缝隙找着一些魔性藻苔…又把提前採集的药草放入口中咀嚼,骨梟曾经教她辨识的植物,现在竟然派上用场,早期她还觉得噁心,如今却是救命粮草。
深夜,炭火渐渐熄了…气温下滑,津不自觉一直挤向首领身躯磨蹭取暖。整晚被津紧张兮兮的动静影响,首领早没了睡意,任由津把屁股顶着自己的腰侧,绿莹莹的眼睛望着穴顶,他听见了洞窟外有不寻常的异兽低嚎。
儘管那一身原本漂亮的衣服变得骯脏破旧,衣襬还被撕下一大块作为擦拭巾,津却看起来神采奕奕,黑色长发任意捲成一束垂在左肩上,脸蛋也沾上炭灰污泥,那认真专注的神情,却有种令人说不出的心动。洞穴里很安静,只有他俩,男人又闭上眼睛,享受着津为自己做的一切,没让对方知道自己清醒了。
浑浑噩噩回到豹兽所在的洞窟,首领的兽形态已经完全解除,恢復成人的模样。坐在一个濒死之人身旁,津抱着膝盖害怕的发抖,希望这个地方不会被搜寻到…她不信任珘光,那个男人给自己一种比首领更高深莫测的阴险感。
但以当前的景况,连笨蛋都知道,跟着那个叫珘光男人才有活路,若现在过去还来的及跟上他们。看着自手指上戒环消失处留下的痕跡…首领生命垂危之际还刻意过来解开束缚,很显然就是要她逃吧?!
夜间很难熬,津抱着一根木杖睡得很不安稳,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就马上坐起来查看,确认安全才又倒回去睡,或起来摸摸男人的额头和鼻孔,确认他是否有呼吸或发烧。
阵阵酥麻从脚心传来。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睛,柔和的光明终于进到空洞无尽的黑暗中。
她是怎么找到这个方法的?连首领都很意外,因为津不只是以口渡食植物汁液而已,她找到他位在舌尖上的吸食口器,不断传来源源不绝的能量,正是救他性命的至大关键。
津坐了起来,望着火堆:「唉,柴火又快没了…今天好累,明天再去外面捡吧,顺便试试看打猎好了…」
漫长无尽的黑暗…
津激动的握紧双拳,桀在血原!骨堊王派人来找她了?积在心底的思念竟是如此澎拜,她好想马上飞过去去找桀,她兴奋的转身,正要提起脚步,突然想起,如今的自己,不再是当时的自己,已经被别的男人彻底佔有过的骯脏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回到乾净美好的地方去?
昏暗中绽放着一对黯淡的绿色瞳芒,在微弱火光下,黑色男人逐渐清醒,辨识出周围粗礪的岩顶壁面,知道自己在孰悉的山窟里;只是身旁多了一名女子,轻柔哼着曲调,很专注地替自己有些麻木的肢体按摩着,脚完成了换手,手完成了换背,左边完了换右边,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按过一遍。
来争宠的,全表达了不以为然。
「嗯?」津觉得对方的嘴好像吮动了一下。
她又跪回男人身边,首领正好奇她想做什么,一条手臂便吃力抱起他的头和肩膀让他枕在女人腿上,津右手握住男人的手,发生了一件令首领吃惊的事,晶莹的灵脉犹如抽稍嫩芽攀上自己的手时,自己的黑色魔脉竟也随之受到呼应与其连结。这时,津俯身,唇覆在他的嘴上,将压出的汁液一点一点餵入男人口中,味道酸甘略涩……
「太好了…这边伤口开始癒合了…哈哈!就不信伤口有比我难搞!」细细暖暖的手抓着男人的大掌,反覆检视着大臂上的魔伤,津得意的呼了口气,看见久久不癒的患部终于有起色她很高兴,继续用指腹取起一旁的墨绿色黏糊,细心为每个伤处敷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副身体的主人已经清醒,正暗中端详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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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下来,津就是这么反覆餵食首领的,也是每天最累人的差事。跟往常一样,津觉得餵得够了,便松开灵脉,将男人安放躺好,她已经累了,直接趴在首领胸膛上休息,手指顽皮的在他身上游走,顺着那些肌肉线条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