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瑜很难说清楚国师唐云在大宸的存在感
她屏退了左右,一个人站在冬日的花园中,披着狐裘披风,全身被裹得暖融融的,可依旧感到四肢冰凉。
胡氏女来得晚,没有子嗣,若非兄长机灵,直接带着她磕头认了胡氏女做亲生母亲,背靠胡氏,还是主家,他们早死了。
皇兄今天同她说,自燃的案子已经查清楚,幕后主使是他们的母后所为,为了削弱皇兄未来后宫中的力量。但是母后敢这么做,也自然时候他们的舅舅,胡氏家主商量好了的,否则她母亲一个深宫妇人有哪里搞的来这些能人异士作恶如此?
但也不错,可以因此多休息几天了。
抬手打了个响指,无色的光点闪烁,在这个房间又落了一层看不到的罩,松开了捆着素潇的绳索。唐蕴这才慢悠悠地放开了捂着流韫唇的手。躺在与他们欢爱彻夜的长榻上,裹着薄被,躺在流韫的胸膛上发出懒散的音调:“好累。”
公主府内。
兄妹二人经历无数次惊心动魄的宫变,依托胡家的能力,在站队永远站在赢家那一边,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如今?
“真是…一响贪欢,差点忘了他还在外面。”唐蕴捂着流韫的唇,有些苦恼的低喃道,低哑的声音和其中蕴含的性感都带着情与欲的缱绻,残留着夜间荒淫后的迹象:“险些误我正事。”
“你…”他正欲说什么,就看见流韫冲他摇摇头。
那是什么媚术?光是声音,居然让人能够神思不稳。
大宸最珍贵的公主,与当今圣上是一母同胞的子桑瑜安静地走在自己的宫殿中。
若是房内唐蕴能听见外头惊尘的心声,那唐蕴定然要坏笑几声拍拍惊尘的肩膀说那叫性感,专门撩拨连av都没看过的小处男们。
欢爱的热度褪去后,那个女人的就开始疏离,连基本的小意温柔都没有!
半字也不愿多说。
如今胡家势大,这一族权势滔天,可是……
按理说,越是风月场所的人,就越应该懂得察言观色,懂得进退有度。可偏生这个女人似乎有着诡谲的魔力,让他们都丢弃了十年来在这个地方几乎刻入骨血的规矩,让他们热血上头,失了冷静,对此素潇执意要问个明白。
女人身无寸缕,满腹浓精,青青紫紫或者殷红的吻痕咬痕抓痕遍布她的身体,下体格外红肿,精液已经干涸在穴口和下身留下刺眼的痕迹。但是正她倾身而上,捂住流韫的嘴,正在眯起眼威胁他。另外一旁的素潇也被看不见的绳索绑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
但是如今不敢有动作,忽然安静,是因为国师现世了。
门外的惊尘蹲在房梁上面具下的脸比面具还冷。
…”惊尘若有所思地捂住自己心口。
只要踏入这个皇宫,就不可避免的被杀戮,算计,侵染,变得肮脏而残酷,或者死去。他们的母亲,冯氏,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很久,比起先前父皇的两个皇后,她过得很好。只可惜,后来冯家倒台,胡氏女做了皇后,他们的亲生母亲也意外身亡。
这俩不是仙男,床上壮士,孟浪妖孽啊妖孽。
“……”
不敢动,不能动。
两个人到最后都疯了一下…唐蕴默默地裹紧了被子,每一寸身体都藏得很好。
她闭着眼睛,似乎疲惫至极,不愿作答。
身处皇庭,那就会不可避免的卷入争斗,夫妻相残,母子博弈,父子猜忌,兄弟相杀,姐妹勾心斗角,黑暗而冰冷的血腥构成这个已经长达数百年的皇宫。
“姑娘,好梦。”
子桑瑜手颤了颤,最终在丝绸锦绣中握紧。
素潇按捺下心思,拨开她的长发,在已经有几个红痕的耳后落下一吻。
“你——”素潇此刻被松了绑,倒也不惧怕她,坐在她身侧,打量她:“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可惜她听不见,此时也很难分心。
这不是问话的时候。
赤赤条条的俊美男子,就这样前后夹着那被蹂躏的颇为凄惨却又气定神闲的女子在一张并不算特别宽敞的长榻上一同沐浴阳光睡去。
好累啊不想睁眼睛……唐蕴鼓着腮帮子,半饷,回道:“恩客。”
直到晨光熹微,她才合眼。
昨夜不知为何,素潇流韫两个人忽然不知道被她戳中了G点还是怎样,到最后完全抛却了小倌该有的以色侍人那些隐忍温柔顺从,对待她虽不曾凌虐,但也相当肆意了。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墨染的发丝,已经在晨光中开始爬上灰色。那双黑色的眼珠流转着淡淡的紫色。
她本来只想再嫖一次素潇对得起自己花的钱,谁知流韫又靠上来,无视她的拒绝在素潇结束了莫名狂乱的性爱后又再度插入侵犯她,两个人就那样轮流着……
腿肚子都抽筋了,到现在体内还时不时有种被射入精液,高潮痉挛的错觉……
她总是恐惧,总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