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与你无关。”
周鸿轩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腕:“你和我年轻时候真像。”
“自视甚高,逞强好胜,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实际上只是运气好罢了。”周鸿轩说,“在我这个年纪看来,幼稚得可怕。”
“至少我不会酗酒成瘾,囚禁、殴打女人和小孩。”
“哦?是嘛。”周鸿轩绕回他的桌子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扶手椅上,“我长大的时候,你爷爷也是这么对我的,你不会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对这些事情耿耿于怀,夜里做噩梦吧?”
方和捏紧了拳头,他脑子嗡嗡作响,理智的弦仿佛正在被大火灼烧。
“要是真觉得自己变得厉害了,已经摆脱我了,那就来证明自己。别整天把仇恨仇恨的放在嘴边,在我眼里,那就是你无能的表现。”
“你会玩火自焚的。”方和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身就要离开办公室。
“我等着看。”关上门之前,方和听见这样一句话。
*
李安平赤裸着全身,被红色的绳子负手捆绑着,身子的一端穿过天花板的吊环,他被半吊着做出屈辱的姿势,等待着藤条一下又一下的鞭打。
被身子吊束是他最喜欢的项目之一,但今天这一次让他有点苦不堪言——他的嘴被自己的内裤塞得满满当当,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哼哼。
他不知道自己的臀部此时是什么样子的,他只知道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不止一点,藤条每一次落到他的身上都像是抽打在他的灵魂上,述说着他的肮脏的爱好和破旧不堪的躯体。要命了的痛,每次吃痛他的神经都放射性弹跳起来。
他几乎就要说出安全词了,做方和的奴隶那么久,他一直以从未说出过安全词为傲。平时的方和绝对是个懂他的主人。
他尝试着一点点吐出嘴里的布料,终于在努力到最后一刻的时候喊了出来:“方和!”
方和仿佛才回过神来,他立刻丢下工具,扳过李安平的脸,看见他的奴隶满脸泪水。
“对不起。”他迅速解开他浑身的绳子,李安平立刻倒在他身上,他的臀部和后背都已经被鞭打出破皮的红印子,皮肤红了一大片。
方和把他放倒在床上,紧紧的抱住他,李安平哭得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
“对不起,我有点不在状态。”
“没事……”李安平搂着他的腰,贪恋着方和身上的味道,问到,“怎么了……实在很勉强的话,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周鸿轩的事情。”方和按了按额角。
“发生了什么?”
“他说我和他年轻的时候……很像,我搞不明白。刚才调教的时候,我想到小时候的日子,我好像也变成了他那样的加害者,也变成了一个只有看见别人受苦在能勃起的变态。对不起……刚才弄疼你了吧。”
李安平把他搂得更紧了一点:“你不是,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也是我把你带入圈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从中获得了快感。”
李安平知道他在说什么,两人的中间,方和的下身还精神奕奕的顶着他的小腹,而自己的早就因为疼得不行萎掉了。
“我挪用公款,一直在联系英国那边准备跨国毒品交易的事情,好像和他靠贩卖军火在家族立身也没什么区别。”
“你能理解吗,安平?我的前二十多年人生都在围绕他打转,我已经不想再活在他的阴影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