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个,还不够吗。”长相英武的刀客把阳具整个操进去,再全部抽出来。和尚被操的直哼哼,他却委屈了起来,“算下来一年我连一个月都分不到,难倒还匀要给九九。”
小和尚愣愣的点头,重复道真好看。
行道登时紧张了起来,柳八刀动作不停,反倒更用劲儿了些,咬着和尚耳朵:“呀,九九来找你了,要叫她知道她想选的夫婿,正吃着哥哥的几把吗。”
直到在他青葱的岁月里,那个清丽的,活泼的粉裳少女出现。
“柳八刀!”他说话越发口无遮拦,行道不得不喝止。
行道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肉穴绞的柳八刀更急切了。
柳九九就和所有被问起功课就尴尬的孩子一样,超大声的哼了一下,跺着脚走了。
后来行道跟着唐惊羽去祭拜过唐惊羽的墓,这说起来好像有点奇怪,但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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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道见过许多女施主,纤细的,丰腴的,少女髻,妇人髻,在他眼里没什么不同,都是对佛祖有所求的信徒。
柳八刀朝着骚心重重一撞:“晚些什么晚些,今天你就别想从我几把上下来。”
“大和尚?”小姑娘有个不得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和尚平缓轻柔的念经声,好像通过听不懂的梵语把祝福和关切传达给了柳九九,小姑娘第一次一觉睡到天亮。
刀客性格里恶劣的部分作祟,动作大开大合,撞的桌椅一阵响动,却也盖住了皮肉拍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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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她,再也不好看了。
“八哥?大和尚?你们在里面干嘛。”小姑娘推门没推动。
行道恍然大悟,是和你一起才好看。
行道在七秀坊来访的日子里,学会了偷偷去看那个女施主,他们叫她齐姑娘。
行道的穴早在连年的浇灌下轻松的吃下粗壮的性器,没挨两下就蠕动着渗出水来叫几把动的顺畅。
从那以后她就喜欢收集和尚的东西,放在榻边就满是安心。
“这么想超度我?”唐惊羽给和尚递了杯茶水。
七秀坊没有停留很久,齐姑娘走了,走之前说要把小和尚娶回来。
齐姑娘说,真好看。
门外小姑娘疑惑的声音响起来:“大和尚,你在这儿吗?怎么一眨眼就和八哥都不见了。”
从第一眼见到,小和尚就发现禅房边的花因为是白色变得太过寡淡,大佛身后的瀑布太过喧闹,连少室山的夕阳都因为短暂而让人悲伤。
行
和尚念了一整天的往生咒,再虔诚不过,停下的时候嗓子都哑了。
柳八刀吃着小姑娘的醋,把和尚扛到自己房间里,脱了裤子就顶着几把操进去。
柳八刀心疼的说起这个妹妹,也于心不忍,说是让他试试。
柳八刀去摸行道被操舒服了硬起来的肉棒,有些不怀好意:“可是大师你总不能,屁眼里夹着我的几把,再去上女人吧。”
屁眼裹着几把,和尚也的了趣,配合着柳八刀进出的频率一松一紧。
柳八刀揪着他奶头操他,只觉得和尚被他一个动作一个反应,比往常非要磨到他屁眼发骚才给点回应要可爱的多:“九九还有这功效呢,叫大师诚实多了。”
柳八刀把人整个抱起来,往床上一丢,露出个狰狞的笑:“好了,大师可以专心挨肏了。”
小和尚于是带着好看的齐姑娘去摘了禅房边的花,见大佛身后的瀑布,还有在少室山顶一起看夕阳。
他对美的概念曾经只是禅房边开的花,大佛身后的瀑布和少室山壮丽的夕阳。
小姑娘不依不饶,刀客操穴却要专心致志,他扬了声:“挥刀一千下做完没,等着我给大哥告状吧!”
“真舒服。”柳八刀纾出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荤话。
少林寺会收容失沽幼童,行道哄孩子很有一手,他给柳九九房里点燃一柱檀香,人在门外念了一夜经。
行道没有答应,他悲伤的逃走了,往后花还是花,瀑布还是瀑布,夕阳也没有变化。
也许是看的久了,齐姑娘注意到了他,大方漂亮的秀坊少女主动拉起他的手,要行道带着她一起玩。
柳八刀用几把给和尚整个肠道做了个大拉皮:“应她啊行道。”
行道呜咽一声,艰难的吞下嘴边的呻吟,门外有人这件事让他浑身都敏感了起来。
总角之年到豆蔻年华,柳九九终于等到到了能嫁人的年纪,就迫不及待和八哥抢人了。
少女笑了起来,和你一起看才好看。
浑身跟过电一样,和尚咬住自己舌尖,好叫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我和柳施主。。。有些事。。。晚些再。。。同呃。。。”
行道心下一松,屁眼也终于不再紧紧蜷着。
刀客闷闷的笑,用粗壮的性器去戳肠道里的骚心。那要命的一点被狠狠碾过,带来的痛快酥麻,叫行道再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