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脸看起来很红。”
羞耻的姿态,苏庆怡不想往下看,此刻她散落的发压在头下,能红滴血的唇,泛着诱人光泽,微张闭合。
苏庆怡闭上了眼,主动抬起头,跳动的心脏不受控制重量,往下沉沦,她并非激动,却有失望可言,低落的情欲让她有埋头想哭的冲动,但紧贴的双唇,眼泪实在无处释放。
“啊……啊!啊。”
“酒店管理?”姜瀚靠在她一旁,撑着桌边,低头用戏虐的语气询问。
姜瀚低下了头,他的喘息声,从耳尖上方倾流而下,如水流畅的滑落进脆弱耳腔,一股痒意。
呼吸交换,滴酒不沾,却不胜杯酌,呼哧的喘息暧昧哼声,苏庆怡已经软了双腿,再也翘不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迎合他方便接吻,她甚至想再用力一些,把这舌头变成属于自己的。
她看到了那个文雅成熟的男人朝她走来,嘴角噙笑,似乎是发现了多么不得了的一件事,苏庆怡看着他,也笑了起来。
清冷的面色诱人起来好比蛇蝎,剧毒美人,他一口粗暴咬上去,两指在她胯下穿梭。
苏庆怡纤纤玉指抵在了红唇下方,她妖娆的双唇勾起弧度,纤密睫毛扑朔,亮着杏眼,大方道:“是管理没错。”
他并未搀扶,而是搂住她的腰一同滚落到了地板,一只胳膊撑在她身旁,用更用力的姿势堵住唇,牙齿互相磕碰着疼痛。
在换气中,苏庆怡抽空问他:“喜欢这种?”
“我同她说过了,今天跟投资商来这里谈合作,正要离开,就看到了你。”
指尖常年打字,磨练出茧子,摸着光滑的皮肉引来刺痛,温暖的手指插进聚水湿润的内里,模仿着X合动作进进出出,把里面的阀门捅开,暖流从小腹划过,泄出更多。
“管理那些小姐们?你还是妈妈桑。”
眼前的男人不属于她,却还要与她这般偷情,明明是她苏庆怡先爱上的男人,怎么会偏偏在最亲爱的人身边。
头顶微弱的灯光,照亮清澈水润美眸,里面似有眼泪打转,让男人雄性的欲望爆棚。
六年前,苏庆怡是个即将毕业的学生,在图书馆里跟他有过几面之缘,就是这几面,她一直记到现在,两个字的名字,她熟悉了很多年,久久不曾忘却。
越吻越热,姜瀚望向她沉醉的美脸,手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衬衫纽扣,他抽掉了腰间的皮带,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抓住,用皮带捆了上去,勒的很紧。
“不胜酒帘起?”
空气里只彼此交换唾液的声音,粗喘凝重,时间过得悠长,指尖每一个出动的地方,都引得她敏感难堪,面色燥红。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酒量很好。”说着,她挑衅般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热气,红唇噘的恰到好处,恰到,他一口就能吻上。
躲不开凶猛地撞击,手腕更是被勒得发红,乍一看,她青涩的容颜,好似雏儿,不懂迎合还击,越
那包间里已经有服务生在收拾酒瓶了,能听到玻璃清脆碰撞的声音,整个酒馆冷冷清清,心脏擂鼓,接连不断弹跳,有地方失控的情绪在沸腾,她的呼吸都不敢太过声张,生怕惊扰栖息的欲望。
她换了条腿翘起,仰起头,盘着长发,裸露纤瘦的脖颈:“你来这,就不怕莲昭知道吗?”
没用多久,两人衣衫不整,他的手从和服下摆顺利滑上去,紧握她的一条大腿,猛然朝一旁分开。
“更喜欢你。”他喘着粗气,嘴唇再次迫不及待的贴上来。
原来最后剩一屋子的客人,其中里居然有他,苏庆怡属实没想到。
苏庆怡抬起了头,两人之间的距离,鼻尖已经可以互相触碰,甚至眼前模糊到影子重叠,擂鼓再次袭来,这次的她,全然没了刚才那股淡定。
苏庆怡靠在吧台前,慵懒惬意的翘着腿,倚靠在身后,和服裙摆不便,她往上拉了拉,敞开了角度,白嫩细瘦的腿在暖光的折射,茭白发亮。
苏庆怡面色不变,心中已经咯噔一声。
酒店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关了,只剩下吧台这盏微弱的光还在亮着,服务生收拾好后下班离开,此刻的场地只剩他们两人,气氛也推向了高潮。
他们唾液交换,舌尖深入彼此的嘴中,温热的感觉从舌头传来,暖了两人身子。
她用下巴示意着从他面前路过的小姐,举止优雅从容,语气轻佻:“看上哪个了?”
酒店即将打烊,还有一个屋子里的客人没走,正玩得喧闹,苏庆怡从不主动催人离开,就在那静静地等着,看着小姐们一个个换好衣服,出来与她打招呼下班。
“你还真会说笑,面前有这么个美人,我的眼里再怎么样也容不下第二个。”
是该让人心情悦雀的表白,但苏庆怡的心不受控制难过。
“也是,在这种地方打拼,自然不会是我想的那般娇弱。”
手腕被绑得很紧,拉向他的同时,苏庆怡从椅子跌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