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一样,」二姐也做语重心长状,但是刀刀见血,「我家条件还算 械吧,人关键是得提高层次,又不是做生意,一把一利索。」
一进门,他就掀开我的裙子,从下面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光屁股,把我带回屋, 扯掉裙子,摸了起来,没开灯。我很快就出水了。宝贝儿,他说,喜不喜欢?恩, 我喘息着回答他。我那天被他脱光了,在沙发上高潮了好几次。当然是用他的手。 他说,在我决定跟他之前,他不会动我的处女膜。我感动的伏在他肩上哭,我觉 得我遇到了最好的男人。之后,我的内裤就如他的掌中之物,脱穿随他,他的手 即使在外面吃饭,开车,晚上散步,任何时候都能伸进我的内裤,我像一把被解 开了的锁,毫无秘密。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后来,他每周末都来接我,先去各种高级餐厅吃饭,然 后
我还是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把内裤脱了,他伸出一只手,我把内裤递到了 他手上。他转过头来,亲了亲我,说,这才乖。我不会伤害你。我闻言流下了眼 泪,对我从前对他的不信任而自责。
我的男人又每周准时来接我了,我又在沉默中昂起了头。那种众目睽睽中跳 上豪车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寝室里的酸味儿隔着门都闻的到,女人间最爱攀比, 最怕攀比,我们寝除了搬出去的微胖界,大家沉默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二姐找的是个政府官员,一把年纪一本正经,玩起女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对于 二姐的投资就是许诺毕业找个好工作,带着她进入所谓的「上流社会」,在官本 位的中国,官场无论多丑陋都是标准的上流社会,老三找的是个商人,我们叫暴 发户,粗鄙不堪,但是舍得给老三花钱,我后来从偷听的电话中得知,我主人是 海归派做风投的,比二姐的男人年轻,比老三的男人素质高,我自觉地高她们一 等。但后来,我们渐渐摸清这个社会和彼此的底细,才发选,无论哪个男人,都 没把我们当人看。搬走了的是老五,现在寝室名花无主的两位,是大姐和小幺, 形势所迫,两人同进同出,大姐话里话外对我们表示不屑,自己一心要钓金龟, 小幺这里我留个伏笔,日后必有交代。我们这三个则各自为政,互别苗头。
之后两个月,他都没有来接我,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好像他从没出现过。我 的周末一下子空出来了,很尴尬,寝室里的老三找到了一个小老板,迫不及待地 抖了起来,我得承认,小老板挺舍得给她花钱,室友们偶尔的“关心”,让我倍 受折磨,更加后悔自己的愚蠢拒绝姿态。我对他的想念越来越深,半夜里经常默 默的哭。我的优越感,一下子被打入了18层地狱。
有一次,我又被男人接去让他玩,摸着摸着,他突然在我耳边说:去,把内 裤脱了,让我看看。我没动。他当时就停下了动作,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说不 清那是一种什么表情,是不屑还是吃惊我的反抗,一会儿就把我送回宿舍了。我 在路上哭了。他好像没有听到。我下车,他就绝尘而去。我当时就很后悔为什么 不按他的话去做。摸都摸了,还怕脱吗?
乖,宝贝儿,真乖。
放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是很舒服,看着电视里的缠绵,他把我摸出水了。
觉到了那 种爱护和珍惜。我彻底放松了。任他把手伸进来解我的裤子。我意思着推了他一 下。他很坚决地解开了,把手伸了进来。
我摇摇头。
呵呵,自己弄过吗?
老三开的头,「二姐哎,你男人那么厉害,是不是给你的礼物都是进口的啊, 让咱这些土妞也开开眼呗。」
毫无预兆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车,我几乎快哭 了,他摇下车窗对我招了招手,我立刻跑了过去。坐在车上,一切恍若隔世。他 闲闲地说最近很忙,一忙过了劲儿就很想我,问我乖不乖。我说乖。开了一段, 他突然开口,把
回他家。我也默许了,我们的看的电影越来越露骨,不过他只是摸我亲我,没 有作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对此事越来越热衷,可是还是不好意思,我自己都感觉 的到,我周末对他的期盼。在寝室里,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我虽然什么都没有 说,但是,大家感觉得到我的变化,我在寝室一直是沉默的少数,但是我就像是 两派之间的标点,即使微小也很有存在感,我以前的沉默是自卑的逃避,现在, 是自信的淡然,虽然现在看来哪种都很可笑,不过当时我觉得自己被所谓高级男 人玩了几次屁股,也跟着高级了。我和二姐渐渐走近,偶尔说一说去过的高级地 方,假装很淡然的提起一些细节,享受她们的眼红,借以感觉我们是一个世界的 人,其他的还像没头苍蝇一样乱钻。我们很可怜她们。
写在前面:这是我完全的原创作品,没有改写,借鉴,抄写任何别人的段落。 这个故事是以女性视角写的,「我」是主角,其他寝室的女孩也是一个个线索, 这是一个长篇,这些线索会慢慢穿起来。如果大家好奇有没有原型,呵呵,当然 有,不过,用鲁迅先生的话说,是张冠李戴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