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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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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特意请来医学院的教授来说明人说话声音的独特性。这些技术细节虽然起到了作用,但也显然让这些陪审们感到枯燥乏味。但是,这个女律师现在轻易就提起了他们的兴趣,这意味着她对他们的影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而且她天生的女性魅力也对控方大为不利。

    我开始意识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这么狡猾?

    「是的。」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虽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但我估计她一定有些失望。这个镇静的律师脸上一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这么说,您是选择了为他……口交,对吗?」

    「……没有。他……他拿着刀子,胁迫我。」

    「他……他开始说,如果我能为他……为他吹喇叭,就……就可以不*奸我。让我挑……我就……」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还是平放的?」

    「是的。我的头还得仰着。」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

    「陈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

    「……他,好像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身……脱光了。」

    「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腿夹住,当然知道。」

    「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交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强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性和应用范围。」

    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她约微地用手缕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小姐,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

    「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体,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后,含住……呃,为他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

    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

    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地包裹住她优美的线条,隆起的胸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突然肿胀起来。天那,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小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道:

    「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但是做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器。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

    「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

    「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两腿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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