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啊。”
“只是养父。”
“那也不可以。”卢烜语气坚定。
“可你分明是想要的吧,这么多年你一直一个人,让小禛疼疼你好不好?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不不不……唔……”不等卢烜说完,他就再一次被养子吻住了唇瓣,分明是不容他拒绝。
体内越来越燥热,卢烜越来越贪恋养子的味道,终于,他还是缴械投降。
卢烜平躺在床上,稍稍别开头去,半点不好意思将视线放在养子那精壮的裸体上。
打从养子15岁后,他还是第一次同养子这般赤身裸体地待在一处,一点都不习惯,虽然对方身上有的器官他也有,可是就是忍不住觉得好害羞,特别是养子掰开他的腿,眼睛一直盯着他的私处看。
卢禛像是用目光在舔邸那个嫩穴一般,他注意到穴口一直在往外流着淫汁,轻轻笑了笑,“父亲好敏感,只是被小禛看就这么有感觉吗?居然流了这么多骚水。”
卢烜从未听养子说过任何荤话,分明是越发羞涩起来,连忙道:“不是、不是那样的,呜……我没有。”
“不信你自己尝尝。”卢禛用手指抹了一点穴口的汁水往卢烜唇边送,卢烜躲闪了一下,见养子执意要他尝,只能无奈地伸出舌头往那湿润的指尖上轻轻舔了一口,他品尝到有些腥气的味道,果然是有些骚,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小禛……求你别再这样了,好羞耻。”
“跟我还羞耻什么?再说你养育了我十年,我的哪里你没见过?我都没觉得羞耻。……更何况,我倒是希望你越骚越好呢。”卢禛玩弄着那两片肉唇,又在那花核上揉捏了起来,指下的身躯被他玩得一阵颤抖。
不过片刻,那蚌穴里又喷出了一大股骚水。“父亲好敏感,只是被小禛揉了这么几下就这么舒服吗?要是被小禛破了身子,尝到了大鸡巴肏逼的滋味还怎么得了?以后会一天都不能没有我吧?”
卢烜即使再单纯,也知道养子说的都是淫话,脸色发红,眼眶里盈盈地泛着泪花,“不、不要……”
“不要什么?是不要小禛的大鸡巴吗?我看你的逼分明很想吃呢,流了这么多水,而且逼口一直在开合着。”
“不能跟小禛,那是乱伦……呜……”卢烜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卢禛勾唇一笑,“你说的不算。”下一刻,他便伸出舌头,朝着养父的逼口处舔去。
“啊……不要,不可以……唔……”卢烜喘息着低声淫叫,想推开双腿间的头颅,奈何快感实在是太强烈,让他有些舍不得。
自己明明只是口渴,为什么最后竟会变成这样?他被脱得周身赤裸,双腿间那朵湿淋淋的肉花正被刚成年的养子含在嘴里,吸得滋溜作响,舌头正卖力地给他舔最敏感的阴蒂。
卢烜是个双性人,他的身体本就敏感又淫荡,只是再淫荡也不能跟养子搞在一起啊?
卢烜下定决心,努力挣扎起来,“不要小禛,不可以……啊啊啊……”养子狠狠地吸了一下他的阴蒂,爽得他控制不住地淫叫。
等吞完后,有些意犹未尽地将舌头从那紧致的肉穴里拔出来,“父亲好骚。”
卢烜的脸上还显露出浓浓的情欲,骚逼里一阵抽搐,马上就要到高潮了,为什么儿子居然不舔了?可嘴上还是说着:“不要,请你别再继续了……”
卢禛忍得额头都冒出汗来,此刻再也难以忍受,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便往那湿淋淋的穴口上磨蹭,低声笑道:“不要我吗?你真的确定吗?我可以让父亲爽的,也一定会好好疼你。”
炙热的龟头一直磨蹭着那个不断淌着蜜液的嫩穴,卢烜本就喝了掺了料的酒,又加上儿子的前戏足,他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只有理智还幸存着,“不行,小禛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插我的穴……呜……不可以的。”
那硕大的龟头已经蹭开了饥渴的穴肉,慢慢进了大半个龟头,里面水多得不可思议,又带着一股吸力,使劲咽着龟头想往里面吞。
卢禛腰上一个用力,就将龟头全部插了进去,触碰到那象征着养父贞洁的处子膜,“真是个不诚实的父亲,明明嫩逼这么喜欢小禛的大鸡巴,含着都不肯放,嘴上却还说不要。小禛要帮你这个撒谎的骚货开苞,让你的嫩逼记清楚小禛大鸡巴的形状,呼……放松一点,我不想弄痛了你。”
卢烜眼中噙着泪,努力地放松自己,下一瞬,养子的粗屌就直接冲了进来,将他保留了二十八年的处子膜捅坏,痛得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一阵痉挛。
卢禛直接插到父亲嫩穴里的最深处,见父亲实在痛得厉害,连忙拍着他的背安抚,又去吮他的奶尖,又去撸动他的肉棒,好一会儿才感觉到肉逼渐渐放松下来,“父亲别哭,小禛疼你,小禛一定会温柔的。”
“呜呜……好痛,真的好痛……你出去好不好?”
床单上落下了点点殷红的印记,卢禛抽出自己的阴茎,看到上面也带着血丝,低声道:“都有这一遭的,父亲别哭,忍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