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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其他男人误当成老公cao了,深qing缠绵换着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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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只有外地人才会尝试的项目么?”白姜脱口而出,平时裴沅都是这么说的,不是他出去玩不会拿主意,而是他品味不行就会被裴沅打击驳回,热门景点观光项目裴沅几乎从来不去,他觉得那些地方太庸俗掉价了,尽管他是个大学才来笙城的外地人,可他的品味似乎比笙城的本地老艺术家还要本地,对那些街头巷口的老茶馆里曾经坐过哪一位导演编剧记得如数家珍。

    话落,他才意识到祈瞬跟Caesar都应该是那种正常的外地人,旅游观光客的热门项目应该正适合他们。

    他改口:“嗯,你们想去就去吧,附近的港口还有个网红的街道,很多电影拍过的地方,可以去那里拍照打卡。”

    祈瞬跟贺兰拓交换了一个眼神,贺兰拓向白姜道:“去过高地公园么?”

    “没有。”白姜只知道那是一条废弃的市内高架铁路改建的公园,感觉就是广大市民们饭后闲逛跑步的地方。

    好啊,不热门,不浪漫,够日常,他也没那么容易尴尬。

    这个点去那边容易堵车,白姜提议坐地铁去,但祈瞬立刻说Caesar先生有地铁恐惧症。

    白姜表示理解,喔,富家少爷,这辈子没坐过地铁。

    外面地上大片湿润,看来昨夜下了小雨,贺兰拓瞥了一眼祈瞬,兀自拉开驾驶席坐了进去,白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祈瞬推进了副驾:“哥哥去给他指路。”

    贺兰拓掏出消毒纸巾来擦干净驾驶席和方向盘,白姜又想起刚才他用餐的样子,看来这人也有洁癖,跟裴沅又有了相似点,从前裴沅出去的时候他的助理总会忙前忙后帮他打理好卫生,但裴沅的洁癖很看人,如果是在他喜欢场合,对他喜欢的人,他就可以一点也不挑,对他不喜欢的人,他根本眼神都懒得给,裴沅划分喜欢的人也很简单,就是他认为有钱且有品位的人。

    如果用裴沅的心态来分析这个Caesar,他就很奇怪了,他对他这么洁癖的样子,看起来是心理距离跟他很疏远的关系,又为什么要让他带他游览笙城呢。

    虽然有导航就足够,但白姜还算知道哪些路段经常堵车,从哪里抄近路好,一路上很认真地给贺兰拓看路,贺兰拓不怎么说话,反应淡淡的。

    他穿着高领黑色毛衣,从侧面看更显眉骨高耸,气质禁欲,白姜越看越没法想象这个男人昨晚跟他上床了。

    “你老公带你去过那家餐厅么?”他有时会忽然开口问他,打破他的出神。

    答案有时是有,有时是没有,没有的时候,贺兰拓说那家餐厅还不错,适合情侣约会,周末晚上还有钢琴演奏,他老公应该会喜欢。

    白姜有点懵,他的一夜情对象在给他和老公的约会出主意?但他鼓起勇气观察他的眼神,又逐渐觉得并非如此简单,这个Caesar的眼里有很多他看不明白的东西,他似乎在对他进行某种试探。

    而他听他讲起那些氛围好的餐厅,心里没有生出一丝想跟裴沅去吃的欲望。

    是你享受调教的这个过程,如果你不舒服的话,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他们不过是初次见面,Caesar先生怎么能对他说这种话?一会儿好像很客观,一会儿好像在帮裴沅说话,一会儿又说裴沅像条野狗,还调教?这样说太僭越了吧。

    白姜沉默了一会儿,贺兰拓把一个滑旱冰撞到他膝盖的小女孩扶了起来,弯腰笑着安慰鼓励他。

    白姜想了想,决定不去管僭越的问题,用心回答:“确实不舒服,我就是怕……失去他。”

    贺兰拓深深地望着他,沉默一段时间,他的眸底有一些压抑的痛苦和自责,微微摇头:“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失去你会是他的损失……你不可以对感情软弱。”

    顿了顿,白姜没回应,他又道:“这个对象不行,就换一个,你不可以让自己过得不开心,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你。”

    不可以。他说“不可以”。语气倒是淡淡的,可是这用词很强烈。

    白姜有些怔忡,他觉得对方可能是外国长大的人,不太会把握跟陌生人用汉语言聊天的措辞,须臾,他失笑:“Caesar先生是不是那种不喜欢了就换一个对象,在情场上从不失利的人。”

    贺兰拓看着他,摇了摇头。

    白姜更好奇了:“可以问你谈过几个对象么。”

    以昨晚他在床上激烈又娴熟克制的表现,应该不少吧。他不无遗憾地想。

    贺兰拓沉默了,正当白姜笑了笑想转移话题,旁边的小餐馆里窜出来一个圆润的胖哥,看起来是个厨师,穿着污迹斑斑的围裙打量贺兰拓,咧嘴笑:“拓哥?是你吧。”

    贺兰拓看向他:“是,艾利。”

    艾利高兴地搓着红彤彤的胖手,想跟贺兰拓握手,伸出手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把手缩了回去:“你还记得我名儿啊。”

    贺兰拓不带什么情绪地颔首:“当然。”

    “进来唱首歌?”艾利对贺兰拓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白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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