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了,主人为什么还不回来?在无尽的等待里,万里睡着了。被一阵极香的味道勾引,万里抽动鼻子,这味道是从主人的床榻上来的,是主人的味道……好浓烈的主人的味道!
万里瞬间精神了!
为什么会这么浓烈呢?又为什么,自己如此心烦意乱?
这味道对万里来说一点都不陌生。两年前的某一天,主人身上突然传来了血味,那时候它不在主人身边,再见到主人的时候看到的是主人苍白着一张小脸,斜倚在床上喝黑色的汤。主人生病了!还是很严重的病……因为在它眼里,清风一向都是淡漠冷硬的性子,只有实在撑不住了才会露出这幅模样,喝那闻着就极苦的汤。后来万里才发现这不是生病,主人从此以后每个月都要几天身上血味不散,这前后五天左右,主人身上的味道都会发生微弱的变化,闻起来甜甜的,又让它莫名的燥热难受,于是那几天万里都变着法的往清风身上缠,它模模糊糊的觉得,只有自己的皮毛和主人的肌骨狠狠摩擦才能稍解这种甜蜜的痛苦,但是……主人太温柔也太冷清了,万里 从来不敢对主人做出任何过激举动……最大的动作也不过是偷偷的小幅度蹭脚,留下了什么奇怪的液体,那天晚上曲清风第一次从爱犬怀里拿出脚丫之后又用布巾擦了擦,以为那是自己脚上的水渍,又对着万里担心了半晌它会不会着凉,一副悔恨歉疚的表情,看的万里真想咬死自己。
这次……味道为什么会这么强烈?万里被刺激的下腹立刻一紧,脑子里却尽是“主人不正常”这件事,连本能起了反应的下身都忽略了。它熟门熟路的钻进曲清风卧榻前四处悬挂的软帘,这黑暗又几乎密封的小空间里,只能看见万里的一双绿色眼睛,味道被锁在里面,更是强了无数倍,万里凭借本能引导寻觅着气味的源头,却只舔到主人的大腿。在出众的夜视能力中,那双腿修长柔嫩,在透入帐中的月色里泛着珍珠一般的柔光,却在药物的刺激下显现出不同平常的深粉红色,大腿紧紧并拢,把散发出气味的地方夹在里面。
可是里面……明明已经开花了呀?
主人鸦黑的头发凌乱披散在玉枕上,身体散发着不可思议的热度,鬓角已经被汗打湿了,双手紧紧攥紧身下的床褥。秀眉微蹙,樱唇紧抿,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主人在压抑自己。
主人发情了,需要交配。但是主人却不愿意,还拼命忍耐。
主人,你这样会很难受的呀!
万里觉得自己应该帮主人解决这个问题,主人发情了却不愿意交配的原因可能是不想生孩子。毕竟生孩子是痛苦的极致,它也见过各种各样的东西,母亲生下了太多的孩子之后没食物来养活,反而吃掉了孩子——这其中有蛇虫鼠蚁,也有它的同类和主人的同类。
但是万里清楚的明白,自己和主人不是同类,就算它的种子无数次射进主人的身体,主人也根本不会怀孕。
于是万里如往日一般把脑袋靠在主人的大腿上,只是没了中衣的阻碍,它尽情的用舌头探索着主人的大腿,按图索骥一般追寻着主人发情的甜香,渐渐水渍布满了曲清风的大腿,巨犬灵乡上白色的长毛落进少女的黑色丛林,紧接着,一条柔软粗糙的舌头也紧随而至,或舔或吮,玩弄着少女未经人事的肉珠。
曲清风本来以为是哪来的登徒子,可是当她看到那双绿眼睛,本能的就放下了心,随即她意识到爱犬在做平日里自己绝对不会容忍的事儿,她虽然身体火热,却也尽力合拢双腿,控制自己,毕竟这是在春药作用下身体令人羞耻的反应……在她眼中,是一种被迫的引诱。如果此时任何一个男人做如此动作,她都会觉得这是乘人之危,但是换做自己亲手养大、也与自己一同长大的万里,她只觉得一种难言的羞耻……毕竟它什么也不懂,在她眼中,万里是最亲近的家人,最信赖的朋友,寂寞和不安的时候,她面对任何人都只能强撑做风轻云淡,只有对万里悄悄说出自己真正的心情。
发生这种事儿,她该怎么面对万里啊!
大脑极小的一部分在如此的思考着,剩下的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晃神的几息时间里,万里的大舌头已经探进了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幽谷。粗糙而又稍带肿大的舌尖挤进娇小的花穴入口,尽力向内部探索着,这样的动作好似交合一般……曲清风恍然想起,偷偷看的画册子上是有如此动作的,只不过是男子女子之间,作为前戏,后面的才是正文。
万里呀万里,你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曲清风如此想着,身体的反抗却愈弱。与万里交合,不仅可解春药,更能保证不为任何人所知此事,如此想来实在是最好的办法了。至于自己被破了身子一事,反正自己早已做了一生不嫁的准备……
曲清风这样想着,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备,微微张开双腿,发出一丝情难自已的呻吟来。
主人接纳了它。
意识到这一点的万里,心中一阵难言的狂喜,唯一的意识就是必须让主人快乐才行,于是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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