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霸虽然是好勇斗狠的校园一霸,但毕竟养尊处优,从未进过这样下等的地方,前进的步子有些犹豫。敏锐却对这里熟门熟路,他拉着街霸的手走到走廊尽头,用手中房卡熟练地打开了房门。
虽然出格,却还没有脱离大家对于一个少年容忍的底线。
小魅魔被放上去后,就只能抽泣着揽住木马脖子,被强行催熟的女穴和后穴同时被冰冷且坚硬的无机物插入撑满,机器的运作声清晰可闻。
小魅魔踮起脚,花朵般娇嫩的双唇印在少年人汗湿的后颈,察觉到环抱的人身体下意识紧绷,他软软地冲少年通红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上耳垂。
木制鸡巴都堵不住这两口淫贱的穴眼,汩汩淫液顺着鸡巴与穴肉的缝隙流淌滴落,在脚下形成一洼水滩。唯一自由的稚嫩性器早就不能射出精液,委屈地挺立着,断断续续地涌出尿水。
春药和淫液被无法捂热的木制鸡巴堵着,无法排泄,积蓄在小腹中,平坦的肚子因此浮现出狰狞的性器形状,涓涓的水流声持续十几分钟才会停止,软乎乎的肚皮涨得成了有几分透明的肉球,软腻浑圆,如同孕肚。
逐梦厌恶敏锐,如同对待真正的娼妇一样作践他,不论是上学或是休假,要求他随叫随到,无论下达什么指令都要立刻执行。
敏锐拉着街霸的手,进入了这间简陋狭窄的房间。
这对于街霸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街霸像泡在了甜蜜的葡萄酒中,手脚已经不听自己使唤,思想在栀子香气中醺醺然,无法再做正常的思考,整个人如同坠入黑甜梦境的傀儡,任凭小魅魔随心所欲的操纵。他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身体的行动完全依托于小魅魔高高在上的指令,按照小魅魔的指示转过身来。
这样的旅舍肮脏、廉价、阴暗、潮湿、破败,而且并不隔音。他们一路走来,走廊两边狭窄的房间门里不断传出男男女女浪荡高亢的呼喊。
他能在木马上坚持不崩溃的时间取决于逐梦对他几乎不存在的怜悯之心。有时逐梦会想起这匹淫艳驯服的小母马好歹也算自己的学生,只是开到最低档的振动,让他体会一下肉穴被贯穿插满不能动弹的滋味。
房间的设施很简单,一张床和一个小浴室。街霸闻到空气中浮动着浅淡的栀子花香气,和敏锐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敏锐从身后环住了他,两团小小的嫩肉压在少年人紧实的背部,带来如同棉花糖一样绵软的触感。
魅魔依靠精液而活,未成年的魅魔虽然能像人类一样靠摄取食物获得能量,然而一旦开荤,就必须时时吞食精液。敏锐这样急切的表现,说明不管他从淫荡的天性还是身体的需求来说,都没有得到满足。
无力下垂,紧紧含住马背上那两根粗硕的木制性器。没有旁人的帮助,仅凭自己是没有办法下来的。
尽管高潮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可木马会依据主人预设的指令不知疲倦地进行长达数小时的奸淫。他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中反复潮吹直至失禁。
白玉般的手指顺着少年人的腹肌一路往下,准确地握住了和少年本人一样精神蓬勃的肉棒:“转过来好吗?”
地知道那条线的边界在什么地方,看似肆意的发泄,也只不过是戴着镣铐跳舞。
逐梦几乎每天都要玩弄这只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却又很少内射,有时甚至仅仅抱着他骑上特质的木马便去做其他事情。
敏锐带着街霸走在旅馆的走廊上。
他甚至故意刁难,要高中生半夜穿着妓女的衣服在红灯区站街卖逼,却又不允许他真的和嫖客走。逐梦深谙小魅魔淫荡滥交的本性,比起变成出卖肉体援交的下作荡妇,敏锐更难忍受的是在满街淫欲气息的笼罩下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魅魔的食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他就脱力般后退坐到了床边。
将振动开到最大,性器内部安置的水管也会尽职尽责地向穴内喷射混合了催情药液的水柱。只要短短的几分钟,小魅魔就会被全身痉挛地送上高潮。
直到逐梦大发慈悲地“嘘”一声,苦苦努力闭合的穴眼才能为之一松,腥涩下流的液体从早被折磨得红肿破皮的两口
他抗拒这个对他来说光怪陆离突破底线的全新世界,又无可避免地被其吸引。
更多时候,逐梦对这个自私任性,道德败坏的小魅魔充满恶意,在他的双穴没有分泌出足够淫液的情况下,就强行让他骑上木马,用干涩稚嫩的穴肉去滋养那两根粗大丑陋的木制性器。
没有生命的东西在紧致短窄的穴肉中随着上下颠簸的马身将粗壮的茎部捣干抽送,尚且幼嫩的两口淫穴均被撑到没有一丝缝隙,两片小小的唇肉无力绽开,边缘被撑得发白,让人怀疑它们是否会因为粗暴的对待而过早失去弹性。
更可怕的是,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可怜的小雏妓连排泄都逐渐无法自主。当他终于能结束酷刑,被逐梦从木马上抱下来时,不管穴内排泄的欲望有多强烈,他都只能跪坐在地上,捧着圆鼓鼓的孕肚,拉着逐梦的裤脚进行卑微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