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出几缕淫水来。
穴口稍深地方长着一张透明薄膜,中间是个豆子大小的孔洞,因为之前卡米尔拿指甲搔刮过,湿黏薄膜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卡米尔一眨不眨地盯着薄膜中间忽缩忽张的小洞,突然擒住牡丹花萼下面的枝干,一鼓作气将细长而糙硬的花枝塞进窄嫩女穴中。
“啊——!”
凉硬的花枝精准地穿过薄膜中间小孔,一头扎进女穴深处更为青涩稚嫩的穴肉里。这几枝牡丹皆是被花匠用剪刀剪下,枝干尾部还保留着锋利的横截面,骤然戳进软嫩滑湿的穴肉,尖锐的痛苦仿若针扎石凿。
帕洛斯难以控制地向后仰头,润红的小嘴张开却发不出声,全身仿佛都与那处软肉共情了一样,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没把花插到合适的位置,卡米尔眉心微蹙,捏着花枝向上拔出几寸。尖利的底部离开娇软穴壁,帕洛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那花枝又被按着往小屄深处插捣,越来越快地戳插在柔嫩紧致的肉壁上。
“唔嗯,别……停下……”
密集的疼痛自女穴深处传来,平坦的小腹不停紧绷又放松。帕洛斯的脸色因疼痛而显得苍白,脸颊又浮起一层情欲濡湿的潮红,整个人显得格外无措。锋利的花枝切面每戳到肉红湿软的穴壁,都会留下一个三角形的小坑再慢慢恢复原状。
幼嫩女穴实在敏感得可怕,卡米尔无序快速的捣插间隔中,带出的透明清液越来越多。戳捣穴肉的强烈酸痛过载后慢慢扭曲成了变态的快感,帕洛斯全身都是一层细细的冷汗,口中单纯的哀叫也变成了夹杂快意的呻吟。
他觉得他好像能适应异物入侵女穴的不适了,心中才蹦出几丝庆幸,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酸麻便打碎了他的苦中作乐。
花枝在多次试探性的戳捣划拨穴壁后终于确定了目标,卡米尔手指往下用力,一直漫无目的游荡行凶的花枝切面凿进了女穴最深处一圈小小的稚嫩肉环里。
“那是,哪,哪里,别,别往里!”
帕洛斯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几乎是在不顾颜面地尖叫,破碎的呜咽一抖一抖地仿佛随时要断气。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周遭事物全都模糊,唯有小腹下那过了电般的尖锐快感深刻于神经。
帕洛斯关于人体的贫瘠知识让他很难描述出此刻的感受,只能晃着脑袋拼命摇头,想摆脱这近似凌虐的可怕折磨。体内虫蛊已经快压制不住他的举动,乖乖敞开的四肢小幅度地颤抖挣扎,眼看就要摆脱束缚。
卡米尔眉头微拧,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嘴上念了几句什么,帕洛斯的反抗又渐渐平息下来,连橙金瞳孔都变得涣散。卡米尔静静看了会他泪痕满面的脸,捏住花枝,又继续起之前的动作。
或许因为兼具两性特征,帕洛斯女穴的长度比之正常同龄女子短窄不少,娇嫩窄小的子宫位置也比常人更浅。仅仅是分开腿坐在桌上,卡米尔就能从他艳红湿热的女穴口隐约瞧见最深处那一圈圆嘟嘟的粉嫩肉嘴。
只不过,花枝本身自带一些弧度,卡米尔又顾忌着不能弄破那层膜,即使清晰地知道幼嫩宫口位置,动手操作也会出现偏差。
已,抖开一片银红花浪。
卡米尔没有就此停手,捏着花枝继续向子宫内插入。很快破开防御的宫口就彻底敞开,任凭凹凸不平的花枝一路高歌猛进,浸润在蓄满淫水的娇嫩子宫里。卡米尔按住花枝小幅度搅动,宫腔内翻涌起黏腻的水声。
帕洛斯全身随着花枝的翻搅不正常地抽搐,淫水沿着花枝和宫口的缝隙不断往外流涌。精液再度挣扎着想射出性器,却再次痛苦地回流。
帕洛斯失神地颤抖,性器憋涨地不成样子,那挂着几滴尿液的女性尿道口也跟着神经质地翕张,忽而喷涌出黄热的尿液,淋得满腿都是,雌犬撒尿般浇湿了卡米尔整齐的衣裳下摆。
尿水滴滴答答地沿着桌面滴落。
帕洛斯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子宫被侵犯的痛苦与快感压倒了一切。他双眼无神地看着性器顶端半含半吐的牡丹花,已经不能再有任何连贯的思考。
倒是卡米尔被尿湿了一身,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反而不嫌脏地用拇指按住那小小的女性尿道口摩挲,神色暗沉。
这里,还差一朵。
雷狮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想到太子在宴会上说的话,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帕洛斯年纪尚小,难免贪玩了些。若有得罪三王子殿下之处,孤代他赔个不是。”明里暗里问他要人。
这位太子无论哪一世都是个妙人,分明早看透了九皇子拿假账本栽赃自己,却能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今天人赃并获。
九皇子为了能一举扳倒太子一脉,可不是只准备了假账本这招,他连帕洛斯都算计了进去。他给帕洛斯的账本地址本来就是假的,里面空空如也。见帕洛斯到了地点,九皇子便派遣暗卫假扮官兵追赶他,不着痕迹地将他引向鸿胪馆。
没错,九皇子真正藏账本的地点,是吐蕃质子居住的鸿胪馆。九皇子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