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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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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又一阵的欢愉把孟初托举到顶峰,转瞬却又空虚起来,沉清越的舌尖只是探入,麻麻的痒却在身体最里面,得有个什么东西去磨,去顶弄,才会舒服似的。她摸了摸沉清越的头发,声音发着颤说:“老公啊~”

    沉清越抬头看去,孟初的脸灿若桃李,带着暖融融的春意,好像一整个寒冬过后的第一缕春风。风还是风,只是变得温暖,潮湿,温柔地缠绕。他看着那样的一张脸,身下涨得发疼。他把孟初翻过来,从肩胛骨舔到耳廓,最后才让孟初侧着脸,吻住了她的唇,动作轻柔地像刚刚解冻的溪流。

    然而,身下在找到花瓣中央的一瞬间,就连根插入,顶到了最里面。

    孟初被那一下顶得全身酥麻,唇齿间漏出的一声叫唤,刚刚发出就被沉清越封住,连舌也被吸到了他的口腔里面,搅拌舞蹈。伴随着全面压制的吻,身下抽插的频率也快起来,一下快过一下。每次都将将要拔出来,每次又都一股脑的塞进去,所有的动作又都发生在一瞬间,孟初只知道她被顶得透透的,肉棒摩擦内壁,她着了火。

    沉醉之中,孟初隐约听见烟花炸开,离她不怎么远,是一簇簇的声响。

    北京早几年就禁了烟花爆竹,这声音于她而言很陌生,惊雷似的,迫得她把眼睁开。

    窗玻璃上,划过一道道流星的尾焰,再远处,能看到别家的焰火,在空中炸开,又复归寂灭。

    明暗交接的时候,她看到唐仕羽的脸映在那玻璃上面,静立不动,好像是贴在上面的窗花剪纸。

    她这才发现唐仕羽正倚着门瞧她。

    她看不清唐仕羽的表情,只能看见自己高高扬起的脚尖,在窗玻璃上不住地抖,一下又一下,搅动着玻璃上的面容。

    孟初有些心虚,把脚收了回来,贴在沉清越大汗淋漓的背上,这姿势轻轻柔柔的,丝毫不愿意引起人的注意,但不知怎么的,却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刚刚染上情欲的皮肤又蒙上了一层被人撞见的羞怯,转而蜿蜒生长出花色更艳的蔷薇来。

    沉清越不知是先注意到了门口的不速之客,还是先注意到了肉壁更加紧致的裹挟,总之,他抿紧了双唇,看着孟初那张已经被干得没了脑子的脸,身下更加卖力起来。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不管不顾地只往更加内力捅,一下一下地大力冲撞着狭小的宫口,没几下,孟初就受不住,咿咿呀呀地开始小声叫唤。

    恰恰也是在这时候,窗外的爆竹声突然短暂地停了下来,房间里剩下肉体拍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那几声柔媚的轻叹。不一会儿,这几声轻叹也突然消失了,好像被人突然捏住了喉咙。

    孟初没回过神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显出一种天真的神色,像娇艳的水芙蓉,赶上花期,就顾不上有没有人欣赏,自顾自地开了。但是现在,被人观赏着的时候,她就把花瓣都收拢回来,装出一副含羞的样子,不过是诱拐着人去把含羞带水的花瓣都揉碎罢了。

    沉清越看着她的脸,这样想着,忽然就伏下身,报复性地咬了咬她送上来的脖颈,然后起身,让她在自己手下变成趴跪的姿势。

    孟初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她没看到沉清越下手之前抛向门口的那个眼神,她只知道自己被打了屁股。不止是屁股,沉清越带着些许力度的指尖甚至侵略到了她微微张开的蚌肉,让她先是感到了一阵酥麻,接着是火辣辣的疼和羞愧,和着一声高低婉转的闷哼。

    他好像是故意的,一边越入越深,一边将身下大半个臀肉打得在视线下颤巍巍地轻抖,整个房间响起了两种类似但又绝然不同的拍击声,和着越来越放浪的女性呻吟,将所有的感官挤占。

    孟初之前尚且还能支撑着上半身,现在则一下子塌下来,像被火烧着了,又心甘情愿被火苗吞噬。那臀原是乳白的,现在泛着血丝似的红,那是只有成熟的蜜桃才会透出的颜色,和床头的双喜结交相辉映,好不漂亮。

    恍惚间,一只手撩开了她被汗水浸透,贴在她脸上的碎发。

    唐仕羽捏着自家姐姐的下颌角,欣赏了一下,她现在像个新娘子,可她自己不知道。

    人家的新娘子。

    现在是年叁十的晚上,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之前放他们俩睡一个房间已经是仁至义尽,他倒是一直不知道这房间是按新房的规格布置的。

    如果是洞房,合该他来闹一闹。

    孟初的痛感神经已经有些麻木,但她仍感受到了下颌骨传来的仿佛就要碎裂的脆弱,她涣散的眼被迫睁开来,望进了另一双眼里去。

    就在她以为唐仕羽下一秒就要给她一巴掌的时候,她得到了一个吻。那个吻轻柔得像蝴蝶在睫毛上的短暂停留,从眼帘,到被他掐红的下颌线。

    当下,孟初就算没了脑子,手也还记得得讨好它的主人,她的手自动向下摸索,穿过唐仕羽鼓鼓囊囊的裤裆,找不怎么口是心非的小小唐去了。

    那肉根仍是浅浅的肉粉色,但突起的青筋却给它增添了嚣张的气焰,半朝上地从皮带的束缚中解放,在空气里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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