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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我都过得浑浑噩噩,精神状态极度不好,老姐见我消沉把新提的奥迪RS 6 GTO cept送我我也没有太大反应,但其实这款车我已经观望好久。
那时候老姐还嘲笑我为什么喜欢这种买菜车,我说可以带帐篷垫子打野战,老姐说我一天到晚精虫上脑。
周四中午我正在家里打游戏,手机嗡嗡地震个不停,我瞄了眼屏幕是程雨宁打来的电话,犹豫再三还是接了。对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我问他出了什么事,程雨宁笑着说他搬家了,邀请我周五来家里吃饭。我觉得自己一度处于贤者模式,拒绝他后却听到了程雨知的声音。
程雨知说来家里坐坐吧,小宁很想你。我说那你呢,你想我吗?他愣了几秒钟没有说话,我能想象到此时程雨知咬着嘴唇的样子,所以我还是心软了不想让他过于窘迫,就在我准备答应他赴约的时候,电话听筒里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嗯。
我笑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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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宁搬到了离我不远的泰泓湾,虽然还是中规中矩的二居室,但我一进家门就发现了阳台外包了整面的落地玻璃,看上去和郊区别墅的那个十分相似。
我买了套新餐具当做送给他们温居的礼物,程雨宁看上去很开心,拉着我到阳台看落日。不得不承认这里景色真的很美,泰泓湾临海,玻璃窗正对大海,落日如金子般洒在海面上,程雨宁的眼睛也因此变得闪闪发光。
因为刚搬进来,炒菜过于复杂,我们三个人简单吃了顿火锅,程雨宁开了瓶葡萄酒,是他生日那天朋友送的,是欧松酒庄的干红,口感很好。
只不过我感觉自己喝起来有点上头,明明上次在法国喝的时候后劲没这么大,我觉得自己有点晕乎乎的。
我倒在沙发上休息,程雨宁收拾完碗筷就过来扶我一起洗澡,我的身体很热就由着他拉我进了浴室。程雨宁的新家没有浴缸,大阳台压缩了洗手间的面积,不过这样也好,我把程雨宁压在墙壁上反而比又硬又小的浴缸来得方便。
欲望一旦被情欲撕破了口子,理智早已烟消云散,我浑然忘记还在外面洗碗的程雨知,急迫地扯开程雨宁的衣服,把他按在墙上压着他一顶而入。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插进程雨宁体内的刹那我感受到一股挤压的疼痛和快感,他的肠壁软肉紧紧吸着我的鸡巴,像张饥渴的小嘴紧咬不放。我歪着头和程雨宁接吻,一下一下的顶弄使得他的身体摇摇晃晃,那只戴着素圈手镯的左手抚上我的腰,我恍惚间把眼前的人认成程雨知。
酒精的作用使我一度沉迷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我把程雨宁翻身抱起来顶弄,他的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手镯贴在我的皮肤上很凉。嗯啊的叫声伴随着花洒倾泻的水声回响在这个潮湿的屋子里,我轻咬住程雨宁的喉结,他仰着头说重一点,再重一点。此时程雨知的后穴已经被我操出了好多淫水,我将性器整根抽出又狠狠顶进去,每一次都仿佛要插穿般在这个小小的穴口进出。
而身下的人一次次喊着不要停,我把花洒关掉,将程雨宁抱在洗手池上顶弄,他身后的镜子已经起了一层水雾,只能看出是两个模糊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我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程雨知,还是程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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