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韧脆弱的宫壁,也许再一用力,被戳得变形的敏感娇贵的内腔就会被自己弄坏,想到这一可能性,他不禁激动得手心发热。
“咿——别!!呀啊啊啊!!好酸……呜呜!!!嗯……不要!!呃啊啊——”子宫内壁上遍布着敏感神经,猛然被这么一戳弄,难以忍受的剧烈酸麻在混沌的脑海中炸开,柳鹤无意识地翻起白眼,被凌虐得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的破碎呻吟。
隋西也只是想想,清楚自己不能弄坏,收起了想法开始控制着冷硬的教鞭在小小的子宫里里戳着着宫壁划弄起来,上下左右刺激,那种仿佛直接在裸露的神经随意刺激的剧烈快感让柳鹤刷地流下眼泪,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
隋西一边画着,一边看着满面淫态的美人还问了起来:“老师,我在里面画了一个字哦,你猜一下是什么?”
柳鹤只觉得思绪一片混沌,几乎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翻着白眼崩溃地摇着头呻吟,呼吸凌乱而急促,那种极致的酸涩让他像是身体有一阵阵的小电流,思绪都是混沌的,吐着舌头不甚清晰地地用破碎的语句哀哀求饶起来:“呃啊啊啊!!拔出来、呀啊啊啊!!!求、好酸别啊啊——住手、呜啊啊!!别画了、咳咳咳!”
“猜不出来吗老师?住手?可是您看起来很舒服哎,高潮了那么多次,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
sp; 被淫水打得透亮泛着水光的菊穴滑腻湿软的,他稍微用了点力,就成功地塞了半个指节进菊穴当中,紧致的软肉含着那入侵的指节吞吐着。
见如此顺利,他竟是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地往里用力一插,接着开始摸索着抠挖起来,两口肉穴被人一同凌虐,叠加的刺激几乎让人难以忍受,柳鹤猛地扬起脖颈,小腿在空气中向上踢动,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到了胸膛小腹。
“哎!不是说不能用手吗,刚才班长也就算了,你干嘛。”有人见了他的动作,有些意动,又有些不满的嫉妒,皱了皱眉就伸手过去要去拔。
他顿时大声阻止起来:“别别别!!你先别动我,我在按摩老师的前列腺呢,你看他现在这表情,都要爽飞了吧。”
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多么淫荡的样子,张着湿润柔软的嘴巴,面上全是红晕,还有亮晶晶的水液,些许柔软的短发被润湿,粘在脸侧,好看的眉头蹙起,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得受不了,急促凌乱呻吟中都是哭腔。
他只觉得思绪都变得迟缓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身边的声音都忽远忽近,听得不大真切,仿佛全世界,只能感受得到从被教鞭碾磨戳弄的子宫和被手指奸淫抠挖的后穴里一阵阵传出来的恐怖快感,以及自己震如雷鼓的心跳,矫健的腰臀无意识地抽搐摆动,全然是失神的模样,过于强烈的刺激将理智吞噬,不成调的含糊呻吟断断续续,自己都不知道翻着白眼高潮了多少次。
像是精液和淫水都流光了,随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对着翕张着的女性尿道口狠狠一挖,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混沌失神的状态中张圆了嘴巴,尖叫着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竟是被搞得在讲台上失禁了。
“老师的尿道好敏感啊,我用另只手指甲一挖就尿了,真是太令人惊叹了。”作恶的人面上表情一副惊讶的样子,并没有提自己刚才真正用的力道。
淫水混合着尿水从左边被放下的腿往下流,慢慢将袜子都打湿了,用女穴失禁的羞耻感若是在平时必然会让柳鹤无法忍受,然而此时此刻,他睁大的眼睛都是没有焦距的,浑身泛着肉粉色,连舌尖都没有收回去,没有什么太强烈的反应,只是不甚清醒地靠在陆浩林的怀里,颤抖着浑身脱力。
白秒突然走近了,推开了两个同学,他们俩见是他,竟也没有任何意见,很服从地让开。
他伸手握住教鞭的底部往外一抽,一下子就将那条把小子宫都顶得变形的教鞭划过咬的紧紧得圆润肉圈从子宫里拔了出来,那教鞭顶端稍微比棍身大一圈,边缘并不算太圆润,随着用力的抽出,不平整的一圈硬塑料猛地划过整段子宫颈,甚至将内里的脆弱软肉都往外带了一点点,原本紧致的子宫口张着一指宽的小嘴,再没了刚才紧闭得浑然天成的姿态。
“呃啊啊啊!!!”那可怕的摩擦带来的灭顶刺激硬是让已经被玩得脱力瘫软的柳鹤翻起白眼爆发出高声哀叫,浑身痉挛起来,已经流不出太多淫水的肉穴抽搐缩几下,竟是又从那被抠得红肿发热的尿眼里径直喷出了稀少的尿液,整个人看起来好不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