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这么骚?是不是嘴巴被我操开了,舌头被我的鸡巴压服了,才变得这么会说话?”赵文犀瞪着秦暮生,往日温文尔雅的双眸有些发红,他再次双手按住秦暮生的脸,靠近秦暮生的下巴,整根阴茎压在秦暮生的脸上,像一根粗大的黑色木棍,将双眉中间与鼻梁全都遮住了,龟头直压着秦暮生的额头。
下面的头越硬,上面的头就越不清醒,赵文犀情不自禁就往更深处捅去,那从秦暮生喉咙里发出的咕的一声,是被他的大龟头挤出来的空气。连空气都无处可去,只能被强行挤了出来,就知道喉咙里是一点空隙也没有,完全被他的阴茎填满了。毫无空隙的喉咙全方位地包裹着赵文犀的阴茎,让他的性器深陷在秦暮生的喉咙里,强烈的快感瞬间就唤醒了赵文犀的欲望。
到秦暮生这样配合,这样主动说着骚话的哨兵,那股蠢蠢欲动的凶狠就又被调动起来了。
“我操,我太骚了,我这是跪在地上让你操嘴,真他妈又骚又贱!”秦暮生兴奋至极地叫唤着好像这是什么有意思的新发现,他伸手解开腰带,将迷彩裤直接扒下,里面和赵文犀同款的制式内裤竟湿了好大一片,“你看我多骚,被你操嘴操得流这么多水,跟他妈尿了似的,裤衩儿都湿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舌头还跟大狗一样在赵文犀的阴茎上舔着,哪怕有潜意识攻击型的天赋帮助,在说
赵文犀本来就还在兴奋中,听了秦暮生的话更加兴奋,兴奋得甚至有点发懵,他隐隐约约地想着,秦暮生怎么说得这么淫荡,用这么羞耻的话来羞辱自己呢,他并没有这样想过,也不会用这样的话来羞辱秦暮生。但是听秦暮生这么说,他却又忍不住兴奋,那股兴奋就像他忍不住跳动的阴茎,把霸道的欲望传遍了他全身,让他的理智越来越少。
bsp;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味儿,反正闻一下我就浑身发骚,原先我老觉得自己可爷们了,现在一闻就觉得浑身都软了。”秦暮生捧着赵文犀的阴茎,仰头看着他,眼神已经被情欲晕染的有些迷蒙,“原先谁要是跟我说,要用鸡巴干我,我非得弄死他。可现在几天不被你操,就觉得屁眼发空。”
见秦暮生被自己操得脸色通红,额头都沁出了汗水,打湿了手指,赵文犀终于理智了一点,松开手往后退去。从秦暮生嘴巴里抽出来的鸡巴如同长蛇一般,硬邦邦地往上挑起。在秦暮生的嘴里好好爽了一番的阴茎彻底勃起,上翘的弧度格外狰狞,紫黑的肉蟒上全是秦暮生的口水,湿哒哒地泛着光,上面青黑的筋脉随着心跳勃动着血液,带着整根肉棍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就像毒蛇在攻击前的点头。整根鸡巴铺天盖地地落在秦暮生的眼睛里,把他都给看呆了。
“是,我操,文犀,我太爱你这样儿了,太爷们了,我他妈腿都软了,就想好好伺候你,舔你鸡巴,让你操我,操我的……逼,我操,妈了个逼的我那还他妈配叫屁眼啊,跟逼似的,现在都湿透了,就等着你操了。”
龟头一直抽出到了秦暮生的嘴巴边缘,沉甸甸地压在秦暮生的嘴唇上,上面湿哒哒的津液拖出数条银丝,如同一条条从口腔内部探出的绳索,这样看去,很难说是龟头侵袭了秦暮生的嘴巴,还是秦暮生的嘴巴在试图把紫红的肉柱再捕捉回去。
他双手抱着秦暮生的头,耸动着自己的腰胯在秦暮生的嘴里驰骋着。秦暮生的头没法躲开,身体却在承受赵文犀撞击的力道,本来蹲在那里的双脚越来越不稳,最后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先是抓着赵文犀的双腿,后来渐渐下滑,撑在地上,才终于能够稳稳地承受赵文犀在他嘴里的抽插。
现的蓬大狼尾巴放出来,同时也把自己的阴茎放了出来,龟头上果然流出了好长的一股淫水,略显粘稠的银亮丝线晃悠悠地垂落到地上,他握着阴茎抖了抖,把淫水甩到地上:“操,你看,我这鸡巴流水流的,我这鸡巴以后没法用了,给你舔鸡巴都能舔得直流水,就跟小狗崽子见着大狼狗似的,彻底服了。你这还是操我嘴呢,一会儿操我屁眼我就完了,我操,越说我越硬了。”
“你……”赵文犀听得脸上快要滴出血来,虽然秦暮生一向最爱说骚话,可也很少说过这么露骨又刺激的,直听得赵文犀浑身的血都聚集到了下面,越发硬的烙铁一般。
赵文犀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他手指按着秦暮生的两鬓,压着短硬的发茬,指根压着秦暮生硬硬的颧骨,掌根贴着秦暮生整个凹陷下去的双颊,他的双手就这样牢牢钳住了秦暮生的头,把自己的阴茎再次捅进了秦暮生的嘴里。
秦暮生仰头看着赵文犀,大张的嘴巴竟有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舌尖贴着嘴唇打圈,将那上面沾着的口水银丝全都挑了下来,接着舌尖轻轻勾了赵文犀的马眼一下。他这从来不饶人的厉害舌头,在赵文犀的粗硕龟头面前也胆怯地轻轻颤抖起来。
本来赵文犀作为天生的潜意识攻击性,在长期的自我压抑之后,来到哨所里解放了自我,一到床上就有些凶狠,甚至恶劣地“折磨”了几个哨兵,但随着精神连接的深入,他已经渐渐能够自如地掌控那种霸道又凶狠的感觉,不会显得那么粗暴了。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