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牙齿都染上了不祥的血色,宛若一个荒淫无度的吸血鬼,食用血液的方法与旁人格外不同。
不是咬动脉,而是吃女人泛着芳香的性器。
只觉得下体抽疼至极,指尖时不时便会因为巨痛发力,抓痛盛上艳的头皮。
彼时的她哪里还受催眠控制啊?一举一动都是靠着自己的意识才动起来的。
一直痛到紧闭的阴道口也总算得以张开,先前高潮时未流完的淫水便在此刻稀里哗啦地往外流淌,再次浸湿钮书瑞的臀部。
很偶尔才会从那颤巍巍的小缝里冲出头来,无力地飞出一小段距离。
每当这时,盛上艳都会慢悠悠地抬起眼来,一边换着角度舔舐她阴蒂上的伤口,一边毫无波澜地看着她。
口中甚至慌不择路地哭求起来,“痛、痛……”
一边舔弄的同时,牙齿还跟着舌尖的位置慢慢往上移动,从阴蒂的根部,一寸一寸刮到阴蒂头。
竟多到屁股下方的床垫都吸收不进去了,只能委屈滑落,顺着床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覆在盛上yA奶头颅上的手便是再也不敢发力了,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了男人,下体便是真的要沦为他口中的食物。
叫男人安心在她私处上继续吃着。
异常清晰的血流感在钮书瑞外阴上连绵不断的传来,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像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又像是吓得。
将那小小阴蒂里的血液全部从内部比到伤口,然后川流不息地流进他的口中。
叫盛上艳吃得越来越带劲,越来越卖力,像是打算就这样吃到天荒地老……
抓在他脑袋上的手竭尽全力地收紧,似乎是想通过那发根的刺痛让盛上艳放开她柔弱的阴蒂。
却很快又会被男人满嘴的血红吓到四散而逃,双手直接僵在他的头顶上。
只得矜矜业业地摸着,随着他上下动作的头颅感受着男人沉醉的吃舔,腿心甚至再度洋溢起难以形容的痒意。
钮书瑞心头一颤,就连被疼痛侵蚀到有些麻木的腰臀都又一次发起抖来,惊恐地继续抚摸男人的头部。
然后松开牙齿,更用力地咬住阴蒂,连同它根部的媚肉一起擒在口中,猛地往上拉扯——
仿佛这里的血液比别处更香,更甜,更好吃。
却颤抖万分,根本感受不到掌下抚摸的感觉。
那放在他头顶上的手发抖到难以动作,好一会,才艰难松开,在他柔软的发间一下又一下地摸过。
钮书瑞疼得浑身紧缩,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那高潮便是再激昂,也被紧闭的洞穴拦在其中。
一身的尖刺却慢慢收了回去,口中也逐渐放轻了力道。
却透着一股纯粹的邪恶气息。
阴蒂顶端的伤口再度破开,冒出鲜红脆弱的血液,滴在盛上艳的舌尖上。
他立刻囫囵般卷走那小小的血珠,却不着急吞咽,而是自主蠕动着舌头,让那血滴在舌苔上流淌、打转,散发出仅有的那么一点血腥味。
盛上艳便是在这个时候再次抬眼看她的,嘴下却依然不放过她娇弱的性器,咬着它,字字狠戾地道:“摸我,看我。”
仿佛真的只是在进食,根本不知道匍匐在女人下体上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还在奇怪钮书瑞为什么不摸他了似的。
直至那血珠逐渐被稀释到腥味消散了,盛上艳才兴味索然地把它吃进腹中。
钮书瑞连忙低下哭得发白的小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吃得连连作响,在女人腿间痴迷得不断耸动、起伏。
被他放任在牙床里,越攒越多,越含越多,竟像是要汇集一大口血液再一口气吃下去。
钮书瑞顿时哭叫出声,双腿都发抖地缠不住他的脑袋了,从他肩膀上掉落下来,濒临又衰竭地悬在床沿,无助摇曳。
仿佛即便他吃到她整个阴户都软烂不堪,失去自控,也能一直享受到她鼓励式的安抚。
让那被他拉扯到身子血红的阴蒂得以喘气,却仍痛到钮书瑞下体痉挛,坐都坐不稳,仿佛下一秒就会跌落下去一样。
舌头从上到下将阴蒂一一舔过,来到顶端时,还会像吃食钮书瑞的乳头那样,围着那又小又软的尖角打转、扫弄。
就像是在吃着什么极品美食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细细品尝。
满脸的“纯真”明明掩盖不住他动作的y恶,却让人觉得他吃阴蒂的模样万分天真。
明明想要乞求男人放过自己,声带却发痛到无力叙说其他词汇,来来回回也只有这么一个字。
好半晌,才终于像是满足了一些地松开阴蒂,整个阴户都哆嗦地喘了口气,后怕地在钮书瑞腿间战战兢兢。
钮书瑞刹那
他却一副没感觉到的样子,一双眼眸淡淡地看着她,说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只因为盛上艳并没有完全松嘴,只是放松了力道,依旧咬着那阴蒂在缓缓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