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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侄子给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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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肚子上。垂到我小肚子上的我自己的口液已经冰凉,不那么忒舒服,不过我的注意力全在钢炮上、在他的满足上。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儿:满足他。听他的声儿,我猜他马上就要射了。我要让他快活、让他得到最大的快乐。

    我张大嘴,试着最大限度地敞开喉咙,让他的大鸡往里、往里。鸡头已经侵犯到我从没被人侵犯过的深度,大夫的压舌片都没探过我这么深。我一边儿被他搞喉咙一边失控地呕儿啊呕儿啊喀喀喀喀地往上乾呕。

    当时我豁出去了,已经掫出来了,没货了,反正已经这样儿了,就这么下去得了。我不停,我要让他不受打扰不被中断地享受极乐快活,也许他喜欢的恰恰是射在女人喷涌呕吐物的热热的嗓子眼儿里头?

    我这辈子只喝过两次酒。第一次是十九岁,夏天,跟一男生去一小酒馆,喝完难受死了,据说后来是被那男同学扛回我家的。第二回是结婚,喝了几小口,高兴嘛,以为这辈子踏实了、有指望了。

    结果呢?嘿!现在我想喝,不管是酒还是精。我还从没喝过精呢。啥口感?

    他会觉得射我嘴里特豪迈吧?把姑姑征服,瞅着姑姑咽他精华,特变态吧?

    我够淫荡吧?我是荡妇么?

    大脑前额皮层一阵明显发热,脑袋瓜儿一片空白,失忆,失禁,失控,失掉所有的控。我猜等我撒手人寰那个瞬间,差不多也这感觉,特温馨,特舒服,放松,放纵,松弛,撒手,轻飘飘,像泡温泉,像醉酒,云中漫步,吸了粉儿,飙车,狂怒,面对行刑的枪口,啥都无所谓了,肏你妈啥罪恶呀伦理呀下辈子吧,啊。

    他忽然加快了整我嘴巴的节奏,呼哧带喘当中断断续续说:「姑,我要射你嘴里!」当时他已经快给我小舌头顶烂了,我含着他鸡巴、一劲儿点头。我是真心希望他直接射我嘴里、射我嗓子眼儿里、射我胃小弯里。我今生从没允许任何男的射我嘴里。可我当时就那么想、那么渴望、渴望新的尝试、新的刺激、新的玩儿法,渴望更放荡、更淫荡。

    可能是一种接近献身的轰轰烈烈的雄壮的什么精神在激励我,可能我被卓娅奶奶要么胡兰奶奶附了体了?反正我忽然特别特别冲动,心跳贼快,脑仁儿嗡嗡的,眼睛瞅啥都视野模糊内种。

    他彻底加快了肏我嘴巴的频率,吭嗤吭嗤得越发不像人了,整个一疯子。我在心里默念着:搞死我吧、搞死我吧。我要牺牲、要sacrifice.这很神圣的,你知道么,为一信念、为一念头儿,后脑一热,啪叽就捅出顶天立地一事儿,瞬间挺伟大的,金陵十三钗那句 w ǒ-men dòu-k ì(我们都去)106,20 ,那是英雄主义,以卵击石,纯傻屄。

    他到最后没捅进我胃小弯,也没射我舌头上。是我对他构不成足够刺激?他有别的打算?还是他嫌我已婚、而他没有婚史?我问了,他没说。他再次撤出去,还硬梆梆,然后舔我肛门。这又是我第一次体验,神奇怪异,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快感太强,没法忍受,男人还能对女人这么样?我前夫从来没舔过。

    现在我侄子是纯为讨好我还是他真喜欢这样?他舌头在我肛门口游动,时软时硬,还往里头钻,钻得我整条消化道舒服到嗓子眼儿。忽然感觉有东西进我阴道里了,是他手指头,在里头狠命鼓捣,像挖宝。倒挺好受的,不同的快乐奇特混合,绞在一起,把我弄死。我缩着脚趾缩着腰,又高潮了一回。

    从坡顶下来,全散架了,脑子一片空白,满身大汗,撅屁股趴那儿,动不了窝儿。敢情有这么多种玩儿法。我之前几十年真是白活。他的东西进来了,这次进的是不该进的地儿。我腰被他攥着,排泄的地方被插着。鼻子里填满平鱼那种腥味儿,浓烈刺鼻。我撅着屁股,在做畜牲不如的事儿,可我这会儿正美,正酣。

    我莺声燕语,一半是迎合他,一半是自发。弄后边居然也能舒服,也能高。

    我高了,不知道是他从后头隔着一层肉顶到我前边还是我后边的神经末梢也同样敏感。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我美了,这是最主要的。

    战神又战略后撤了,东西还硬着,到我脸上,散着香气,香香的,臭臭的,好比咸亨炸臭乾儿,又臭又香,韵味十足,回味无穷。有人觉得香菇香,有人一口不吃。有人喜欢榴莲,有人爱吃臭豆腐。

    臭豆腐诱人之处正在於它香香的又臭臭的。我那年去绍兴,刚一进咸亨酒店,就被浓郁的臭香味儿包裹,整个店包了一团云雾,我在云雾里走,跟梦似的,跟现在似的。

    炸臭乾儿上来以后,第一口不适应,后来越嚼越有滋味,回味深厚,让人上瘾。餐后出了店,觉得没过瘾,就找路边小摊,切小块扎细竹签上那种,瓦灰色儿,炸至灰黑,街灯下就白嘴儿吃,什么酱汁都不蘸,吃了一串又一串,诱人的臭香在身边弥漫,进到我身体里,就像现在。现在,战神跪我脸边儿上,凶器指着我,分明跟交警似的。

    我张开嘴,把长长的粗粗的臭乾儿迎进来,暖他,润他,舔乾净他,崇拜他。

    他让我无数次高潮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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