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您的口水流出来了。”苏芩实在看不下去自家主子那副猥琐样儿,忍不住出声提醒。
鸨爹瞥了眼埋首在小倌胸前努力盖印的燕景,默默地在心里吐槽自家老板。他面不改色地接上燕景的话尾:
“今晚来的官员中有几个是有特殊嗜好的吧?那就酒池肉林吧,别让人家觉得本王小气了。”燕景沉吟道,“对了,晋王寄在这的奴隶来了没?来了就把他带来见我。”
“据说刑御史最近看上了晋王家的一个倌奴,苦于带不回家所以把他寄在我们这里。”那个倌奴比他们院里的任何一个倌儿还俊,可惜是晋王家,要是能把他留下成为我们院的人,绝对能大赚!鸨爹遗憾地摇头,有种到手的银子长翅膀飞了的心痛感。
“不知王爷要哪种节目助兴?”
靠在靠背椅上任由小倌服侍她吃喝为她揉肩捏腿,而她那只不安分地手则游走在怀里的褪了半边衣衫的小倌身上,
现在贤王突然把他
“慢着,你是说,晋王只寄晚上?那钱你是怎么算的?不会只拿一半吧?”燕景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这里寄过来调教的人都是全时段的,根本没有寄半天这种规矩。
“人是晋王寄来的,说让他好好学学服侍人的技术。因为那个人白天需要干活,所以只有晚上过来。刑御史来的话就让他去侍候,没来就直接给他挂牌。”鸨爹说到这眼睛都发光了,“王爷您不知道,自从那人挂了牌,来消费的客人比平时不知多多少。可惜了他不是我们院的人。”
再再比如:贤王和晋王暗地里不合许久了,贤王虽然不在朝中出任官职,但有女皇撑腰背地里给晋王使不少绊子。这次燕萧为了拉拢刑御史把他寄到这里,被贤王借机坑了一大笔银子,为此燕萧时时将怒气撒在他身上。
“王爷过奖了,这是奴家该做的。”苏鸨爹不卑不亢抱拳行礼,再抬头时,两只爱财的老狐狸相视一笑。
鸨爹被突然窜起来的燕景吓了一跳,听清燕景的疑问才笑道:“王爷请放心。奴家跟晋王说了,我们这里没有只寄半天这种规矩,如果她坚持这么做,那只能算作是特殊生意,钱得翻一番。反正整个燕京只有咱们勾栏院有这服务,咱们不怕价高,何况晋王想讨好丈母娘自然乐得其成。”
“回王爷,今晚来的有刑御史,金将军,刘骠骑,韩侍中郎,袁尚书,柳太师和陈太傅。”鸨爹掰着手指一个个数道。
比如:贤王疯疯癫癫荒淫无度残酷无情,是出了名的会玩男人而且手段特残暴,被玩弄致死的数都数不过来,剩下没死的又被贤王玩腻的都直接送到青楼替贤王赚银子。据说这里八九层的小倌以前都是贤王的男宠男侍。
“是,除了刑御史其他都是院里的的常客。”
“对了王爷,奴家在想,晋王府上这个倌奴……”唉,他果然还是舍不得这棵摇钱树。苏鸨爹抚额。
做御史的基本比其他读书人清高,尤其是刑御史对于逛青楼玩倌姬这样的事更是不屑一顾,要是被她逮着机会必会大力抨击一番。当然,除了她本身为人清高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家后院有个镇宅罗刹。
燕景极其淡定地擦掉自己的口水,向鸨爹吩咐:“刑御史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逛青楼,咱们可不能怠慢了,去准备一下,然后把其他官员也一起叫过来,就说今晚本王做东。”
“呵,一群好色的老女人。”燕景嗤笑,话语因口里忙着品尝红樱果而有些模糊不清,“大部分是老面孔啊。”
燕景从鸨爹的声音就知道这几天眼前这个爱钱的男人肯定数钱数到手软。当初就是看他爱钱又懂得精打细算才让他当鸨爹管理勾栏院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伙对钱仍保持一股……令人惊叹的……热情。
“那个老女人居然能想到这招。”燕景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睛享受半||裸小倌的服侍。
再比如:贤王贪财,仗着女皇的庇护为非作歹到处敛财,不仅强抢拐卖良家夫男逼良为娼,还到处收受贿赂,以青楼作掩护背地里做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交易。
燕景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她拍拍鸨爹的肩膀赞许道:“苏芩好样的,我果然没看错你。”
“这个不急,等我先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那么绝色。”要是有,那这样的美人身边怎么可以少了她呢?一想到有美人可以玩,燕景脸上露出猥琐大妈的笑容。
虽说传言皆是半真半假,但既然传出来了总不至于是空穴来风。贤王将男宠“废物”利用本来就是人尽皆知的事;他刚来就被鸨爹挂牌,那个鸨爹看自己的眼神就跟看银子时一模一样,这难道不能说明点什么吗?
王爷其实您也不差的。
“也是难得啊,她居然不怕被家里的公老虎撕了。”燕景啃完一边换另一边,小倌被刺激得身子颤了好几颤,却只能将到口的呻||吟声死死压抑在喉咙里,成了低声婉转的呜呜声。
林隐亦步亦趋跟在苏芩后面,心里给自己捏了一把汗。他知道这家青楼背后的主子是贤王,对贤王的传言也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