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昨天又和大叔zuo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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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抱着呆滞的我说这就叫音乐喷泉。

    大叔摸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冷,其实我不是冷,只是止不住的抖。

    大叔露出衣服很焦急的表情,不停问哪不舒服,TM的明明是他弄得还装好人,可是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叔抓起我的手腕开始号脉,他的手黏黏的,上面全是汤汁。

    大叔假装很正经的号脉,还摸摸了他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

    不停的说没救了没救了,你才没救了呢!!!!!!

    大叔突然像发现了新奇事物似的不停的放开又抓住我的手腕。

    在他的手指和我的手腕上连接着细细的银丝。

    大叔笑着说,悬丝诊脉原来就是这样啊。

    大叔终于玩够了中医游戏,喂我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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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病心里有谱了,你这是中了病毒,导致操作系统崩溃,只要重新安装一些驱动可以运行了,不过你的光驱现在有点肿,就用USB口试试吧。」大叔边说边色色的摸着我的嘴唇,另一只手掏出了一个绝对比U盘大很多的东西。

    我看着那个颜色不错的大号U盘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突然红了起来,他这是想让我……大叔手指慢慢的撬开了我的嘴,还念叨着,希望可以识别啊。

    正当我想拒绝时,大叔熟练的把他的U盘塞进了我的U口里。

    我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发现一个新硬件

    驱动在哪里呢…为什么没有驱动…

    我觉得嘴里满满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我开口想讲话,可由于口腔完全处于真空状态,U盘便顺着我身体的趋势吸入到喉内…只感觉接口不停触动着我的喉头,痒痒的…胃不禁抽搐了两下,我又只能用鼻子呼吸…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大叔俯下身体,帮我擦去泪水,边擦还边说风凉话:「哎呀…冲击两下,就漏液了…液晶屏现在越来越不过关了…」我又气又羞…我憋的脸涨涨的…他还有空说风凉话…不过,我终于发现了身体后撤一点就可以稍稍得到些喘息的空间…头脑依旧晕晕的…空气里闪出了一个对话框:请更新匹配驱动程序…这…难道哪里不吻合…由于我身体后倾了一点,刚好牙齿的位置,可以卡到U盘接头的凹槽里…吻合…吻合…我下意识地轻轻用牙齿嗑了一下那条凹槽…只觉得大叔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了低低的闷声…好似微微与主板不太匹配的风扇我伸手好奇地托住了U盘指示灯…大叔忽然加快了动作…我喉咙传来了阵阵撕裂感…脸憋的滚烫…大叔边哼着歌边加快了力度…「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大叔最后几下狠狠冲进了我喉咙深处…我回想起了小时候,吃整颗的油菜,吃到嗓子里再拉出来…如此反覆…一股液体瞬间填满了我的呼吸道…小嘴硬盘已满…两行数据顺着我的鼻孔流了出来…大叔的数据有淡淡的谷物的清香,有点像燕麦。

    大叔趁着我消化的功夫开始了对系统的设置。

    其实就是不停的拨弄那个比IBM笔记本稍大点的红色鼠标钮。

    光玩鼠标其实也就认了,大叔弄了一会就开始皱眉头。

    用手指在我胸口附近不停的滑动,我问他这是干啥。

    他说要是触屏就好了,平板都有放大功能的。

    大概十分钟后,我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大叔很郑重的对我说,要不要建立个局域网……看着大叔热切的眼神,很想跟他说,你玩自己的无线路由吧,别折腾我了。

    可身为没力气的小笔记本是不能反抗台式机的。

    第一次连接开始了……

    大叔说吃东西要细嚼慢咽,一口叫尝两口叫享受三口以后叫充饥。

    我问大叔他要吃几口,大叔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充饥,那个饥的发音有点怪。

    我的姿势就像一只等待被解剖的蛤蟆,大叔的解剖刀迟迟没有下来,只是不停在豆包外刮皱褶。

    大叔在蹭的同时给我讲了一个他友邻的故事。

    他那个友邻名叫什么什么百万的,据说是个打鼓的,和很多姑娘有过微妙的关系。

    大叔边说边蹭,他蹭的专心,我听的用心。

    那个叫什么百万的据说特别喜欢打姑娘的屁股,自称是萌股人,不少姑娘都吃过亏,其中有一个叫猪脚脚的就被他把屁股打肿了。

    听说后来那个什么百万的出了医药费赔给人家,还特别不知羞的说这是股票。

    大叔问我还想不想听,我说想,他说,讲一段要进一点。

    我八卦的小魂魄当时就燃烧了,主动往前凑了一点。

    一厘米大概是多少?包子的褶,橡皮的头,SD的卡,充电器的口。

    一厘米对我来说就国境线,越过是要流血的。

    大叔在国境线外继续溜躂继续说。

    他友邻里有一个家伙爱装直男,做了一个小站喜欢的人不少,和一个北京的影评人暗地里特别黏糊,在一些网站上据说还能搜到他们那啥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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