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大爷好厉害……奴好爽利……入到奴心肝子里了……”
兰麝穴里快感一波接一波,嘴里语无伦次浪叫着:“太爽了……不行了……奴受不了……大爷又顶到了……骚穴……奴要死了……要死了……大爷操死我了……”
“奴想吃您的精水……求您赏给奴……”
……
男人血脉贲张,抓住两团臀肉左右拉扯,让胯间小穴张得更大,腰腹阵阵发力,将肉棒顶在甬道中狠狠cao弄,又腾出一只手捏住乳尖,使劲揉搓,强烈的快感让兰麝穴内一股股春水急泄而出,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无力倒在榻上泄了身子。яδúωёňωú.χγ?(rouwenwu.xyz)
“奴不行了……啊……啊………”
“骚货。”顾青宴微微喘息,翻过她的身子骑上去,“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淫液,肉棒顺畅地再次深插入穴内,他挥起手掌“啪”打在女子娇嫩的肥臀上,白嫩的臀肉立刻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颤颤抖抖好不可怜。
顾青宴骂道:“今天怎么这么不中用?不是闹着要吃爷的精水?”
兰麝听出大爷话里不满,虽全身无力,仍勉强支起胳膊,臀翘得高高,收缩穴儿迎接男人巨物的冲撞,嘴里委屈分辨道:
“大爷,还不是你好久不入人家了,奴才受不了的……”
“是吗?”顾青宴两根手指毫不怜惜地夹住兰麝娇嫩的乳头,用力往外拉扯着,指甲按在乳晕上细细的研磨着,“那你说爷走了多久?”
“四十三天,大爷去雾灵山四十三天了,奴天天想着大爷回来,每次去锦墨堂想问问,还被霓裳奚落一番……”
兰麝一向精明,表达自己思念之情时也不忘给顾青宴上眼药。
不知道是憋得太久还是女人的回答让他满意,顾青宴不再说话,发狠挺动腰臀,cao得兰麝又丢了几次……
青绿古铜鼎书案撩着暖香,紫檀木榻不停嘎吱嘎吱晃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子呻吟娇喘在幽静的梅林雅舍异常清晰……
半晌,顾青宴气喘吁吁拔出肉棒,撸了几下,看着雪白的精液淫靡地沾满兰麝丰满的臀瓣,大咧咧斜坐在榻上,由着她服侍自己穿衣。
云雨后,顾青宴心里委实畅快,这次雾灵山剿匪不易,那地不光山势险恶,又有天然河流环绕,易守难攻,匪首宋连良经营多年,建石堡,设吊桥,零零散散数十次战斗后,最后用火攻逼得他们下山投降。
想到后日就是早夭的二弟?生忌,母亲肯定又会伤心一场,自己才快马加鞭一路不停赶回来。
看兰麝半跪在地上,用汗巾细细擦拭自己靴边的灰尘,藤青长裙下肥臀紧绷,顾青宴唇角轻勾,想起刚才压着兰麝伏在木榻上,将两条白生生的腿一分,下面那处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嫩滑,就是多了一道缝,肉棒顶进去,弄得她大声浪叫,骚媚入骨的浪刺激得自己拼命抽送,龟头次次狂顶花心,直cao得她穴儿淫水四溢,心里还有些意动,顾念着母亲的吩咐,强行把欲火按耐了下去。
等踏进玉姨娘居住的东厢房,已是亥时初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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