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宴云已不觉那粗大的玉杵可怖。快乐被悬系在它的坚硬与硕大上,冰火相融,无非将她往肉欲的深渊推的更深。凹凸不平的刻纹,像男子性器周围隆起的青筋,刮磨着内壁凸起的软肉,雪臀玉股亦随着它的戳刺前后摆动,配合熟练又默契。湿滑得蜜穴不停抽搐吐水,胆大起来的宴云,再无理智可言,甚至为了追寻至极的快乐,将玉杵蘑菇状的伞头抵进花心深处,径直顶开了幽幽闭锁的宫口。“啊——”刹那,一阵炫目的白光闪过,宴云浑身颤栗着被抛上云端。而这只是第一回的释放罢了……不多时,高潮过后媚眼如丝,淫媚万端的宴云,因着再次汹涌而来的情潮,重又端起了湿哒哒的粗硬淫器。*****白玉长棍在美人两腿间进出,淫靡香艳,精彩而又刺激。这一切,都被窝在阁楼外高树上,暗中偷窥的余北辰看到了。“真够劲。”他不知第几次发出感慨。当他蹲守在温泉洞外,跟踪凌若来到流云阁,发现被他带出来的风骚妇人,乃是堂堂云罗真人时。内心那叫一个震惊……这个从来眼高于顶,对谁都傲慢不屑的女人,居然和自己的徒弟搞在了一起,说出来,谁又能信?不仅如此,她被男人操干时骚媚娇娆的模样,更是让他大跌眼睛……听闻,她与今日刺杀掌教的贼人李宣初从前还有过些暧昧,这下旧情人刚出事,便迫不及待勾搭了新欢,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的小骚货!本着好奇,他一直躲在密叶林里窥伺着。不成想,现又让他看到一出浪女自淫的好戏。她曲起的秀腿向两边开到最大,其间风情一览无余,粗大的玉杵被她小手握着,在穴眼儿里插进插出,带出丰沛的淫水,已湿透到让位于远处的他,亦看得见水光闪动的地步。裤里的肉棒更硬了,不过他现没那胆子去碰宴云。遂解开裤头,掏出丑陋的阴茎,对向宴云的位置,开始了他的套弄。“干死你这个小淫妇,让你勾引徒弟。不要脸的贱货!生来就该被男人操!”余北辰边骂着,边迅速撸动阳具。“啊……哈……”那边,宴云刚经过一次灭顶的高潮。尖叫、呻吟、喘息,充斥满整个二层阁楼。除了扶住巨棒的那只手,另一素手也已找到新的去处——扯开交叠的衣领,不断揉搓起自己润白丰满的乳肉。余北辰被刺激得眼眶都红了,想象两坨浑圆夹住他胀痛的肉棒,那感觉一定爽至极点。“凌若那嫩雏可能满足师叔?想必不能,不然怎么还得师侄来插你,嗯嗯……”他挺动着腰,跟着宴云插拔的节奏前后套弄,“插满这小骚穴!嗯——”“啊呜呜呜——”戳到内壁敏感点,宴云忍不住啜吟起来。修道之人本就五感敏锐,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红唇里流出的每一句喘息,都能被余北辰第一时间捕获。耳闻声声浪吟,真就如自己正在干着她一般。“大鸡巴肏进去了,师叔爽不爽……爱不爱侄儿这么干你……”宴云捏着乳,搓扁揉圆挤成各种形状。掌心都包不住的玉杵被拿着在频频抽送,极速地抽插根本停不下下,即便慢一点,穴里的湿热淫痒就得把她逼疯。“嗯嗯嗯……热、好热……”她甩着头难耐地喘气。“那就脱了罢,骚娘们净会装清高,反正穿不穿都是个摆设……”余北辰自言自语。熟料宴云真就如他所想,一身丝裙在她无意地扒拉下越褪越少,最后赤身裸体半卧在锦被上。“嗯……真是个听话的小淫妇。”余北辰满意地哼唧,“哦嗯——师叔,您的小嫩逼都要被我插烂了。”“啊啊啊——哈啊——”不觉间,宴云又一次哭叫着攀上巅峰。手持玉杵拿都拿酸了,可骚芯里的痒还没有彻底消退。娇颤颤的她在床尾架子上寻了处孔隙,把那玉杵末端绕了素袜裹塞进去,并斜翘着固定好位置。自己则光裸着转了面,趴跪床上,向后撅起蜜臀,调整花壶口儿对上玉杵的圆头,再慢慢往后下坐,直至把玉杵连根没入窄径。“啊嗯嗯,唔……”后入的姿势,使玉柱进的更深,伞头在宴云毫无心理准备时,正顶上她最嫩的敏感点,小穴突然一阵痉挛,一大股水液分成两边,顺着宴云大腿流淌到缎被上……“干!”余北辰被这一幕刺激的眼都红了,鼻间一热,鲜红的鼻血便啪嗒啪嗒滴了下来。“都泄了两次还未满足,便是这般饥渴难耐?要不侄儿再去唤些人,一起来插满师叔身上的淫洞?”她跪趴自慰的姿势,实在太过火辣。余北辰险些就要当场缴械。后来只能眯起眼,靠想象来延缓绝顶的快感。“哦,骚逼在这儿,嗯——”臆想中,他掐住宴云柔软的纤腰,发力重重往前一顶,把勃起的阳具狠插进宴云滴着水儿的娇穴。“哦哦——师叔夹得我好紧,嗯对,把屁股再抬高些。”余北辰双手拍打过宴云粉臀,继而掰开那两瓣弹嫩,草草在前面揩了把淫水润滑后,粗暴地将食指直直插入她的后门。上下两穴同进同出,耳边传来宴云高亢的吟哦,现实想象的重叠,让余北辰再也忍不住,远远射出一道白精。“啊——哈,还有师叔的小嘴儿,帮侄儿舔一舔可好?”射完精,余北辰用胯下之物戳着宴云的脸庞,继续提着非分的要求。后者跪在他两腿之间,听从吩咐,乖巧地伸出滑嫩的香舌,卷起他下垂的精囊,一阵舔吸。等嘬到那处都沾满她的口水,才用舌尖托起他软塌塌的肉头,猫儿一样把上面残留的精液一一舔舐干净。而后,秀口开阖,把那黑紫的肉物整个含进了嘴里。“唔呜唔……”宴云嗓子里发出快慰满足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