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棠察觉到那双大手,立即歇了睁开眼睛的心思。
她还是闭着眼睛吧,等香苇帮她收拾好了,她再睁开眼睛,毕竟亲眼看着别人帮自己剃耻毛,还是很尴尬的。
顾妙棠感觉那双大手并不急于立即开展工作,而是在她的阴阜上来回抚摸,这是跟床事一样需要做前戏?顾妙棠这样香道。
大手甚至绕了绕她的耻毛在自己手指上转着圈玩。
顾妙棠有些无语,她怎么从来不知道香为还有这么坏心眼的一面?
唉,算了,他一直对自己多有体贴照顾,若自己此时开口询问,必定引起他的尴尬,反而不好。
大手玩够了她的耻毛,有来到她的馒头缝,修长的手指来回扫刷,顾妙棠感觉自己阴唇里流出一点淫水沾到了他的手指上。
顾妙棠脸有些发烧,不明白是不是这也是必要的前戏工作?就和戴乳环一样需要先动情?
大手扫弄着她的花唇缝,左一下右一下终于挤开了唇瓣,寻到她还未勃起的小伙。
大手轻点了点她的小果,又是画圈圈又是手指微刮,好像非得把她的小果勃起道黄豆粒那么大才可。
功夫不负有心人,黄豆粒终于俏挺了起来,大手食指中指轻轻一夹,拉了拉,扯了扯,花穴口一股淫水流了出来。
大手迅速捞住,全抹在黄豆粒和唇瓣上,手指被她的花瓣包裹着,不停磨蹭她的花穴壁肉,在她的小穴口周围打着转,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捅了进去。
但是它到底没有这样做,手指夹着她的阴唇上下左右摇摆了会才终于不知抹了什么药水在手上,细心的、一点点的抹在自己长有耻毛的私处。Ⅹγμsんμωéй.℅м(xyushuwen.)
又拿热毛巾捂了捂,直到耻毛软化,那双大手才取了剃刀,一手扶着她的大腿根,一手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活动。
他的技术极好,顾妙棠甚至感觉不到刀片的存在,只能听到极轻微的“沙沙”声,那是剃动耻毛产生的声音。
剃刀刮完一遍,再回剃一遍,香苇身子压得极低,连她的一根耻毛都不放过,仔细搜寻剃刮着。
终于阴阜上终于光洁一片了,他轻柔地拿热毛巾给她清理阴阜,又拿剃刀回了一遍,确定整个阴阜光洁的发亮,这才再次涂抹上药水,把她的双腿打开道最大,开始剃除阴唇旁边的若干耻毛。
还是一样的程序和动作,有条不紊,一言不发,热毛巾,药水一样来过。
最后才是“沙沙”的刮剃声音。
腿心的耻毛少,很快就剃的差不多了,香苇还将她的两条腿分架到他的肩膀上,他跪坐在她的腿心前,方便他更好的观察,不放过一条漏网之鱼。
顾妙棠再次感觉到热毛巾敷上自己的私处,香苇开始帮她清理腿心,又慢又细心,与其说是擦拭清理不如说是抚摸轻弄,但是你若真较真他夹带私货,却又偏偏没有实在证据,总不能说:香苇,我觉得你擦拭的动作久了点、面积广了点?
好不容易听到香苇起身下床的声音,顾妙棠睁开眼来。
这一睁眼,她差点没有吓昏过去。
“顾、顾族长?太公,怎么是你?”顾妙棠脸红到了脖子根,又惊又尴尬。
顾良言理了理衣袖,轻暼她一眼,极为不在意地说道:“怎么,太公亲自为你动手,还辱没你了?”
“不是,唉。”顾妙棠简直一时找不到自己的语言:“太公不是说要给第一名洁身吗?”
顾良言轻嗤一声道:“我是族长,我说了算,我说你是第一,何人敢质疑不是?”
顾妙棠有点闹不明白他的想法:“可是,您为什么要挑我呢?”
顾良言看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谁知道呢,大概是无聊吧。”
得,问了,也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