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霜在向学妹细数我让她反眼的事蹟时,我思绪飘到从前。
那时我会不定期到BDSM聚会,一半是想跟同好交流,另一半当然是想找玩伴。有次竟然遇到读书时在校内鼎鼎大名的霍霜,我没预期她会记得我,只用交个新朋友的态度上前搭訕。没想到她一眼就能认出我,还凑到我耳边说出我名字。聚会后我们交换联络方式,说改天再相约聚旧。
我是Dom霜是sub,重遇后不久我们就成为玩伴。一开始她就坦白的告诉我她同时有其他的玩伴,我也直说我唯一会在意的是她的玩伴有没有做好安全措施。那时我没有特别期望一对一的关係,只是有霜以后没再遇到觉得合适的人,所以就只有她一个sub。除了相约实践玩玩,我们也有一起吃饭聊天打球什么的,关係好像密切但又不尽然。
这样的关係维持了两年多,相处多了自然增加彼此的了解,我对霜的想法有了改变。
那天是约好在我家玩的日子,霜准时到达。她一进门我指了指梳化说:「你先坐下,我有话说。」
我坐到她身旁,看着她,想了想就直接说:「我觉得我们该定下来。」说完拿起茶几上的几个公文袋递给她,她一脸狐疑的接过。
「这是什么?主奴合约?想将我私有化?」她调侃的问。
「婚前协议和招聘合约,还有上星期的验身报告。」我说。
霜看着手上的公文袋没说话,我继续说:「你看完再好好考虑。」
「你这是在求婚吗?为什么?」霜问。
「求婚仪式你要的话我可安排。如你所说,我想将你私有化。」我说。?O①⑧ん.Vǐρ(po18h.vip)
霜眉头轻皱,我继续说:「我不再满足于现状,我想一直爱护你、保护你、满足你。我要你彻底臣服于我,只我一个。我知道这些话很矛盾,但我想说,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
霜深吸一口气,目光定在我双眼,彷彿在探进我的灵魂想寻找些什么。我看到她眼里的迷惘、疑惑和不知所措,只用柔和的眼神回应,用肯定的微笑安抚她。
沉默了一阵子,霜眉头渐松然后露出微笑说:「我会想想。那,现在怎样?玩吗?」
「看你。」
「你还没有破坏我兴致的能耐。」霜自信的说,边说边脱衣服边走向睡房。
被她故意摆动的双臀吸引了视线,雪白的嫩臀挑起我施虐的慾望。不过任何人都有底线,我的其中一项是不在玩伴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跡。好听的可以说是为人着想,不过比较真实的说法是自我满足控制慾的手段之一。想尽情施虐同时又要控制程度,那内心的衝突、兴奋和刺激感是不能用言语确切表达的。而且我觉得施加痛感只是其中一种方式,调教控制还有很多方法。
我跟着霜进睡房,走到她面前,举起左手圈住她脖子。
最初我们会轮流设计剧情,预先详细议定情境和要玩的项目,双方同意才实践。两年多下来我们培养了一定的默契,现在霜只会列出想玩的项目和特别要求。我还是会预想一个情境,临场再根据情况调整。我们用红黄绿作安全系统,绿是她特别喜欢想继续要多一点、黄是要我慢下来,红是立即停下。
圈住霜脖子的手施一点力,直直的看进她眼里。她眼神逐渐变得柔顺,然后目光垂下,进入臣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