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摇头,「以後,这些都是我的了。」
却想笑,任何正经话在他嘴里都会变调。「现在想问,当时为什麽喝酒?」
「吃过中餐再走吧。」
「那天学校有个专题还没完成,我必须赶回去,有些资料放在家,我回去时,发现他在家,他大概也没预料到我会回家,然後我看到他一个人在书房抽菸喝酒,以及掉眼泪。」
程寻笑出口,又偷亲她几口,「你奶奶真的疼你。」
徐丹颖气得咬了他的下巴,昨晚的心惊胆跳历历在目。老人家浅眠,徐丹颖几乎是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身下的男人见她保留,他就变本加厉,恶质上顶,交合e处的水声弥漫,她总觉得徐林昭一定知道了。
程寻见她难得有小脾气,忍不住凑上前亲亲她的嘴,压低声音,没个正经,「不如你拿身体来换?我一字不漏全招。」
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他纵容她,徐丹颖何尝不是也在顺着他。
他说:「你从此没有伤害自己的权利,也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所以你要记得,一但你试图毁坏自己,藉此求得原谅,那都是在伤害我。你会得到原谅,但一辈子都将愧对於我。」
徐丹颖眨了眼,程寻是有耐心的。
与男人相处愈久,她便发现很多时候与其说他脾性重,倒不如说他懂得运筹帷幄,简单来说,他低声下气,她就心疼,他气焰高涨,她就觉得自己错了。
程寻颔首。
他不会放弃她,亦要她作陪。
徐丹颖觑他一眼。
晚点还有一更唷!!!
这是现在的程寻想问的,也是徐丹颖最不愿透露的。
不确定是疼痛迫使他清醒,还是这句话打醒了徐明远,他回神,见着女儿衣衫不整的模样,他反而b当事人更慌张,匆匆离了家门。
徐林昭揶揄,「真是,不会把你男朋友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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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徐丹颖缓了几口气,「他醉了,把我认成我妈。」
程寻的话似是最深刻的诅咒,刻画在骨血,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以後这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
徐丹颖起床时,发现家里没人,有些着急,临近中午,两人才一前一后的走进家门,她上前搀扶徐林昭,「去哪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那还用说。」她抬高下巴,骄傲的不得
「你怎麽和奶奶说我们怎麽认识的?」
程寻一时半刻没说话,徐丹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她没跟任何人提这件事,也知道徐明远不是蓄意为之。徐丹颖挣扎之时,将他推倒在地,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他表现出了激烈情绪,「爸!我是徐丹颖!我是你的女儿!」
「不过我们也没发生什麽事,我只是受了惊吓。你如果介意,我也」
「这是我跟奶奶的秘密。」
男人抬眼,目光幽幽,後续的事,徐丹颖没说了。
程寻知道,他就是故意。
片刻,她才微微吐出一句话:「我不知道我爸会不会祭拜我妈,但只有他知道我妈的骨灰坛在哪。」
程寻见她坐立难安,忍不住拉过她。「你管你奶奶管到她都烦了,你不如管管我,嗯?」
隔日,程寻先起,徐丹颖被折腾了一晚,难得赖床。他在客厅碰见了徐林昭,老人家貌似也在等他。
无从怪罪,她便选择一个人收拾心情。
徐林昭四肢不灵活了,徐丹颖在旁帮忙,忍不住道,「你的腰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给医生看看?」
「小气。」
程寻听着,不时肉着她的腕骨,他知道这都不是主因。
徐丹颖努嘴,被她赶出厨房。
「不用了,人老谁不是这样。你别在这碍手碍脚,我自己就可以了。」
「你追我的啊,不是吗?」他反问。
「从小到大,我没见过他这麽情绪化,外婆把他说得一无是处,亲友不认可他,妈妈的葬礼,甚至是每次见到我时,他永远是安静的。看上去像是不在乎,事不关己,旁人说他没血没泪,老婆死了也没反应,说他根本只想要温家的股份,以及我妈的保险金。」
徐丹颖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们刚刚聊了什麽?」
徐丹颖抿起笑,「有时候我觉得,反而是最亲近的人,说出来的话最伤人,就像我一开始也不知道。」
她话还没说完,程寻便抱住她,勒得她背都疼,徐丹颖却不在意,只觉得眼鼻都酸。最近总是这样,程寻一个小动作,一句简单的话,她就想埋汰他来迟了。
之後,徐明远更不常见她了。
徐林昭微笑起身,「陪我去外头走走吧。」
程寻顺势检查她的身体,伤口几乎都癒合了,就是有些痕迹太深了,形成了小疤。徐丹颖注意到他的目光,懊恼道:「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