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喜欢我吗?」即使现在她们都发生了关系,语泊都觉得很不实在,前一刻事情发展还有点复杂,怎麽一下子,她那一句承诺,却把事情都变简单了……
「我们一起来承担,我也很想跟静思道歉。」语泊认为,整件事情一个手掌是拍不响的。
「傻瓜……我的爱情观里……不跟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说的时候,她想起了温柔的麦静思,她很想打自己两个大巴掌,怎麽现在才弄清楚自己一直都变不了,她的心早就停留在那一年,那个无人的班房,她几乎要上去的一刻,她的心,已经被她的香味俘虏。
关於她是自己一个任这个消息,是来自麦静思有一天聊天的时候无意聊天,当时她装做好像听了之後就没一回事,现在回想起来,只要关於香语泊的,她听了後都记住在心里。
好像,以前听过神祺毕业後才听到的消息,当年语泊会留级与她们同一班,她能够和语泊相识,是基於那年语泊的爸爸在清晨时打算把风扇洗清一下上面的厚尘,却因为一早人的机能都是较低,外加本身有高血压的他突然脑出血在浴室晕倒,由於是凌晨,隔了很久香伯母才发现他,送院後要马上动手术,手术後语泊父亲一直昏迷似的,几乎没反应。
「不要脸!」语泊害羞又生气的转过来把枕头掷过去,不过司徒颂避开了。
可是,香伯父身体每况越下,医生三番四次暗示他们随时要有心理准备,更有几次的深夜收到医院来电,说伯父好像不太行,要请他们急到医院,到了医院,伯父情况又稳定了下来,第一次吓得他们眼泪都猛飙,特别是香伯母。
之後隔一个星期,又收到医院电话,他们三母子,己被吓得身心疲累,直到十数日後深夜,伯父情况危急,撑到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左右离开,伯母很伤心,语泊当下泪流满脸,伤心在心底,但年纪还小的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温暖的依靠的人了。
「没问题,闻说你亦是自己一个住,我今晚去你家好了。」司徒颂偷笑地说。
「随便你啦……我想睡了!」语泊被感动,可又不想给她知道,又一次侧过身背向她,可脸颊已经发红,眼眶有点湿润。
梳洗後换上外出衣服,她这时才拿出手机
她好像在做梦,很不真实,而又等了多年的梦,成真了。
所以,她才会留级。
把伯父葬了之後,语泊要自己坚强,她要安抚照料母亲,母亲精神不太好,她不放心就这样回到学校,便真的停学吧,让母亲安心。
个早晨的热吻。
她再把唇吻上去,像是一个誓约的盖章。
香伯母和语泊当然十分担心,伯母更是天天到医院探望,替丈夫抹身按摩,盼着那怕一天他会醒来。家中的事伯母无心做了,还有弟弟还小,正在上学六年级,语泊为了减轻母亲负担,得到母亲同意後便向校方申请停学半年,好好做家中的事,照顾弟弟的三餐。
司徒颂往她的唇又送上一吻,叹息了,「香语泊,你这麽多年都把我折腾得要命,至於静思……我们没有那种关系。」
她正要离开床,语泊禁不住抓住她的手,她回首不解问:「怎麽了?」
语泊听了之後惊讶地睁大了眼,话也说不出来,然而眼泪却悄然落下。
「那你现在跟我……可你明明跟静思……」眉头拱起,脸颊有点绯红,不太好意思开口问她心里的那个问句。
「说笑的,你这几天留下来好吗,我需要你在我身边……我需要确定我们是不是真的是一起了,对我来说,现在感觉很虚幻呢……」爱了多年的女孩,今天终於在一起,感觉太不真实了!
语泊被她话弄得一脸通红,抱着被子有点羞恼侧过另一边去道:「谁会住下来,我睡饱就回家。」
「好好睡吧……小宝贝。」她回到床边,把她的发挠到耳後,在她耳朵上轻轻亲了一吻才离开去浴室梳洗。
喘息是二人的言语,到了闹钟又响,她们才停下,司徒颂摸着她的脸颊,心痛的蹙眉道:「语泊,对不起,一切都是我高乱的,之後的事情,都由我来承受,可是,昨天我都说了,你这辈子,就属於我的。」
「哎哟,很感动?我为你守身如玉?」眉角挑起,心又被揪紧,她抹去她的泪,轻语往她耳边道了一声「再睡一会吧,你不用担心,我会用我的诚心去道歉,把整件事的始末告诉她。」
她怎麽那麽笨,心都不在,她这些年又谈甚麽恋爱?每一次的恋情都是被劈腿,得知还没感觉,就小小伤感一下。
听到整件事後,司徒颂当时的心底是百感交集,那年的那个後楼梯,她伤心偷哭的背影,仍然很深刻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彷佛当天遇上她,就是给她指示,她要在这辈子好好疼爱这个女孩。
「嗯,也好,不过不是今天,今天你好好睡一回,可是我回来你不能离开,先住下来,反正你说你上司给你放假。」司徒颂扬起一抹另有y谋的笑容,害语泊把她的话想到一些邪恶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