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心机d·女配·昭,隔天一早到白玉堂房里寻他未果,便转而到了韦星荷房里。
白玉堂没闩门,不知道是忘了带上,还是对自己太自信,觉得就算有人闯进来也打不过他,总之展昭堂堂正正的开了房门之後,看到的就是白玉堂和韦星荷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像两头可爱的小崽子依偎在一起取暖。
也许是太生气,把愤怒的阈值都给撑爆了,所以展昭反而能冷静的端详他们俩。
可不是一对璧人吗?
柔软娇美的女子窝在劲瘦俊逸的少年怀里,一刚一柔,怎麽看怎麽相配。
如果是旁的人,也许就会黯然退场远走高飞,成全这一对儿,若他愿意,他也可以这麽做的。
但他为什麽要呢?
展昭眼神幽闇的看着睡得香甜的两人,握着佩剑的手渐渐的收紧。
柳熙宁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坐起身来,伸出手抹了把脸。
韦星荷就蜷在靠墙的床角,可怜巴巴的裹着一张薄被,安静的沈睡。
柳熙宁叹了口气,把人拖到自己怀里捋直丶捂暖。
怎麽他在梦里也这麽思想扭曲呢,依他对自己的了解,展昭接下来若用计杀了韦星荷他也不觉得奇怪。
但在现实世界中他可不能这麽做。
韦星荷是他重要的饵,他用来吊着白彧棠的道具,若他用得趁手,好好的把她培养成工具也不是不行。
今天是韦星荷遇袭的隔天,由於不知道什麽时候她才会醒来,柳熙宁用特权给韦星荷放了个长假,自己也乾脆请一天假在家中照顾她,
白彧棠则是一早就出门回自己家里去,似乎是发现了关於韦星荷遇袭的什麽线索,有些工具还是回他自个的老巢才能取得。
而韦星荷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时候,就只会像现在这样蜷着睡觉,不吃不喝的。柳熙宁不知道韦星荷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进食跟摄取水份会不会出事,於是他每隔段时间投喂她一点好消化的食物。
看着安安静静喝着麦片的韦星荷,柳熙宁突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正在n幼猫的错觉。
韦星荷喝完麦片,唇边沾上了一点白色的n渍,柳熙宁想也不想就伸出拇指抹掉,韦星荷却突然用双手捧着他的大手,伸出舌头缓缓的将他的拇指舔乾净。
女子舌头柔软微妙的触感,让柳熙宁忍不住想,也让她舔舔其他地方吧。
反正她喜欢他,做也做过了,理当物尽其用不是吗?
韦星荷睁开双眼,好看的杏型眼睛像猫眼一样,湿漉漉的,闪闪发亮,无辜娇气,且勾人。
要不是更喜欢白彧棠,柳熙宁是会赞赏白彧棠的眼光的。可谁叫白彧棠要喜欢她呢?他就只好站到韦星荷的对立面了。
「韦星荷你喜欢我吗?」柳熙宁开口,声线沙哑,「不做的时候也是喜欢的,对吧?」
韦星荷肉体非常诚实,点了点头,捧着柳熙宁的手,用脸颊在他掌心里蹭蹭。
「那,给我舔舔吧?」
听到指令後,韦星荷乖觉的跪在他两腿之间,用大而湿润的眼睛仰望他,彷佛等待着主人抚摸称赞的家宠,全然的信任丶崇拜丶把他当成全世界。
韦星荷的表情击中了柳熙宁心中隐密的g点。
调教她吧。
让她成为自己的收藏品吧。
让她全然没有自己的想法,仰赖他的眼神跟指令过日子吧。
这麽一个喜欢他的,娇娇软软,被强奸了也只会哭的女人,最适合被恣意的调教操弄了,不是吗?
想让她哭,想让她美丽外表之下的内在都被摧毁,想让她惶惶不安,为了取悦他而忍着羞耻做出各种骚浪的举动,困在愉悦狂喜与自厌下贱的双极情绪里。
想要一个极致美丽,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溃散的奴隶。
柳熙宁拉开k链,掏出半y的肉棒,让韦星荷舔吻吸吮。
「好女孩」
柳熙宁抚着韦星荷的发顶,手指穿过蓬松柔软的长发,享受发丝在指缝间流泻的丝滑触感。
这些都是他的了。
гoūzんаIωū.иēτ(rouzhaiwu.)
哼哼,谁调教谁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