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着剩下一半的啤酒瓶身。
一阵微风拂过,凌霄花的叶片微微颤动。
那瞬间,年轻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了为首的光头,将破碎的瓶身整个塞进叫嚣着的黄毛的口腔里。
“呜呜呜————”锋利的玻璃立刻把黄毛扎得吐出大量血液。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粗大的瓶身就已撑爆了他两侧的嘴角,粉红色肌肉和烟熏的黄牙从脸部的皮肤裂口里暴露出来。
“呜呜———”黄毛的整个下巴完全脱臼而无法合起,他甚至不能大叫出声,鲜红的血液喷涌混合着粘腻的口水不停地流淌到地上。
幽深的小巷子里人血的腥味愈发浓重。河边的烟火还在夜空里争奇斗艳地绽放,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正在发生的小插曲。
男人优雅地闪到旁边,他的身上没有沾到一丝血迹,手套依旧洁白无瑕。
其他三个地痞被年轻男人鬼魅一般的动作吓到脸色惨白,冲向他的脚步比理智反应更快地停了下来。
光头不愧是这帮人的头儿,这时颤颤巍巍地先开口,“大,大哥,有事儿好说,咱,咱兄弟冒犯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男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一般,蹲下身扶起昏倒在地上的花朝,脱下白衬衣将她温柔地包裹起来。
还好她昏迷了,不然一定不忍心看到这种血腥的画面。男人想起她差点被毁容的那次,她还是苦苦哀求着让他不要伤害那个婊子。
她总是这么善良。
“猜,”年轻男子轻叹一口气,扬起大手抛了一枚硬币,然后合上掌心,“正面还是反面。”
“大,大哥”光头软了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后面的两个小弟见形式不对,也马上双膝跪地一并哀求着。
“猜。”
“大哥我错了,大,大哥我们没有碰她,大哥您饶了我吧!”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强烈而且凶残的气息,但是那波澜不惊的语气让光头更加胆寒。他惊恐地不停用脑袋重重地磕着地面,青石板路渐渐染上了隐约的血丝。
“猜。”
“啊啊———”光头崩溃地大喊,焰火还在继续喷发,他绝望的叫喊淹没在烟花爆炸的巨响里,“反,反面——”
男人从容地打开手掌,“你猜对了。恭喜。”
光头像被抽光了力气的一滩肥肉,软倒在地上。
男人走到墙角,有一堆废弃的装修料材堆积在老式路灯下。他弯下腰,抽出了一根较细的绿色绳索。
“你用的左手。”是陈述句,光头是个左撇子,摸花朝的时候也是左手。
“大哥!求您放小弟一马,小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弟给嫂子磕头,给嫂子磕头赔罪!”光头浑身发抖,额头不停地撞击在路面上,苦苦哀求着年轻男人。
他的裤裆慢慢湿了一大片,强烈的尿骚味弥漫在夜晚的空气里。
血腥绝望(慎) 不忠(NPH) ( 离离 ) | POPO原創市集
7369776
血腥绝望(慎)
“不要动。”男人缓缓地说着,戴着白手套的手抬起了光头不停哆嗦的左臂。
光头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地从裤子里滴落,把地上青石板都弄湿了一片。
男人轻皱眉头,用了力顺着指尖的血管一直挤压到他的手腕。随着男人精准的动作,光头的左手掌马上失去大部分血液而不能自行弯曲。
“大,大哥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光头的嘴唇也变得惨白,不一会儿就面无人色。兄弟们的鲜血流到了自己的脚边,光头声嘶力竭地不停哀求着,却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你该庆幸的,”男人细致地将坚韧的细绳紧紧缠绕在光头左手手腕,“猜错了这根绳索会在你的脖子上。”
深嵌入肉的深绿绳索压迫住了大部分血管,光头的左手掌很快变得苍白而冰凉,左手肢端的脉搏微弱甚至逐渐消失了。
男人踢了踢脚边的水泥钢钉和扳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喜欢人血溅在身上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尽量避免以这种粗暴的方式去了结目标。
年轻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娴熟的打结技巧,略略思索了片刻,又从废品堆里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自行车锁。
他在光头的手腕上缠了一圈钢丝牵引绳,把打结的绳扣拴在了U型锁上。
接着,年轻男人轻松地把光头整个人拎起来,把锁扣在了水泥横梁的金属构件里。
光头只被拴着左手,整个人吊在半空。
“大哥!大哥求求你,我还有老婆孩子,还有老娘要照顾,求您!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男人沉默地把剩下来的钢丝拖车绳绑住了其他四个人,精确地把他们像生肉称重一般,一边两个地悬挂在光头脚下。
“啊啊啊啊———!!!”
光头叫得惨绝人寰,五个肥硕的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