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欢愉的声音从宝珍嗓子里溢出来,仍是娇软妩媚,如夜莺鸣唱,点缀寂寂长夜。
今夜他去小苏州找她,从车上到小苏州这段路上淋了雨,到小苏州门口,听到她正在唱歌,停步驻足在小苏州门外,等她唱完一首歌,大概四分钟,他身上的雨水也正好蒸发掉。
宝珍妖娆的声音通过他的耳朵,钻进她的心里面。
不知几时从他那里学会抽烟,嗓子比以前沙哑,唱歌时腔调慵懒,却有一股欲说还休的风情。
宝珍的脚搭在他肩头,随挺腰的动作晃动,十根红色的脚指甲泛着光。
嗒、嗒、嗒。
耳旁有钟摆走动的声音。
那是她送给钟显声的礼——一只气派的西洋钟。
钟显声的频率快过钟摆的摆动,在他毫无情理的冲撞下,宝珍被强制高潮。
她一边颤动身体,一边想,只怕她还来不及为他送终,就要死在他身下吧。
听墙角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