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地上,抱紧自己,冷意从四面八方侵袭着她,入骨之寒让她哼更痛恨世界的不公。
薄透的吊带睡裙根本无法遮掩她姣好的身材,宽松的领口下是隐藏不住的波涛汹涌,两团玉白之间好似有一条深沟欲壑,让人想要深入一探究竟。
已是入秋时节,地板上凉风习习,沈筠真想起身,就被秦淮按了回去。
“陈夫人,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他故意问道。
秦淮喉咙动了动,拨弄扳指思忖了会,还是违心的说:“无事。”
如果没见过沈筠的话,周七曜大概会毫不犹豫品尝一下。但,没有如果……
身后的呼吸声蓦然沉重。
沈筠撩开深色的袍子,将热铁从亵裤里释放出来。硕大的棱头对着她直点头,一股腥膻味萦绕在她鼻翼之间。
秦淮的一颗心被吊的忽上忽下,他阖上眼揉着太阳穴,只觉得额头胀得难受,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陈莉绒长得比大多人都要出众,生活孩子的女人,身上又有一番独特的女人味。
“之前我还只是觉得他就守着沈筠一个有点可惜,舍弃你很浪费。今晚才发现,他秦淮眼光的确好。”
沈筠目光扫过他的胯间,宛然一笑,背过身去,“这可是您说的。”
沈筠弯了唇角,俯身往前,胸前风光侧漏,让身后之人一览无余。然这美景很快就被轻薄的丝质睡裙覆盖。
沈筠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眼眸里,背部汗毛耸立,手里的东西在她眼里顿时变得跟炸药一般无二,热乎乎的烫手。
“继续。”
隔着睡裙,胸前两颗凸起分外显眼,勾引着他的视线在那地方打转,嘴里不住分泌唾液,想要吃上几口。
火热的唇舌交缠,鼻息暧昧的来回,湿润的蜜液横流,肉柱与小穴隔着一层布料交欢。
她恨沈筠,也羡慕着她,轻而易举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秦淮一把将她拉去怀中,灼热的阳具顶着她浑圆的肉臀。两人四目相接,秦淮钱钱往前,噙住她柔软的唇瓣。
沈筠眼睛瞟了瞟他那处,笑说:“五爷哪里乏了,我瞧您这可精神的狠呢。”说着,她的手已经摸上长袍隆起的部位。手心圈紧,热得她一阵口干舌燥。
陈莉绒再好,也不过是个秦家所不容的无知妇女罢了。
顶端的马眼在刺激之下,渗出透明液体,濡湿了龟头,也沾湿了她的手掌。
“五爷,您怎么了?”肇事者明知故问来到他甚少,女子的馨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也不是第一次看了,还是会为这大家伙感到心慌马乱。
这一进门,秦淮的眼睛就没从她的腿上移开,灼热的视线让她如芒背在刺。
“无妨,只是有些乏了。”他嗓音略微沙哑。
沈筠此刻,倒也算得上快活了。
“陈莉绒,有了沈筠,你无论如何也入不了他的眼的,早点看清楚情况,你日子才会好过些。”
“刚才我见了秦五爷。”他开口道,听到秦淮的名字,陈莉绒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不禁想着,此时的沈筠会是何等的快活。光是想到沈筠高高在上的态度,就让她难受的想吐。
她利索的脱掉洋装,裙子从她肩膀两边滑落至地。对着晚风明月,解开内衣扣,上身顿时赤裸无暇。
“若我没料错,秦淮和沈筠不久就会成亲。”
陈莉绒咬紧牙关,静静听着,心里妒意滔天。
她的表情周七曜尽收眼底,“陈、夫人。不要耍花样了,早点回去睡吧。”
七曜说。
隔靴搔痒,终归止不了痒。
陈莉绒姣好的面容有片刻僵硬,“七少,我房里有些潮,不知方不方便叨扰您一阵。”
周七曜不语,就一直看着陈莉绒,直把她看的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沈筠在秦淮的注视下,双手如视珍宝的圈住肉棒,轻轻抚摸着起伏不平的肉柱,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沈筠这轻手细脚的动作比起舒缓,更多的是撩拨。
虬结的青筋盘绕在柱身上,紫红的颜色像火一样炙热,饱满的囊袋连接于下,不满的晃荡。
记忆中软糯香甜的味道,让秦淮蠢蠢欲动。
周七曜也是风月场里徜徉过的人物,陈莉绒这打的什么主意,他怎么会不知道。
陈莉绒回到房间,背靠着门板慢慢滑落,她觉得她就像一条丧家犬一般,被人东踢西踹,哪里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秦淮粗喘了两声,隐忍着若有似无的快感。层层热浪在他体内奔腾,欲望咆哮着变大。
秦淮不自觉握紧了轮椅扶手,他低头看着沈筠巧笑嫣然的蹲坐在腿边。
就见陈莉绒一身轻衣,如出水芙蓉,柔美娇娇,莲步款款朝他而来。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30)快活
“五爷,您想说什么就说吧,我都要被您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