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不见,墙上挂满了她从未见过的奇怪东西,宽大的书桌前立起了一根约两米高直径半米的柱子。书桌后的椅子也不知所踪。
“衣服,脱掉。”清冷得如夜色中的月光一般的声音。
樱樱一愣,有些踟蹰,为什么要脱衣服?
蓝桑看出她的迟疑,看了一眼立在他左手边的两位仆人,两人立即会意上前。樱樱见他们紧逼上来,心中一紧,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快跑,逃出这间屋子。樱樱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只不过,她刚刚转身迈出两步。两位仆人就已经擒住了她。
一只手和双脚都被捆扎在身后的柱子上,衣服都被剥光了。逃不掉。樱樱屈辱地闭上眼,垂下头。不去看,不去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哗啦’一声,蓝桑身后的墙上一幅画卷展落下来,“开始上课”蓝桑话音刚落,樱樱只觉头皮一阵刺痛,不得不抬起头来。
画卷上是一幅仕女图,美人如玉,与其他仕女图不同的是,这幅图是裸身像。上面详细标注了女人身上每个部位的名字,樱樱只看了一眼,就忙不迭地想要低头回避,被束缚住的头发却不容她逃避。她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
“今天上午,必须将这图上的内容学完,否则,休息时间取消。”蓝桑看了她一眼,声音轻缓却不容置疑。接着便走到房间西南角的椅子上坐下,手持一卷不知是什么内容的书开始看了起来。好似不再管这边的事情了。
樱樱害怕了,休息时间取消意味着她将会一直被绑在这个柱子上,没有用膳的机会,更可怕是,连排泄的机会都不会有。睁开的眼中簇满泪花,蓝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之前上课的时候,他虽然冷淡,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可怕过,这还是蓝桑吗,那个看上去清冷禁欲的翩翩公子。
仆人风拿着竹节教鞭从画上仕女的脸到胸再到下腹,一处一处地指出来叫樱樱看,并每指一处就让樱樱在自己身上指出相应的位置。
认完上半身,樱樱被放了下来。她已经将近崩溃的边缘了,满脸眼泪,一接触到地面就忙不迭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往柱子后面躲。
“樱樱姑娘,该到椅子上去了。”风开口道,被送到这里来的女子每个一开始都是樱樱这种反应,那又怎么样,这就是规矩也是诅咒,祭司殿的规矩,离离岛的诅咒,只要一天岛上的男女比例达不到平衡,这项规矩将会一直延续下去。所以哭有什么用,还不如放开那些无所谓的尊严,羞耻,好好接受。还能免去一些苦楚。
“樱樱姑娘?”见那赤身裸体的小姑娘仿若未闻他刚刚的话,他不得不提高音量又唤了她一声。
“你们何时这般心软了。”蓝桑抬起头,清冷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不耐的怒气。
“是。”祭司殿下发怒了,仆人们再不敢以询问的姿势来唤樱樱。强硬地将人拉到椅子上,不顾樱樱的嘶叫挣扎,将人快速地绑在了椅子上,双腿大张,分别绑上了椅子两边的扶手。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大爹爹,小爹爹,快来救樱樱啊!”樱樱不停地想要扭动身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掰得大开,私密处袒露在众人面前。‘啪——’的一声,一道鞭笞的红痕留在了樱樱白皙的乳房上方。
“啊!好疼!”樱樱尖叫一声,向打她的仆人花看去,花是四位仆从中神情气质最似蓝桑的一位,此时他看着樱樱,眼中只是一片漠然,好像他不是在看一个裸女,而是一团空气。
他手中持着一根小指粗细,通体黝黑的软鞭,这软鞭是专门用于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女子的,由羊身上最软的皮制成,外面粘上一圈软软的羊毛,再在强效的春药金风玉露中浸泡三天三夜,让药性入体。整根鞭子软中带硬,打到人身上会先是起一圈红痕,然后软毛带来的刺痒和春药带来的酥麻,能让所有人再无力反抗正如此时的樱樱一般。
“好痒,啊——”药性开始发挥作用了,樱樱白皙的皮肤渐渐变成了粉红色,那道红痕在慢慢地变淡,“啊——嗯——”有什么液体从下身流出来了,樱樱不自觉地想要伸手去擦拭自己下体流出的东西,她此时已经意识有些不清,浑身都开始发痒,下身更是痒得厉害,还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根本忘记了周围还有几个看着她的仆人。
仆人雪见状,上前一步,和正站在椅子右边的仆人月分别将她伸出的手捉住,拉到椅子后方绑好。
“啊——啊啊啊——”樱樱被春药刺激地不断挺身,用绳子的摩擦来缓解身上的麻痒。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根本经受不住人的碰触,月和雪只不过拉了她的手臂,就让她整个人开始抽搐,高潮很快来了。
下身喷出了大量粘稠湿滑的透明液体。
“这么敏感的身子,我还是第一次碰上。”月嬉笑着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