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操得更欢脱了,那幽径蜜谷,每每闯入都是非凡的紧致,真是百试不爽。
蓝岚被他问得更羞了,自己被他欺负成这样,哪里还有半点警官样子,他越这么喊,就叫她越是无地自容。
“怎么了姚警官,才问一句,小逼里又喷水了。”
那温泉穴里暗流涌动,一股暖意冲刷着龟头,形容不出的舒爽。
“别……你别说话……”
胸前的揉捏温柔了许多,食指剐蹭着乳头,实在受不住了,她弱弱抗议。
“这么喜欢被我骑着操穴吗,真是个小骚货呢。”
他玩地开心极了,取笑她,身下的动作更凶了。
“哥哥…唔……我错了,求你了……”
娇气包终于是受不住了,那滚烫的肉棒碾着花穴深处的软肉,敏感的身子止不住地抽搐。
他最会弄她了,顶着宫口要破不破的时候,最是引人心慌。
“哪错了。嗯?”温柔似水的问着,偏偏叫怀里的小姑娘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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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输了输了。
甜味
被男人细细拷问鞭挞了一晚上,惹火的小妖精净顾着惨兮兮地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可怜样子,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错在哪里。
她原本就不觉得自己错了,自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床笫之间的话,男人的不能信,女人的也不能信。
小姑娘被男人欺负得淋漓尽致,一分一毫都讨回来了。
只是被拷着双手,到底是多有不便,想给她洗个澡都拘束。
“帮我解开,好不好。”他哄着她,语气里难得多了几分求。
蓝岚的原计划不过就是为了听这一句,现在是如愿听到了,可被他塞着肉棒骑在胯下如此被动,自然也没什么胜利的喜悦了。
她既拷了,就没想着解开,锁完就将钥匙丢了,不知落在地板的哪一处。这会儿叫她解开,哪怕她愿意,也束手无策。
“钥匙丢了。”
她闷闷地说,气若游丝,感觉身体被掏空。
姚谨中以为她还在耍性子,也不强求,她玩不腻,他就奉陪到底,左右不过是费点力气罢了。
埋在嫩穴里的巨物才休息了片刻,又动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捻着,快感没尝到,只徒增了许多心痒难耐。
“真丢了…嗯啊……”小姑娘扭过头去看他,眼眶红红的,大大的眼睛里还蓄着泪花。
她这副小可怜样,勾得男人只想更坏地欺负。
“那我们找找,”他笑着安慰,不慌不忙。
蓝岚如临大敌,她都不记得丢哪儿了,怎么找啊。可若找不到,他怎么肯善罢甘休。
左右为难之下,小姑娘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最后还是男人帮她做了决定。
带着手铐的双手稳稳托住小人儿的翘臀,缓着步子回到卧室。
怀里的小身子颠簸不断,连娇喘都不连贯了,敏感的小穴一缩一吸地咬着肉棒不放,沿路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姚谨中把握着节奏,走两步就停下来问,“是丢这儿了?”
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小姑娘半阖着眼,低头望去,便看到那粗红的性器如何明目张胆地闯进自己的身体里,顿时更羞了,呜咽一声,猛地摇摇头。
整个房间来来回回走了数遍,钥匙没找到,大汗淋漓的两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忘我纵情。
小姑娘颤着嗓子唤他的名字,什么招都用上了,可他像是吃了春药一般,没个消停时候。
最后终于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软弱无力的身子被冲撞地摇摇欲坠,疲惫的意识逐渐混沌了。
真不耐操。
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的明明是她,早早投降服输的也是她。
姚谨中看着昏睡过去的娇气包,大力抽插了几下,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射花了落地窗。
将小姑娘抱回床上,男人翻出那一盒情趣玩意儿,寻了另一副手铐钥匙,轻松解开了束缚。
回浴室间重新放了水。
待热水覆盖身子,怀里的小人儿无意识地嘤咛一声,是舒服极了。
像这样抱着她一同洗澡,是姚谨中午夜梦回时常惊醒的画面,这会儿自食其果,竟觉得过分适宜。
带着薄茧的手掌顺着细滑的皮肤一路游曳,找到了瑟瑟发抖的娇花,手指捻着阴蒂,剥开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