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两的第一次侍寝。
那极致的快意,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般销魂,让两人身下热铁不禁又胀大了一分。
他们喜欢停留着不动被那紧窄媚肉用力吸吮的快感,却也喜欢勃起的青筋炙烫,重重摩擦过细嫩肉璧的感觉,他们更喜欢粗大的顶端顶到少女花心里的嫩肉,不断撞击,打开那道窄缝,然后被细致的吸住,若有似无的往里拖的感觉。
多希望就这样插在她小穴,永远也不出来。
可是他们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这样cao弄过身下的少女了。那曾经享受过的快感记忆,此刻却也变成了摧残和折磨。
身下的巨物,涨得发痛,为了分散注意力,秦非日终于开口:“公主你猜,我们谁是非日,谁是非夜。”
殷凝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歪着脑袋想着。
这两个人太像了,除了相貌,连声音也是一样,甚至,cao弄她的感觉也几乎是一模一样,以至于他们第一次侍寝,变着法子轮番的cao弄她,她也没有发觉。
现在想来还有些生气。
公主里也有招几人同时侍寝的,可是殷凝并不太喜欢,她总觉那样太过淫荡纵欲。那时的她只招了他们其中的一人侍寝,可是来的到底是非日还是非夜,她却至今没有分清。
悉心调教过的欲奴,总能知道如何才能伺候的她更舒服,而她的身子亦敏感,一番cao弄之下,便到了高潮。
“嗯好舒服”刚泄了一次身的小公主意犹未尽,待得稍稍恢复一些,便又扭着腰身催促起来,“快些凝凝还要”
“果然一次不够呢。”男人喘着粗气,下身的肉棒微微挺动着,配合着公主小穴里的蠕动。
“阿玉每次都会让凝凝至少泄上三四次呢”
“三四次吗那奴让公主今天再多享受几次,可好”薄唇勾出一抹笑容,分明满嘴淫话,可是那笑容却圣洁的没有一点杂念。
“真的可以那么啊厉害吗啊”
男人的窄臀犹如打桩一般的又耸动起来,撞得小公主声音发颤,只顾着呻吟,都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扶着公主纤腰,男人大力挺动,骇人力道次次精准的撞在她的宫口的嫩肉上,硬生生将那紧闭花心里的小嘴撞出一条缝细,龟头挤进子宫,窄小的幽径被塞的满满当当,疯狂的捣送着,疼痛中带着极致的快乐,让她只能呜咽着呻吟。
花径蠕动的的越来越快,这一次的高潮和之前的相比,尤为激烈,一阵酥麻自后腰延伸到从全身,身子猛然弓起,子宫里大股蜜水喷溅了出来。
阿玉最喜欢享受她潮喷时的那股水流,然而眼前的男人,却急忙撤了出去。
她绵绵软软的瘫倒在榻上,慵懒无力,半眯美眸,男人的头往下钻去,湿热的舌尖钻入了她湿濡得还在发颤的穴口,短小舌头的舔吮只让她感觉内里更加空虚。
“不要舌头要肉棒棒”
男人的头凑到了她面前,一样的面容,几分从容:“公主真贪吃。”然后粗大的肉棒又插了进去。
那时候的殷凝根本没有意识到小穴里的肉棒已经换了一根。
小公主的花径又暖又湿,紧紧包裹住那条新鲜的肉棒,紧致的甬道如同一张小嘴一样舔吻着他,嘬吮着他,让男人分外卖力的抽送。勃起时的粗细都一模一样,甚至捣弄时的力度习惯都相仿,让殷凝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
临时给可怜的兄弟加了段回忆杀肉戏,写的有点卡。改了几次,还是直接入正题了,不写前戏了,下章继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