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有幸参与程梵风流韵事的陈吾心态已经崩了,虽然他皮厚心理素质好也不能这么整啊。他现在还是个孩子好不好!被关在后备箱偷听车震他不要面子的吗?
这种事就好像虐你身虐你心命令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和你有一腿的圣人突然改了性子变成了十八禁小黄文里的女主,背着丈夫出轨他兄弟。其实女主爱的一直是兄弟而不是丈夫,却由于某种不可说缘故和丈夫结婚但舍不得和情人断了联系。
而他就是小说里无意撞破丑事的恶毒炮灰。吓死他了,他脑子又没病。傻子才会以为这位滕小姐是无害的黄文女主,她一言不合就能把丈夫和情人一起干掉以换片刻的安静好吗!他才不会说破,他什么都没听见。
娇影慵懒地躺在阿崇的怀里,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侍候穿衣。仰头瞧见阿崇脖颈上全是她口红磨蹭出的印子,坏心眼儿的把自己唇上剩余的全擦在他皮肤上。
“你把我口红都蹭花了,你赔我。”娇影相当理直气壮。
“少来,做那种事情你能不接吻?…行行行,你要什么补偿?”对于娇影的不讲理他早就习惯了,心想你就算要我的命我还能不给你?
“我要大晋太主的纹龙羊脂玉佩,我昨个晚上梦见那玉是我的。”
“怎么成天做这些耗心思的梦,要不要请道士来给你看看?”阿崇哪顾得娇影提出的刁难要求,担忧的看着她。
“得得,打住。到时候阿洲回来就好了,你知道的。”娇影才不愿意听阿崇老妈子似的念叨,合好外披将脚架在他前腿上假寐。
阿崇无奈,只能专心开车。
进了基地的阿崇与娇影在明面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上下属,阿崇替娇影把陈吾送进她房间,嘱咐他在浴室把自己先清洗干净咯才能出去。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脱下外披在没洗澡前不敢换睡衣的娇影对着镜子恼怒一瞪,掏出金镯子把玩打发时间。
如果没有被弄脏就好了…害得她拿在手里都泛恶心。娇影对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触碰有种抑制不住的厌恶戾气。
罪魁祸首(谁还能让她解气发泄谁就是罪魁祸首。)陈吾乖巧贴站在墙角,生怕自己被她注意,殃及池鱼。
“你给我安静的待在那柜子里,不许出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眼前的娇影,也就是程梵。仅仅是个天性娇纵,被周围人宠坏的恶劣孩子。
陈吾唯唯诺诺的躲进窄小的柜子里,从里面眼睛正好能透过钥匙孔看到卧床和卫生间里的情况。
将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刷一遍的她散了头发就扑倒在床,卷起被子睡的昏天黑地。如果不是看她身上都是养尊处优的痕迹,他都要以为她也是被拉去黑心矿区挖煤作苦工的了。
精神连月紧绷劳累的陈吾,在这安静空气幽兰清新的房间里渐渐放松。顾不得姿势是否不适,也跟着沉沉睡去。
不得不承认,在她身边他不用担心自己会因为别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