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贺安屁股半搭在办公桌上,双手勾着眼前男人的脖子,这男人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摸向他的后腰,摸后腰的手不一会儿又向下移,手掌覆盖住了小巧的翘臀,而后使劲捏了捏他的臀瓣,两人唇齿交缠在一起,舌头打得火热。
喻贺安因为被捏了屁股,身体抖了一下,随后他狠狠咬了男人的舌头一口,对方与他唇齿分离,他这才能喘口气,然后抬头看着对方,冷冷地说:“沈钦河,你的手给我老实点。”
沈钦河“嘶”了一声,退后几步,皱着眉说:“你他妈的是狗吧?”
“我可不想在办公室做爱。”喻贺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扯开的衣领重新整理好,“被我老公发现了我偷情这件事,他不得恨得杀了我?”
其实比起被老公发现,他更怕被自己的上司发现,他可是才承诺过不找别人睡了。
喻贺安坐回办公椅,闻到了空气中一股香水味,无情地说:“喷了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沈钦河嗤笑一声没有回答,他向前走了几步,转身坐在了喻贺安的办公桌上,看着喻贺安,不知是调侃还是嘲讽似地说:“你结婚之后跟外面数不清的野男人玩了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
“那又怎样?我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欲望而已,他们不听话杀了就是了。”喻贺安淡淡地回答完又问,“今天有功夫来公司,交给你的任务办完了?”
“当然,我怕人没死透还特地补了几枪,差点把那男的打成筛子。”沈钦河带着炫耀的语气说,“我今天是来领赏的。”
“什么赏?”喻贺安问。
“今天我躺着站着坐着都行,但是要由你自己动。”沈钦河说。
“……行。”喻贺安答应了沈钦河这个不算太过分的要求,只不过今天这一晚过后,他可能要因为全身酸痛而在家休养一个星期。
*
两人一进酒店房间就尽数扯掉了对方身上的衣服。
既然卸下了衣冠,就要尽情的展现禽兽模样。
沈钦河暴力撕扯开喻贺安的内裤,把他甩在床上,掰开腿抬高,那女穴像开了花,两瓣阴唇因为腿的动作向外分开,露出了肉粉色的穴肉。
即使品尝过几次这穴的味道,沈钦河依旧是无法适应也无法满足,就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直接插了进去。
剧烈的抽插让穴肉一下一下地往外翻,被cao得猩红,喻贺安抬手揉住了自己那两团软软的小胸,脸上满是情欲,眼里满含生理泪水。
现在的他跟白天在公司时完全不一样,在公司时他是严厉嘴毒的上司,而现在被压在身下cao得喊“老公”,一下下用穴夹紧沈钦河的他,像极了拿钱办事要极力讨好客人的男娼。
“够了……不是说让我来动吗。”喻贺安说话声都有些发虚,“你躺下,我坐上去。”
沈钦河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喻贺安翻身躺在床上,切换姿势的那一瞬,鸡巴直接顶入了最深处,差点捅开他的宫腔。
贺喻安勉强着支撑自己坐在沈钦河身上,身体却因为高潮不停地发抖,淫水直冒,流得沈钦河腹部都是。
“他妈的,你这是人长的鸡巴?”喻贺安被干得太爽,没忍住骂了一句,他咬着牙恶狠狠道,“妈的我当初就该杀了你……把你的鸡巴拿来做标本……啊嗯好爽……”
沈钦河看着红着眼睛的喻贺安,缓缓道:“杀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个骚货爽得不知道自己是谁?”
“只有我能,所以你舍不得杀我。”
喻贺安心想,这确实是他目前为止遇到过的鸡巴最大的。
可他们从出公司到进酒店再到做爱,全都被一人尽收眼底,这人攥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贺安啊,不吃点教训果然是不会乖乖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