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严不负所望,直接把贺喻安操得七荤八素,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褚严已经离开了,而他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腿间还残留着两人的体液,他摸了摸自己的穴。
“嘶……”
不仅又肿又疼,精液还留在里面。
“嘴上都说喜欢我,还不是操完了爽了就自己走了。”贺喻安自言自语道,他只觉得烦躁,一天连续被两个人操,他实在是受不住,浑身都疼得不行。
他走到浴室对着镜子看自己身上的痕迹,脖子、肩膀、锁骨甚至到大腿根,全都是青红的咬痕。
妈的,越想越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爬褚严的床,他想,这狗男人太狠了,要是被发现他天天乱搞,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洗完澡,他看着自己被撕得稀烂的衣服,顿时无言,好在褚严还有点良心,给他留了一套新衣服。
他套上衣服,不利索地往外走。
他必须得回家好好睡一觉,他浑身又疼又累,休息不够的话明天就不能按时去大学演讲了。
说来也奇怪,不知为什么上头要派他去给大一新生演讲,是觉得新生好骗么?想着他笑了笑,不过要是能在这群人均十八岁的大学生中,物色到和他胃口的人,倒也不亏。
回到家时,因为正好是饭点,谢松和谢柏两兄弟都在饭桌前坐好,等着他回家一起吃饭。
“你们先吃吧。”贺喻安只想脱掉衣服光着好好睡一觉,但他还要时刻提防着兄弟俩,得把门反锁上,这样才能避免睡着睡着就被插醒,“我去睡了,别打扰我。”
“老婆,坐过来吃个饭再睡吧。”谢柏起身给贺喻安脱掉外套,又给他拉开凳子,“不然胃会难受,你的胃不是一直都不太好吗。”
“……”老婆这个词从谢柏嘴里喊出来,总觉得莫名的恶心,要不是当初他发现谢柏出轨,怕破事捅到谢柏父母那里,谢柏现在也不会这么殷勤,他想了想,还是坐下来吃点,他确实不想因为胃疼整夜睡不着,“嗯。”
他才坐下来,坐在右手边的谢松却开始不老实地摸起了他的大腿,大腿一直是他的敏感带,即使如此疲累,他还是难免起了兴致,只是他本想拍开谢松的手,但一想到谢柏还坐在对面,他瞬间起了坏心思。
毕竟谢柏还不知道贺喻安和他亲哥搞在一起了。
贺喻安表面不动神色,抬腿,脚踩上了谢松的裆,脚腕一转,整根鸡巴连同囊袋都抬在了他脚背上。
谢松没忍住骂了句脏话,随后又用咳嗽声掩饰尴尬。
谢柏不明所以,问:“怎么了哥?”
“吃你的饭,别管那么多。”谢松瞪了一眼谢柏,手继续捏着贺喻安的大腿。
贺喻安的脚也不老实,踩着鸡巴反复磨蹭,看着谢松极力忍耐的模样,让他觉得很有趣。
本游刃有余的他,红肿的穴却突然被摸,这感觉不知是疼是爽,他的腿弓起来,顶得桌子连同碗筷都“哐当”一声。
谢柏看着眼前凑得越来越近的两人,心中不快,掌心用力拍向桌面,随后站起身,说出的话倒是没那么有气势:“我吃饱了。”
随后转身上楼进了卧室。
谢松也终于肆无忌惮地把贺喻安抱坐在怀里,隔着衣服一手揉胸一手按着穴,手指快速的左右揉按,让贺喻安绷紧了双腿,两手支撑在桌子上才勉强不摔下去。
贺喻安故意动着屁股蹭那根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水多得染湿了裤子,然后他掰开谢松的手,站起身。
谢松以为贺喻安要给自己口,准备脱下裤子。
但贺喻安却转身往楼上走,说:“我明早还有工作,你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