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就在你手边,只要你拿起来就能打爆他的头。
他在你耳边恶狠狠的喘道,下一秒,你就被满满的贯穿了,痛,是第一感受,他的阴茎太大了,穴口被强势地顶开,不够湿润的入口被撕裂了,缺少爱液的润滑,棒身直接跟壁肉摩擦,鲜血流出穴口。
军队给他找了个omega,但是他拒绝了。
情的不对劲,他身上冒着你隔得老远都能感觉到的热气,身上红通通一片,像煮熟了。他喘着粗气朝你走来,还撞倒了桌子上的杯子,碎裂的玻璃声证明你的茶杯已经粉身碎骨了。
“…嗯啊…轻、轻点…”
你没有机会逃跑了,你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逃跑,枪还是躺在原地,你被抓住按在地上,衣服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撕碎了,他急切地吻你,要把你舌头吞下去的凶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打湿了你的颈脖,内裤获得了跟衣服一样的待遇,他甚至来不及脱下你的内裤,直接徒手把它撕破了,两片轻飘飘的破布挂在你的腰腹上。
看见离他远远的少女,心底升起一丝悲哀。但是超过负荷的情欲很快蒙蔽了他的理智,眼前是他喜欢的女孩,珍馐就在嘴边,野兽怎么舍得松口。
“你还有机会……”他咬着牙,克制住一鼓作气插入温暖穴道的冲动。
火热的呼吸扑在你的耳朵边,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只是更加用力抱住了你,你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他开始亲,不,啃你的脖子,手伸进了你的内衣,抓着那对香软毫无章法的蹂躏,都算不上调情了,就是在发泄,又抓又掐,手指捏着顶端的小珠毫不留情的往外拉。下身磨蹭着你的小腹,借着摩擦的快感抒解那无处释放的情欲。
硕大的阴茎抵住了微湿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吐出透明的液体,空气中都是浓烈的雄性气息。
你受不住他一直往深处撞的劲头,抓住了他的手臂,希望他轻一点,沉浸在享用美味中的男人怎么听得见,他反而变本加厉地要把自己全部塞进去。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让你瞬间哭出来,你不想做了,你捶打着身上的男人,踢他,咬他,骂他。他轻而易举地压下了你的动作,腰腹耸动,染着血液的阴茎不断进出花穴。
你胸痛的不行,使劲咬了口他肩膀。
过了几秒,灵魂终于回到了肉体,你大口大口喘着
有力的手臂钳制住了你,他把你紧紧抱在怀里,硬得不行的东西顶得你小腹疼,你听见他因为情欲而低哑的声音。
他到了你的面前,一双眼睛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情欲,脖子青筋凸起,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
听在他耳朵里则认为是对他的鼓励,按住了你的胯部进得更深,赤红的肉茎如同劈开山石的利刃,劈开一层层肉瓣。嫩红的花穴裹紧了进出的阴茎,不让这外来之物轻易窥见深处的美好。
连接处不断溢出透亮的水液,又被迅速地捣成白沫,你已经没有余力再管他要进多深,四肢百骸都是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他每动一下,脑内的计数器就又跳动一个数字,不停收缩的媚肉也取悦了男人,性感的低喘萦绕在你耳边,下身不知不觉分泌出更多液体。
你立刻翻出了箱子,却发现抑制剂已经用完了,上次就是最后一支了。
女人的指甲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印子,臂弯处不停晃动的白皙双腿已经可以预见情事的激烈。
“啪!”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扔过去了一把枪。
他猛然惊醒,发现了你眼里的泪水,顿时恢复了暂时的清明,他放开你。
“你等着,我出去买抑制剂。”你咽了口唾液,试图找出解决办法。
“你可以…杀了我…上面不会追究。”私闯民宅,侵犯平民两条加起来够了。
你脑海中一片空白,灵魂轻飘飘的,花穴喷出大量的汁液,被堵在甬道内,只有少许被挤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
“这是新型的诱发剂,抑制剂没用的。”
接下来,他背叛了军人最该有的理智,任由本能操控他,军靴重重地落在地板上的闷响,布料的摩擦声,还有男人粗重的鼻息声。
你要高潮了。眼神开始涣散,小腹开始剧烈颤抖,穴肉咬紧了肉棒,计数器马上要达到那个你预想的数字了,他也感觉到了花穴的变化,又快又重地抽插几下,如同压死骆驼的稻草,洪流瞬间爆发。
“你会被操死的。”
“我已经注射过了,没用的……”
他也感觉抽插起来更容易了,而且里面水润润的,裹着棒身很舒服,于是他兴致勃勃地探索更深的地方,疼痛渐渐褪去,异样的酥麻和细微的痛痒如同散开的墨水侵染了你全身,你开始小小的呻吟。
你知道他现在已经听不进话了,只能自己想办法,你试着放松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花穴,用手指揉搓乳尖,还有揉捏下身的花珠,乳头和阴蒂的刺激果然有用,花穴逐渐分泌出湿润的花液。
这个alpha也太不果决了,于是你双腿主动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