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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柒〔其chu在,其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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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陆存梧拿手帕为她擦拭,动作轻柔。

    “这么说,是祸从口出。”他道。

    细细的将她的泪水擦干净后,他托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男子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侧脸。

    而后是轻巧的一巴掌,不疼但力道很妙,姜鸢被打得脸朝一侧歪过去。

    陆存梧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将她的脸扳回来,指印都没来得及浮现,惩罚就再次落下,同样的位置、这一巴掌的力度大了很多,颧骨至下颚,五指印清晰的刻在脸颊。

    姜鸢的脸再次歪向一侧。

    这次她主动摆正姿势,甚至乖顺的将侧脸贴在了陆存梧的手上。

    体温相接,本该是旖旎风光,此刻却只剩泪水涟涟。

    他叹了口气,道:“藤杖一百,自己数着点。”

    “嗯。”姜鸢垂下头。

    咻啪——藤杖斜抽上左臀,从腰间始、狠狠砸进臀缝之中。

    “啊!”姜鸢只觉自己要被劈开,急促的叫喊起来。

    咻啪——第二下紧紧挨着第一杖的位置落下,狭长的红檩浮现,姜鸢收紧皮肉,甬道的宝石刀鞘却恶意的摩擦着幼嫩的内壁,迫使她放松。

    接连不断的惩处落下,很快她的整个左臀都夸张的肿胀起来,连臀缝之中的后穴与花穴也被波及,微微鼓起。

    咻啪——疼痛终于挪到了右臀。

    姜鸢耐不住疼,冷汗几乎浸透全身,只剩下高高翘起的两瓣臀肉灼热滚烫。

    “啊!”有一杖叠在了花穴附近的软肉上,姜鸢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体内匕首调转了方向,轮番责打之下,甬道之内早已黏腻一片。

    啪嗒——匕首掉落在地。

    坏了……

    “重来。”陆存梧用藤杖尖端点了点她的臀面,道。

    咻啪——没有了刀鞘的阻拦,藤杖轻易的贯穿两瓣臀肉。

    “啊!疼!”姜鸢发出绝望的悲鸣。

    平行的抽打与之前倾斜的红檩交错,每落下一杖,姜鸢都忍不住起伏一下。

    等红檩覆盖完臀肉时,姜鸢已经哑了嗓子,趴在春凳上动不了了,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拎出来一般。

    “多少了?记着吗?”陆存梧问道。

    姜鸢无力的摇了摇头。

    “四十。”陆存梧把藤杖搁在一边,从刑架中取出一盒药膏。

    「甚至尚未过半。」姜鸢觉得头皮发麻。

    药膏被均匀的涂抹在刚挨了打的皮肉上,清清凉凉,疏散了大半痛楚。

    “不叫宗氏去北疆,然后呢?把她锁起来?”陆存梧一边给她涂药,一边问她,“她那样的性子,迟早会闹出事来,你护不了她一辈子。”

    “可至少别叫阿滢见了九王,见不着他,也就不必毁了脸,不必假死……”姜鸢喃喃道。

    陆存梧变揉为打,给了她一巴掌,训道:“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问过宗氏怎么想吗?她就愿意在这内宫之中蹉跎一辈子?人活一世,有舍才有得,这样浅显的道理还需朕教你?于宗氏而言,到底是容貌重要,还是与老九相知相守重要?她悔不悔?可曾告诉你?”

    姜鸢没了底气:“事发突然,尚未来得及问。”

    陆存梧把药膏搁回刑架,重新拿起藤杖:“还剩六十,挨完了,等宗氏醒来去问问。”

    咻啪——反复被抽打几次的臀肉早就红成一片,歇了一会儿的皮肉更不耐疼,姜鸢四肢被缚,只得高高扬起脖领,以求疏解痛楚。

    因着药膏的作用,藤杖下落的声音不再清晰,而是带着些许黏腻,受罚的力度不减,场面却稍显淫靡。

    “什么药?那是什么药?”姜鸢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咻啪——藤杖划过脆弱的花穴,剧痛之下全是难以言喻的酥麻。

    “想要了?”陆存梧用杖尖戳了戳她的花穴,浅浅的抽插起来,“痒的很吧?”

    “唔嗯……”姜鸢摇晃着红肿不堪的屁股凑上去,渴求他进的深一点。

    啪——不同于藤杖的尖锐刺痛,稍显宽阔的痛感在花穴处炸开。

    他换了刑具,那是两指宽的牛皮拍。

    “还剩二十六,既然这么想要,那便罚这里吧。”陆存梧戳了戳她濡湿的穴口。

    啪——皮拍破空而下,再次扬起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上面沾染的透明晶莹的液体。

    “啊!”姜鸢哆嗦起来。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挥动手中皮拍:“葛氏还说了什么?一女不嫁二夫?”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极为恼怒,责打的力气都大了几分,脆弱的花穴褶皱很快充血红肿,姜鸢感觉自己骨头都疼了起来。

    “什么话你都往耳朵里听,想着退缩了?想安安稳稳做个太妃?这种糟粕到底有什么可在意的?葛氏在宫里白待了这么些年,朕看她是不想活了。”陆存梧发了狠,接连五板重重落下。

    “没有……”姜鸢猛烈的颤抖着,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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