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等等再睡,我往何家讨点子药酒来,那脚踝不搽搽,明日肿得老高!”
她点了盏纸糊的灯笼,摇裙而去。席泠躺在枕上,腿上被她搓得热乎乎的,热涌往上侵袭。
他歪着脑袋看门帘子,那抹裙在帘落前,像迤逗他的一尾鱼,俏皮地滑去。
又滑来晨曦,满目残红渐褪,春嵌在佳人曲,妙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