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也不肯承认自己终究也沦落得与那些脔宠一样。不知怎的,她眼中便有些湿湿的,鼻中哼出的声音也混上了些许委屈的潮湿。
“好好好……”龙戈尔轻声说着,随后掐着茉莉的下巴,在那红润的嘴唇上轻轻印了一口。“我以后再也不那么说了,行吗?”
可是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茉莉脸上稍纵即逝的难过。还未等龙戈尔回味那些莫名的情绪究竟为何,她便歪着头,随后用温软的嘴唇去亲吻他了。
利刃宫里的侍女们懂得如何伺候女人,以至于茉莉总以为她回到了山北郡的皇宫里一般——那些侍女们为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涂抹了蜜油,更面无表情的在她的乳房和私处涂抹能够保持粉嫩的秘药。
那都是能够让男人欣喜若狂的东西,茉莉分开双腿撑在窗边,任由龙戈尔跪在地上舔舐她私处的时候,她惶惶然的想——自己又与那些人有什么两样?
她轻声嘤咛着,可是那舌头与手指带来的愉快让她几乎忘乎所以——龙戈尔并未食言,他将所有都教会了茉莉,于是那一具小小的肉体就成为了能够让人销骨蚀魂的销金窟与快活林。
她眉头轻皱,口中却甜丝丝的叫着龙戈尔的名字,仿佛欲迎还拒是她天生带进骨子里的东西,一边小声念着“不要了”一边却又用手按着男人的头。
茉莉眯起眼睛,另外一只胳膊撑在窗口——那模样太过淫靡,那条酒红色的缎面吊带裙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一双柔乳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唯独那一颗龙血红依然闪耀。
她终于被按在窗前操弄进去——纱帘被她抓散了,遮盖住她的半个身子。
龙戈尔抓着她的腰,狠狠在背后刺弄着她,茉莉干脆就趴在窗台上,一遍一遍接受着来自男人的撞击。
窗外是暗语城高远的蓝天,连云都没有——
后庭院有一年四季都不会凋谢的针叶树,还有生长在寒冷地区的矮灌木。
平时不会有人经过的庭院是只属于利刃宫主人的禁地,然而下一刻,茉莉却不小心对视上了一个人的眼神——
那是刚刚处理完污物的茶卡,他面色本就苍白,在看见茉莉时愈发苍白了,是一种不健康的白,配合着他那张俊美异常的面容,多少有些妖异感。
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惊讶,相同的姿势与相同的场景也曾经发生过在他、查汗与莱利尔之间,只不过,被架在窗台前的是他,而那会儿操弄着他的是他的孪生哥哥罢了。
他眼中闪过的了然让茉莉胸口那一抹闷意愈发浓烈了,那个人仿佛在嘲笑着她一般,甚至走近了几步,盯着她,与她裸露在外的胸口。
茉莉咬着牙,突如其来的僵硬让龙戈尔有些疑惑,他连忙拨开纱帘,想要看见女孩子的面容。
可是在纱帘被拨开的刹那,茉莉却直起身子,伸手将窗帘狠狠拉起——她稍稍退了身子,随后又伸出手勾住龙戈尔的脖子——
“龙戈尔……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在那种事儿上,茉莉鲜少主动。
以至于稍许的叛逆都会成为让龙戈尔血脉偾张的事儿。
那昂首挺胸的肉棒早就按捺不住,于是龙戈尔将那女孩的身子一把抱起,蹒跚几步走到卧榻边上,扯掉那遮蔽在身上的酒红缎面长裙,屋中发出刺啦一声清脆的响动。
他再度进入女孩的身子,任由那些甜美的温暖的肉与汁液包裹住他——
“你快说啊……龙戈尔……”女孩子撒娇一般夹着男人的硬物,口气柔软,“你不会伤害我的。”
“怎么会呢?”龙戈尔亲吻着茉莉的额发,却在心底深处多多少少有些茫然的想,可是时至今日,茉莉还是没有告诉他实话,比如她是谁。
谁都有秘密。
龙戈尔想。
可是无意中知晓的秘密会让他不安,让他生怕有朝一日,那个女孩就成了那些臣子口中的境遇。
他们会怎么待她?抓到她,杀了她?
一想到如此他便愈发的狠厉了,连同抱住她的力道都大了起来。
那种陡然窒息的紧致感与高潮到来时的快感让茉莉几乎快要晕厥,好似滩涂上搁浅的鱼一般颤抖着身子。她语无伦次喊着些什么,连同接吻都变得贪婪而色气起来。
纵然残存的神志告诉她已经够了,可是下面的小口好似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紧紧裹着男人的那活儿,收缩,紧致,温暖,汩汩的液体沿着缝隙处淌了出来——龙戈尔终于弃械投降,他的身子重重摔在一旁的榻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然而身边的女孩子却好像只黏人的猫一样攀在他的身上,若有所思,一言不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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