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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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他才是事实。

    入眼就是一片烟雾缭绕的场景。

    他的唇瓣停在离她耳朵上方十公分。

    他满意,关门离开

    因为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不管她多清楚自己应该保持清醒,最后,她还是按照自己该提防的那样,逐渐被苏容靳带入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当然,如果他心情好的话。

    但是又能怎样?

    里头的男人正裸着上半身

    久而久之,她吻过来的时候,苏容靳便不躲。心情好的时候会回吻,心情不爽的时候敷衍两下便给推开,完成任务似的。

    “聋了?”

出来一股子水流。

    沉扶星估摸着自己多多少少脑子抽筋,所以才会被他高超的床技搅乱思绪。

    这种厌恶扎根一般住进她心里,打心眼里她的顺从和讨好就是装的。

    沉扶星心里憋气,不很想理他。

    她缓了好久,等这股火起过去,这才撑着桌子起身。

    亲吻恶魔,本就是不正常的一种行为。

    地板瞬间一片狼藉。

    有一次在他房间里操她,结束之后她就坐在这张桌子上,说要这张桌子。

    操他妈的!

    没有被吻上。

    然而他也没什么过多表情,没有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沉扶星撑着桌面坐直,随手拿来烟盒,塞一根在嘴里。

    沉扶星没吭,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自己丢到不远处的床上。

    /

    她穿了件特别性感的吊带长裙,配马丁靴。盘条顺溜,东方女人的脸画着欧美妆,她就适合这个,也喜欢这种风格。其实她身材并不是特别的瘦,蛮有肉感,但也凹凸有致,并不只是追求干瘦。

    他皱眉望她。

    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会依附与他,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儿。

    他能带她上天堂,自然也能把她送到地狱。

    就给她了。

    盯着这张桌子,突然想起什么。

    床上的女人闭一闭眼,暗自咒骂。

    沉扶星发完火,一下子泄了气,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似的。身子顺着桌子划下,倒在地上。

    苏容靳拉开门,点了根烟塞进嘴里,随手揽了揽已经张长了不少的头发。隐约的银白色发丝已经冒尖。

    然后她就失去了骨头,这时候他会把她放生,任她遭受敌仇和陌生国家的鞭挞。

    “待会儿下来。”

    “点头。”

    让她看看自己多天真,多无能为力,这时候她会怀念他给的好处,会觉得自己当初没跟着他的行为十分傻逼。

    他在这方面很大方,一张桌子而已。

    沉扶星撑起上半身,眼神带着极度的厌恶。

    他要的其实是这个。

    不管他给她多少好处,也只是他指尖溜出的那么一丝丝善意而已。归根到底,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给的所有好处只是基于她还有用。

    沉扶星乖乖点头。

    沉扶星大脑空白,身体剧烈颤抖,她感到恐惧。

    沉扶星洗完澡收拾完下楼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这张桌子是他的。

    死变态,就会威胁她。

    苏容靳看她这样,轻笑一声,直起身子,拍了拍褶皱的裤腿。

    “待会儿下来。”

    苏容靳爽完就走人,站在她旁边提裤子。看她半死不活的躺在桌子上,脸颊红彤彤的,媚意十足。

    他把她的翅膀打断,然后偶尔给她好处,让她感恩,让她觉得自己不能离开他,让她清清楚楚明白自己处境,掂量清楚他的重要性。

    进了他的世界,就已经没有退路。

    然后走向还留着两人液体的桌子,一股脑扫掉,昂贵的半桌子化妆品劈里啪啦落地板上。

    与此同时,他会偶尔朝她伸出援手。

    “手术日期明天对吧?”

    后来才知道这张桌子是檀木的,植物油养了很多年才养出来的那种原木色,少说要几百万。然后后来,落她手里,他就任她糟蹋成现在这副不值钱的样子。

    烟雾缭绕之间,他突然伸出手,掌覆住她的眼睛,他沉下脑袋——与此同时,沉扶星皱眉歪头。

    而他走后没多久,沉扶星噌一声从床上弹起。

    房门轻叩,得到了允许,沉扶星推门而入。

    他们之间一直处于这种相处方式,对于吻这种东西,偶尔他心情好会吻她,沉扶星一样。不过也不一样,沉扶星性致来的时候也会突然很想吻他,跟抽风一样,非得让他接受自己的吻,哪怕是俩人给床上打一架。

    她给的吻,会想要他接受。

    入局容易,出局难。

    她喘着粗气,怒火无处遁形。

    沉扶星当时还嫌这桌子颜色不好看,还找来漆把这张桌子重新上色,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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