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想我和你一样痛苦吗?”
...
她突然的崩溃,抱着他,“我错了我错了!”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死去。”
...
“我没你真的活不下去...”
...
“我努力了啊...”
她努力了,但只要一想到没有他的生活,就,觉得要死掉了。
苏容靳原本凶残暴怒的表情瞬间被击溃,他眼里流露出一种很难形容的心痛,猛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们癫狂,激吻,喘息,交融。
在无数次登顶的kuaigan里,尝到了幸福的味道。
她一遍遍喊他名字,而他一遍遍弄她,恨不得就死在彼此的身上。
...
...
位于中国、哥伦比亚的各个基金会。从四年前开始,几乎每年都会收到几笔巨额捐款。
总是备注要捐往的部门,例如教堂孤儿院和戒毒中心。
没人知晓这巨额捐款的来源,只知道一个虚假的备注,查无此人。
...
那是八月初的开普敦海岸。
沉扶星和苏容靳驱车接回了童童,又是一年,他再次见到了自己远在大洋彼岸的另外一对亲人。
他们将他安置在苏斯的家里,甚至不让他靠近房子的二层。
Aden和Juan时常进出家门,短短两周时间,他们进出频率越来越小。
沉扶星经常会来隔壁看她,不见那个坏男人,也不是不见,是少见。
半个月之后的某一天,他被准许回了家。
那是他最爱的阿星,难得说要给他们做饭。
童童十岁,窝在软沙发里抱着狗子玩,这两只狗是他去年来的时候买的,他希望他不在的日子,它们能陪伴他们。
“这个叫小五,这个叫小六。”他指指那只松鼠,“这玩意儿叫小七。”
又指着窝在一边的懒猫,“它不会叫小八吧?”
沉扶星当时正在切菜,阿姨在一边帮忙,听音抬头,嚯一声,“确实。”
...
不对劲儿啊...
童童噌地一声站起来,指着自己,“我不会排第四吧。”
点头。
沉扶星揪了片柠檬含嘴巴里,指了指落地窗外隔着院墙偷吃他们家蓝莓的苏斯,“哝,他排第二。”
嚯。
都是她儿子吼。
童童就知道,沉扶星的那个坏劲儿不可能收敛。
他跟沉扶星拌了两会儿嘴,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而沙发的这一边,一个男人穿着宽松的花色短袖衬衫,藏青色休闲裤,正窝在沙发里看报纸。
怀里还窝着一只懒猫,懒猫窝在自家主子怀里,舒服的不得了。
苏容靳偶尔会抬头看不远处的餐厅,偶尔会因为他们笑,偶尔看着落地窗外自家邻居偷东西去追人小姑娘的场景,就觉得平静。
阳光照在他身上。
暖暖的。
终于。
他在无数次的黑暗里,找到了自己的太阳,再一次被温暖和阳光庇护。
...
夜里,书房亮着昏暗的灯光。
苏容靳叼着自家女人卷的手工烟卷,慵懒的坐在沙发里。
他从手边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望着里边的针管凝滞了几秒。
直到自己女人喊声传来。
他换了个姿势,等着女人坐进自己怀里。
沉扶星端着水进来,强迫他喝下。
男人最近有点瘦,但没关系,给她点时间,她会把他养胖的。
“对了,”沉扶星玩着他喉结,坐在他怀里,把一份合同递给他,“这个要签字。”
苏容靳看了眼,掂起签字笔。
沉扶星摸着他胸口那个文身,文的是她。
“想去赌场玩。”
他说好,“摩纳哥?”
点头,“带上童童。”
“不带。”
“干嘛啊,你别告诉我你又要放他一个人。”
苏容靳默认。
“喂...苏容靳你这样真的很...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练吧,他要她就够了。
笔轻轻放在桌面,他把她压过去,用牙齿啃咬扣子。
“别吵,”
他要操哭她。
他必须这么做。
...
而他们的旁边,香炉烧着火。
一根针管正被灼烧着...
...
这是一份寄往哥伦比亚的捐赠书。
落笔很俊逸。
男人的笔法...
中文,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