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一切……双眼被蒙住了。
所有的触碰都让他兴奋得脊背微颤,从尾椎升上一股寒意。
甚至如果他再博学一点,一定能够认出蛾翼的本体,这是人类世界上最大的飞蛾,学名阿特拉斯蛾的蝶翼,在香港,皇蛾又被称为“蛇头蛾”,原因是这种飞蛾的翼端酷似蛇头。
“……”怎么有东西在摸他的丁丁?
看不见他的秘密。
“!”
“看不见……奥狄斯……唔——”
“奥狄斯……好……嗯啊……暗……呼……”
可他的雄主这么说……“不进去,我就蹭蹭。”
本来还有点生疏的异
银发雄虫侧昂着头与尾巴接吻,黑尾缠住了他的眼睛,遮住的视线陷入黑暗之中,比预料之中还要色情。
有着一张帅脸的皇帝陛下对于自己被睡的事实接受良好,只是声音微哑,身上性爱时留下的齿痕和本身的疤痕互相糅杂。
只有络什么都不看——
他侧过头,入眼的是正在他身旁熟睡的雌虫。
可是呢…?
奥狄斯低下头,埋头间,勿忘我的花香愈发强烈。
雌虫遗憾地“唔”了一声。
“雄主,对不起…尾巴……那个……”
“你醒了?”
“唔……”
“没关系的……雄主……什么都不用看。”
奥狄斯结结巴巴地开始试图解释。
奥狄斯好像听到了动静,也跟着睁开眼,昨晚上的性爱好像没带给他什么疲倦感,眼睛也恢复了正常的人类眼眸,身上的虫衣更是褪了个干净。
两根尾巴熟练地缠在他的丁丁上,其中一根晃了晃尾巴尖,似乎是在跟他打招呼。
“不可以操进生殖腔。”络凭着记忆捏了一把他的乳头,威胁道,“我想这么操奥狄斯。”
络张开的唇瓣吐出不适的喘息。
他扒下眼睛上的黑色……尾巴……为什么会有尾巴盖在眼睛上。
多操进生殖腔才能加快受孕。
奥狄斯微微抬起身,让肉棒插到自己的生殖腔腔口,摇晃着屁股,摩擦茎头。
仔细想想,他们一天结婚一天睡觉,从认识到上床这也才两天时间吧?
…“咕——啪!”
这是哪里?
络微微睁开眼。
络想起雌虫在他身下的呻吟,默默地点了点头,假装自己压根没有硬过。不穿裤子说话都硬气。
他的记忆尚且还未回笼,趴在床上的络才发现自己居然枕着一条麦色的胳膊,他恍惚地撑起手臂,流泻的银发顺着赤裸的脊背滑落。
——
奥狄斯的淡定瞬间无影无踪。
他放轻了声音,加重了起伏的力度,将性爱的节奏完全掌握入手中,硕大的虫爪弯曲,冰冷的爪背贴过络脸上凌乱的发丝。
蔚蓝色的眼眸里写满茫然的迷糊,入眼的全是陌生的家具,装潢,极具奢华典雅气息的国徽小装饰将整座舱室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的格调。
奥狄斯!
——这就是他的秘密。
络低下头。
络眨巴眨巴蔚蓝色的眸子,他现在带球跑——啊不是,当场跑路的话…肯定不太现实。
……有点色。
雄父告诉他,你未来的雄主就是你的一切。
“啊……?奥狄斯……”
呜呜,他这辈子的处男之身啊……
“什么都不用看——享受就好。雄主……”
奥狄斯松了松僵硬的脖子,两只弯曲的黑色粗触须从他白色的碎发间长出,微弯曲的角根以上全直,金色的眼眸微眯。
眼前的黑暗让他的视野全然看不见任何多余的色彩。看不见近在咫尺的一切。
一点尖锐的红色从他的脊椎中生出,仿佛破茧而出,棕红色的虫翼随之展开,宽大的虫翼一直升到了卧室的天花板才堪堪停下,整张床的上方都是虫翼伸展的空间。
肉棒擦过内壁,捅进了直肠深处,紧窄的肠肉吞进粗长的性器,茎身上的青筋微突然将壁肉撑开。
白发雌虫还在睡觉。
他弯下腰,线条流畅的脊背生满了黑色的鳞甲虫衣,宛如液体一般鳞甲反射出水色的光芒。
黄色的翅尾带出明亮的色泽,黑色的圆点缀在翅尾的尖端,仿佛有两只蛇头生在他的虫翼两端,弯曲了第一段虫翼,白灰色的虫纹生出棱形的三角纹路,第二段虫翼尾端圆润,繁复而又对称的花纹偏向深灰。
他……他把奥狄斯睡了!
淫荡的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又再一次在室内响起,只是这一次,主导权换成了雌虫。
如果络能看见的话……他一定能够认出这对虫翼绝对不是皇室的徽记,镶嵌于国徽之中的亚历山大鸟翼凤蝶的翅膀——而是倒三角般的蛾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