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尊,什么羞耻,全都不重要了,时月只想立刻,马上释放出来!
对于在这种工作地点乱来,时月是拒绝的。尽管同类题材的小片他已经能在脑内自导自演出180部不同主题的,但是要动真家♂伙他还是羞耻爆棚。
三天没有见面了怕是会太紧,黄酥将手指放在嘴中蘸足了唾液,轻车熟路地将手指送入泛红的小穴里开始搅弄。
惨了,要被了。
时月下意识地瞪了瞪黄酥,几乎是带着慌张地抬头质问:“你,你要干嘛?啊!!!”质问声被伸进后穴的手指打断,变成色气的呻吟。
要怪只能怪黄酥技术太好,上面半含半咬着自己的嘴唇舌头不停地搅动,下面一只手捏乳头,一只手揉臀瓣。而傻子都知道被他看见宵星今天对自己这样那样,肯定早吃了一大缸醋,所以动作格外粗暴又放肆,像是迫不及待宣誓主权的野兽。
黄酥:“啧。。。”不满地动得更加凶狠,粗大上翘的肉柱前端狠狠地摩擦着那最要命的一点。
满心都是想着。
他放下压制时月的手,还冒着热腾腾的气的身躯贴在了时月的身上,下面插的更深了,但是手也放在了快把时月折磨疯的那个避孕套结上。时月整个人紧绷着,身体甚至有些颤抖,像是用尽周身的精力去期待那个释放的瞬间一样。
自从遇到黄酥,真的是,感觉比活在小黄文里,还像活在小黄文里,这小黄文还是个奇幻题材很棒棒哦。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更没有人注意到的,是里面交织的,男人颤抖的声音。
黄酥正用小狼牙磨着时月泛红的天鹅颈,听到这话抬起头含住耳垂,恶狠狠的声音响彻耳畔:“饶了你?那你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就在一段密集的撞击后,临门一脚黄酥下身猛地一挺的瞬间,他解开了时月的束缚。时月也因为这样前后双重的刺激,后穴瞬间收缩,近乎尖叫地用前后同时高潮了。而他也听见了,同样持续高潮在蜜穴里射个不停的黄酥,死死地搂着眼前的身体失魂地念着:“月月。。。你是我的。”
而黄酥忽然又开始猛插了起来,但这次跟刚才的磨人感完全不同,是实打实地在冲刺了。而那双修长美丽的手攥住了时月不停流汁的肉棒上,两手拽住打着结的两端,在时月耳边喘着粗气,边更精准地顶在凸起的那点上。
“为你摘星”的下午是一天中难得不会坐满的时刻,五月的星期四是慵懒但是满怀希望的,厨师小卫干脆变回了原型——一只中华田园犬,在后院的葡萄架下懒懒地闭目养神。
野战的要诀是速战速决,但是时月非常生气,狗日的黄酥是快要解决了,但他还是不给自己解开束缚!妈的是在哪儿学坏的啊啊啊啊!
本来又双叒叕吃醋到强上的黄酥第一次从对方嘴里听到这样直白的情话,整个人怔住了。
“不愧是头狼啊”被摸的舒服得噙泪的时月在脑内这样感叹。
黄酥在那边穿得利利索索干干净净,把时月弄脏了的员工制服装好,一派乖巧可爱的五好老攻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这个野孩子刚刚狠狠地欺负了人家。
而停下抽插的时月扶着铁柜刚想喘口气,后穴一抖,失控地红着脸嘟囔着:“你奶奶的怎么更大了!你这个大色胚,臭黄酥!”这种撒娇的语气完全没有威慑力,反倒是让最没羞没臊的黄酥闹了个心头小鹿乱撞。
时月哭唧唧:“我,我不该让老板给我上药。”
野孩子本人此刻正在擦刚刚被时月搞脏了的铁柜还时不时下流地回头给时月看沾满不可描述液体的抹布,淫笑着说些积了这么多果然是没有我就射不出来呢这样在网上都是要被和谐的话。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互摸了半天,时月觉得奇怪,平常黄酥早就迫不及待地拉开他的裤链帮他或用手或用嘴先出一波货,今天却只是不停地在他敏感的地方撩拨,那里碰也不碰就那么硬着。最可气的是,好不容易黄酥在时月完全勃起后连着内裤一起拉下了他的制服裤子,却却直接打开了一个新的套子,利落地绑住了小时月的根部。
这个时候已经溢出了舒爽的泪水,时月是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告饶:“酥哥,好酥哥,你就饶了我吧,让我射吧。”
时月脑筋炸裂般的又爽又难受,哭得更厉害:“好酥哥,好哥哥,你明明知道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只有你!!!”
被绑着命根子,后面被不停地贯穿,双手被狠狠地压制在换衣服的铁柜上动弹不得,爽到颤栗的感觉从尾椎一层层蔓延至头皮,白皙的身体泛着诱人的潮红,除了因为爽的,也是因为憋得。
本来今天是大老板宵星驾到的日子,大家还提心吊胆地想着又要应付大老板千奇百怪的需求,没想到自从一个高高瘦瘦的英俊青年前脚到,后脚老板居然走了?
大家相互击掌后就忙着偷闲,没人注意到员工休息室,被人偷偷地上了锁。
时月穿着自己的衣服趴在员工沙发上,觉得自己差不多是条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