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些道理的她,怎么能忍心看着爹爹继续痛苦,但是,她真的要在蛊毒没有发作的情况下和爹爹敦伦吗?
她爹似乎很喜欢她的味道,湿了的裤裆被他舔得更加用力和欢快,两手揉着她的屁股蛋子,又掐又捻,在他的带动下她都有点迷迷糊糊扭起身子配合他的舔舐了。
原本只属于他、只被他吃过的娇乳现在在他师父的手里、嘴里,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又惊又怕又担心,急着用力去掰他的手,想要问他怎么了。
柳青城没有理会身体的不适,他径直下了床,打开房门就往女儿柳依依的房里走。
柳青城只觉得怒火攻心,他娇养到大,爱护有加的宝贝女儿,他这个做师祖的怎么可以对徒孙下手!
被破门而入之人吓出一身冷汗的柳依依听到来人是爹爹,也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清冷气息,一颗扑通直跳的心总算安稳了不少,但是,她很奇怪爹爹怎么深夜来找她,也不敲门,吓得她差点以为什么坏人敢来云山,不对,他身上怎么这么冷?好像还有一股血腥味?
却被他捂得更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说道:“依依,爹爹身上的蛊毒反噬得好像更加厉害了,心法也压不住,爹爹很痛苦,好依依,给爹爹,不要怕,爹爹会温柔的,不会让别人发现的,天亮之前就离开,好吗?”
柳依依看着清冷谪仙的爹爹深夜闯入她的房间,二话不说就绑住她,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在她的腿心里拱来拱去,他在狠狠嗅着她的味道,在狠狠舔着她的味道,她真的是又羞又怒又无能为力。
可是,她虽然已经和他做过很多次,早没有清白和矜持可言,但是,在她心里,爹爹就是爹爹,是生她养她的人,是娘亲的夫君,娘亲最爱的人啊!
要上前阻拦,想要发声阻止,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嗓子里也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师父将女儿打横抱起,压在她的身上。
蛊毒发作有多痛苦,过来人的她再明白不过,若非如此,爹爹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做出夜闯女儿闺房的事情来,他身上的血腥味肯定是他蛊毒发作却又不想伤害她,自己一个人在房里忍耐到现在,最后不仅无用功,还受了内伤。
昏暗的月光下,柳青城的丹凤眼里有着火一般的红色,他垂腰青丝似乎都化作了冰冷坚硬的冰棱,他嘴角浮出一抹冰冷嘲讽的笑容,面无表情地单手抽了腰带,团在一起,往女儿嘴里一塞,又抽了自己的青色发带在女儿目瞪口呆中,将她双手绑缚在床柱上,也不顾房门大开,在她摇头蹬腿的挣扎反抗中,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低头就吃了上去。
他在依依身上每挺动一下,他的心都在滴血,他看到那拔步床摇晃不停,床上男女被翻红浪,他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吐出一口血来。
莫不是,他刚才做的那个恶梦不假,女儿真的见异思迁,宋玉枫不要了,爹爹也不管,一心恋上了神秘俊美的师祖不成?!
偏偏她的身子还不争气,明明心里委屈又羞耻,下面的那张小嘴却还因为这份羞耻更有感觉,被她爹舔了几口,就混着她爹的口水一起湿了裤裆。
柳依依的屋子里没有灯光,显然早就睡下了,柳青城也没有敲门,直接用内力震开了门锁,在女儿惊醒过来的那刹那,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轻声道:“别叫,是我,爹爹。”
她这一踌躇,让原本抱有一丝希望,觉得女儿还是看重他的柳青城胸口又是一堵,差点又吐出一口血来,自己的隐忍和怜惜在她面前似乎都成了笑话,自己作为她的爹爹,他是以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和脸面才主动和她求欢的,没想到第一次就被拒绝!
虽然,爹爹第一次也是在蛊毒被压制的情况下要了她的处子身的。
屋子里满是独孤紫身上的紫檀香,原来师父在动情时,身上的紫檀香可以浓烈如此,女儿在他身下的娇喘声好像比任何一次他这个做爹的听到的都要酥媚入骨,她是那样高兴和快活,原来,喜欢一个人,在房事上面当真是不一样的。
柳依依并不怀疑他说的话,虽然她没有感觉到自己体内蛊毒的发作,但是师祖也说了,爹爹因为使用过封穴大法压制了蛊毒,所以,他身上的蛊毒比她要厉害,前几天,爹爹已经单独发作过一次,因此,师祖才特意教他练习心法。
胸口的疼痛,让柳青城彻底清醒过来,窗外折射进来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他床前的地砖上,光滑洁净的地砖上赫然有红梅点点,像极了去杨柳镇时山脚下遇见的那个白少年衣摆上的血迹。
两人身上的衣服从地上到床上,脱得到处都是,女儿激动地抚着他的脸蛋,柳青城却总是看不见他的样子,只知道侧脸线条完美无瑕也不足以形容。
夜风从破开的房门里钻了进来,柳依依觉得有些冷,她往身上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躺在同样一丝不挂的爹爹的身下,他的薄唇已经毫无阻挡地含住她的蕊珠吸食里面的花蜜,他的唇舌灵巧有力地从她的花心刷到她的后穴,还沾着她花蜜的舌头又去顶弄她的菊心,她小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