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擦了擦手焦急的从厨房跑出来,便看到一幅淫秽的场景,二人将小人儿摆放成跪趴的姿势放在地毯上,小人儿不停的扭动,活像一个猫咪发情般因为欲求不满而左右摇晃着屁股。真是骚的没边。慢慢的走近,才发现是苏子尧拉着拾叁的小腿,不停的逗弄穴口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使得人儿的屁股不得不左右摇摆闪避。
顾有时拽起小人儿颈上的链条,压向跨间,粗大的巨物弹在小人的脸上,估摸着是因为蛊虫被催动的原因,小人顺从的伸出舌头,像从前给买回吃糖葫芦的糖衣不停的那样对着鸡巴舔舐,懵懂无辜的双眼配上伸出舌头淫靡的舔弄,整个小脸真是又纯又欲。小人儿前被压着一会儿伸处舌头舔弄,一会儿插进口腔深入,时不时的可以看见喉口被压的干呕痉挛,后被人扯出毛绒绒的尾巴,巴掌一会儿拍打穴眼,一会儿拿着尾巴挠着穴口,不知下一个是巴掌还是毛绒碰到哪里,看不见的恐惧使小人儿微微的颤抖着,粉红的穴眼一缩一缩的不停流着淫水,白嫩娇软的屁股被拍的泛红,像熟了水蜜桃一样,让人尝尝是否咬一口就会出汁,小人儿被前后夹击,不停的扭动,发情的母猫来了估计都自愧不如。淫荡的场面刺激的顾长风下身迅速胀大,蹲到小人旁边,一手玩弄着小人挺立起的性器,一边用力蹂躏着小人儿的胸,“唔,轻,啊,亲一唔掂”口齿模糊不清,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被夹在三人中间的拾叁在如此这等挑逗中,眼神涣散,淫水泛滥的滴落在毛毯上,后穴空虚的想要夹紧双腿摩擦缓解情况,苏子尧见此将腿掰的更开,让人动弹不得,直到看见顾有时将鸡巴抽出,将精液射在人儿的脸上,拾叁整个人变得呆呆愣愣,又特别听话。顾有时说什么小人儿便做什么。
顾有时看着小人脸上滑落白精,无意识的伸出舌头将口边的东西舔了进去,刚刚下去的性器又快速胀大,拍打在了拾叁的脸上。拾叁被惊的反射性的后退,翻倒在地,露出已被玩弄熟了的身子。
两臂胡乱抓摸着,紧紧抓住一个衣角仿佛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呜咽的发出刻意压在意识深处的语句,颠三倒四的抖搂出来。
“唔...不行了,哥哥...好难受...哥哥,骚穴好痒,要cao...要caocao...不逃了,错了...饶了拾叁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cao进来,求求你们,cao进来”
三人将此景收入眼中,看着拾叁宛如母猫发情一样,淫荡的求欢,哪还有昨日口硬的模样。
苏子尧一巴掌啪的拍在拾叁的屁股上,竟浑身颤抖的直接喷出清液,将两个缅铃冲到穴口,餍足的笑着“小拾叁还说自己不是骚货,一碰就潮吹,怕是青楼的名妓来了都自惭形秽。”
“拾叁不是小骚货...不是...啊”跳动的缅铃又被手指塞回肠道。顾长风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只要将这两个东西排出来,边放过你怎么样”“排...排出来”顾长风继续引诱着懵懂得人儿“对,排出来,就能解放。”
三人放开拾叁,就看着小人儿将腿敞开,努力的想要将穴内的东西排出,着急的想用手去拉扯,被顾有时抓住反制在背后,凭着穴肉肠壁的蠕动,每次总在到达穴口时被苏子尧摁了回去,口中发出求饶的声音,随着一次一次被顶回去,哭叫声越发凄凉婉转。
宅院外,私塾下课的学童路过,听到宅院传出断断续续求饶的哭喊声,也没有看见那只天天在墙内外攀跑的花猫,几个胆子小的直接叫着“一定是你们昨天砸死了那只猫,现在闹,闹鬼了吧找你们索命来了”害怕的转身就跑,其他学童听见也跟着跑。连续几天,路过的学童不管是上学还是下学,总能听到哭喊声,城南的宅子闹鬼传的满城知晓。
终于一周后,传沸沸扬扬闹鬼的宅院大门敞开,来看热闹的人们对着一辆奢侈的马车小声议论,直到宅院上锁,封门,马车驶离,也从那天起,闹鬼的宅院在没出现过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