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布吃惊之后,便贱笑着凑了上来,对李乾竖起大拇指:“刚才还说不要,没想到早知道人家名字了。”
“去去去!”
李乾无语地推开他的大脸,解释道:“只是偶然得知而已!”
但吕布脸上的贱笑不减,就连老太监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迟疑:“老爷,要是您真……”
“不用。”
李乾挥手挡开这两个心思龌龊的人:“赶紧回去吧!今天逛够了!”
“是,老爷。”两人齐齐应声。
另一边的李格非一家子本来还惶恐无比,但又见这奇怪的一行三人说走就走,又有几分惊疑不定。
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禧紧咬牙关,见几人就快走出巷子,终于忍不住道:“有本事就留下姓名!”
王仲岏吓了一跳,如触电般,从地上跳起来就拍了他后脑门一巴掌:“你不要命啦!小禧!”
李乾回过头望了一眼两边脸已经肿成猪头的秦禧,倒是没怎么在意。
但吕布却冷笑望着他:“怎么着?你还想报复?”
“今天就告诉你,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魏……”
李乾早就猜到他没憋什么好屁,魏字刚出口就抬脚踢了他小腿一下。
要是在这喊出魏忠贤来,恐怕人家当场就能联想到宫里去。
“嘿嘿~老爷~”吕布立即收声。
一旁的老太监见他这副贱样,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扑上来咬死他。
“魏……”
秦禧咬牙切齿地盯着吕布的背影,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一旁的几人这才松了口气,急忙过来看他的伤势。
“小禧,你赶紧跟我回家。”
周夫人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肿的和猴屁股似的脸,心疼地想摸又不敢摸,却是又联想到了自家儿子身上:“我前两天给小磊买的伤药,你回去赶紧抹上。”
“谢谢二姑婆。”秦禧闷闷地回道。
王仲岏也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一行人往来时的路上赶回去。
……
紫微殿,政事堂。
李乾今天只是看了一场审桉,也没正正经经地在庞大的京城、热闹的朱雀门大街上逛一逛。
当时是因为突发事件,现在回过神来还是有些后悔,看来以后要经常出去才行。
“大伴。”
“奴婢在。”老太监当即凑过来。
李乾半靠在榻上:“那天朕想找的那个磨镜师傅呢?你找到没有。”
“找到了,找到了。”
老太监当即回道:“陛下,奴婢已经知道那人在哪家商行做营生了。”
“好。”
李乾来了精神:“你去把人请来,朕要让他帮忙做一个物件儿!”
“是,陛下。”老太监应了声就要往外走。
经历了最近这一档子事儿,李乾开始渐渐怀疑起老太监的脑回路来,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不要用强!”
“你打听打听他的工钱,给朕做事儿的时候照例付给他,做得好朕还有赏。”
老太监愕然,随后哭笑不得地解释道:“陛下,就算咱们不给工钱,他也肯定屁颠屁颠地过来!”
“只要给宫里磨一次玻璃,此人必然会名声大噪,以后无论是东家的工钱,还是外面的私活,都得翻个好几番!”
李乾乍一听还觉得有些离谱,可随后又有些愕然。
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
“那你去吧。”他挥了挥手。
不得不说,老太监办事儿还是很得力的,不一会儿就把人带回来了。
而且不是一个,老太监一口气儿带了四五个回来!
“陛下,这都是京城市面上手艺最好的磨镜师傅了!”
老太监笑着道:“奴婢全给您带过来了!”
李乾打量着这些磨镜师傅,看样子都是大年纪,没有一个低于四十岁,而且个个的衣着都十分鲜亮,看起来也是高收入人群。
这些师傅进来之后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就算是胆大的也不敢打量皇宫里的东西,更是不敢打量李乾,跪地就拜:“小人拜见陛下。”
李乾微微点头。
望远镜嘛,就是一片目镜,一片物镜。
但这两片镜子具体哪一片是凸透镜、哪一片是凹透镜,又或者全是凸透镜,又该多么凸,多么凹,两者之间摆放的距离又该是多少……
这些知识李乾早就还给了中学物理老师。
他得让师傅多磨几幅,多试一试才能做出来。
“都起来说话。”
李乾缓步走下来,笑着道:“不用紧张,朕这次来叫你们干活,工钱照付给诸位。”
“陛下……”磨镜师傅们紧张的不行,还想说什么不要工钱的话。
但李乾没给他们继续说话的机会,笑着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