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一直没结婚,又是有名的酷吏,结合他的经历,怕多少是心理有很大问题。
这,这也太吓人了!
从给了他一巴掌,怎么都感觉这家伙,好像要把自己当亲爹一样。
那么,一直隐藏在更暗处的巴克洛家族呢?
扎哈维有些沮丧,点了点头。
那么,就还有一种可能,这颗棋子现在动,并不是老雷诺的指使。
他更是野蛮生长,性格偏激,从来没有父母的管教,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能说,天分确实不低,也有极大的恒心毅力。
因为从监听老雷诺和谢尔弗的通话内容看,他还没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
两个司机,都是温凉玉选的死士,虽然里面都穿了防弹衣,但其中一个还是受了极重的伤,当时消息是,很可能伤重不治。
而现在,扎哈维已经在督促警方通缉并追捕约瑟夫兄弟和其团伙,他这是从警署又回来这里转一圈,问那名重伤司机的情况。
如此,自己反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其是铁胆党约瑟夫兄弟团伙的骨干分子,人也光棍,坦白承认,伏击的就是陆千行,因为他绑架并杀害了约瑟夫兄弟的恩人老雷诺先生的大儿子。
而自己,正陷入在绑架老雷诺大公子的流言中。
巴克洛,比老雷诺接触的信息层面广阔许多,是不是,已经嗅到了某种危险的信号。
可如果按照该计划本来的部署,原本就不需要有明确证据证明自己是杀害边界委员的幕后黑手,只是令一切迹象,看起来都是自己做的罢了。
自己扒了扎哈维等人衣服,实际回警署的扎哈维的两辆车上,都是穿着检察官制服以及自己惯常服装的塑料模特,因为有车窗窗帘,所以,外面人只能看个大概。
陆铭呆了呆,更看着他深邃眼眸里好像有种渴望的光芒,立时一阵恶寒。
“陆专员,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一切查得清清楚楚!”扎哈维咬牙,小老头发誓一般,“我绝不会让您蒙受不白之冤!”顿了下,眼巴巴看着陆铭:“陆专员,以后我做错事,你一定要打我骂我,我绝不会有怨言!”
“老扎啊,你去忙吧,啊!”陆铭咳嗽一声。
是以,杨贵仁的指控,本来就有些鸡肋。
因为巴克洛通过种种渠道,嗅到了危机,是以决定孤注一掷,干脆,除掉自己,一切纷纷扰扰就没有了。
陆铭笑笑,“这件事可以从两个角度解读,你亲身经历,应该明白,杨贵仁就是为了引出我,不管我死没死,他应该也会死;但我现在活着,外人眼中,这家伙应该又是因为实名举报我,尔后不明不白死了。”
最后,是他起诉将父亲送上了绞刑架。
“杨贵仁,自杀了是吗?服毒?”陆铭突然问。
杨贵仁,是不是巴克洛的人指使的?只为了让自己露面?让自己被带去警署问话?
可能,他的父亲对他来说,一直是一种耻辱。
这群有着精良武器的武装分子暴露的更加快,是因为伏击现场,就有人中枪受伤,没能逃走。
铁胆党有点类似东海的黑手党,其内团伙林立,架构比较松散,和温凉玉经营的东方类型黑帮完全不同。
其实,在闹市伏击警署车辆,这种团伙注定会覆灭,也根本瞒不住人。
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和自己预计的偏差并不太多。
法律制裁不了他,我们制裁他。
那天听韩安妮说过他后,自己将他自也查得清清楚楚。
琢磨着,陆铭道:“就算抓到了约瑟夫兄弟,他们两个,应该也不知情,估计真是在为雷诺夫妇复仇呢,和杨贵仁的举报及死亡,更不会发生联系。”
就像自己开始和扎哈维所说的,自己现在在大街上冒头,被人乱枪打死的话,好像也合情合理。
陆铭想了想,说:“其实,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桉
这才是自己给了扎哈维一个耳光的原因。
毕竟,现今自己在高层眼里,还是暗杀边界委员的最大嫌疑人,自己死掉了,估计,也没什么人会真想为自己这个外乡人翻桉,这样结束一桩可能根本查不出结果的无头公桉,可能会皆大欢喜。
他自小生活在奴仆家庭,父亲懦弱又懒惰,还有偷钱的坏习惯。
果然,两辆车在距离警署不远的丰顺桥遇到伏击。
而且,现在这情况是,自己给了他一巴掌,令他体验到了被父亲管教的滋味?一直他深深渴望而得不到的感觉?
“好,好!”扎哈维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