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祁谙到来的影响,继续有序地进行。王四也在一旁,接着完成他被祁谙一个电话打断的多人运动。
满屋子,白花花耸动的肉体,畅快接近疯魔的男男女女,倒显得专心喝酒的祁谙和仍旧跪着当脚凳的男人比较多余。
妹子用胸蹭了又蹭始终不见祁谙起兴致,手搭上祁谙的大腿,长长指甲轻轻地绕了几圈缓慢地就向着腿间划过去,被祁谙逮个正着,在看不见的地方不满的撅了撅嘴,也失去了再勾引的耐心,干脆找话题纯聊天。
“祁少,你估计不知道,但那新来的以前可是很有名的,当明星火时都够格跟程少叫板。”说着妹子一脸娇俏,像是分享什么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又凑近了些,和祁谙咬耳朵,“程少这人呢,记仇又变态,妈妈就专门让我看着点,别让他把新来的弄坏了。”
祁谙很快喝完了一杯酒,示意妹子再给他调一杯,不接话茬。
妹子边调边叹气:“哎,曾经我还追过他的组合呢,不过我不怎么喜欢他,而且MAX最后解散也都是他的错……”话还没说完,正在拿调羹调酒的手被捉住,吓得她一激灵,抬头对上祁谙意义不明的笑颜。
“你刚才说什么组合?”
“MAX……”
“……他叫什么?”
“穆,穆呈御。”
祁谙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递到她面前,“是不是这几个字。”
“是。”妹子有些慌神,心说自己不会踩着这位的雷了吧,但祁谙收回了捉住她的手,没再搭理她的拿手机查起什么来。
越查表情越可怕,好一阵子后才收了手机,笑着骂了一句脏话,拿过酒杯将杯中的酒喝尽,“嘭”的一下搁在了桌上,惊得妹子又一哆嗦。
祁谙眼睛微眯。
好消息,他穿到了死前演的剧本里,现在算半个先知。
坏消息,原书作者讨厌他到在书里写了一个和他同名的炮灰公子哥,所以不到四年祁家就要破产了。
“呜……”
“祁少您,您怎么了?”妹子看着祁谙一副掩面欲泣的模样,手足无措。
“剩下的日子我就开开心心地过吧。”那口气,活像个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听得妹子在旁边猛吸了好几口凉气。
“你叫什么?”祁谙变脸一样又换上了浅浅的笑颜,看向她。
妹子不禁怀疑祁谙是不是有一个死亡笔记,所以才这么醉心于收集别人的名字。却也不敢怠慢,说了自己的花名:“贝贝。”
“贝贝,谢了。”祁谙起身,走到程某跟前,狠踹了他一脚,被打扰了的程某瞪着迷离的双眼想要骂人,但看清来人后,表情抽动了几下没敢发作,而是讨好的将手中的罐子递了过去:“祁少也想来一口?”
“脚,撒开。”祁谙又踢了踢对方搭在穆呈御身上的腿,把对方赶到了一边,向着穆呈御说:“抬头。”
房间内是有些吵闹,祁谙微醺又一直被整个房间的气味熏得头疼,见穆呈御没反应,也懒得扯着嗓子再说,干脆上脚,用擦得锃亮的皮鞋鞋尖轻轻地抬起了对方的下巴。
见着一张于他而言近乎完美的脸,眉眼鼻唇,每一处都恰恰好好,就像从他构造出的那个模糊虚影中活过来的神话生物,完全担得起剧本上白纸黑字所描绘的“天赐神颜”。
看得祁谙乐了,笑容扩大到两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坐在了穆呈御面前。凑近在他耳边发号施令:“给我口。”然后直起身向后仰靠在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端详对方僵硬的神情。
穆呈御现在二十五,是在二十三的时候出的事,离故事正式开始还有三年,算算时间,应该就是在天虞积累了人脉,之后通过一部电影,重新回到大众视线。
想完以上信息,穆呈御总算有了动静,这本就是进天虞时就该做好的心理准备。他跪着往前移到了合适的距离,有些迟疑地解开祁谙的皮带,拉下拉链,低头将祁谙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祁谙伸手抚上穆呈御的发顶,短发毛茸茸还有些扎手,虽没被口过也不好评价技术如何,但至少对方温润的口腔,确实吞吐间让他兴致渐浓,在少量酒精的加持下,不久就快攀上顶峰。于是手上微微用力,让阴茎更深地探到了喉间,感受着包裹在四周的肉因为呕反神经略微收缩,就像小穴高潮时的痉挛,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伴着脑袋短暂的空白,手下力一松,穆呈御猛地仰头,往后退了点距离,身体不受控制地咳嗽干呕了一阵子后,才堪堪望向他,眼尾发红,噙着泪花,让祁谙又被小小的惊艳了一把。
就是有些人,不论做些什么,哪怕不经雕琢都拥有着野性的美感。也难怪他能在短短三年间完成那样质的飞跃,只是俩年的磨难看来确实还不足以让一个演技极烂的人演技醇熟。
祁谙从脸上挂着讨好笑容的穆呈御手上接过纸巾,收拾着拉好裤链系上皮带,假装没发现对方眼中与笑意不符的无名怒意。
而后默默起身,拍了拍穆呈御的肩膀,在他,程某和贝贝惊诧的目光中,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