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盖世神作，俘获芳心

    在同时，又处处留有“退路”！

    看得出来，已经起效！

    以袖遮面，矜持中不乏风雅！

    我去，这还得了？

    “草……草衣道人？”

    “真是抱歉，让王先生见笑了！”

    这狗日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

    清丽别致啊！

    如是感其坚贞，多有敬佩；

    如果这是一场相亲或考验，柳如是对自己的认可，估计已有五六分！

    美人？什么美人？

    呵！

    王立这话，其实是以退为进！

    这家伙，在朱由检自殉煤山之后，马上就见风使舵依附南明！

    见了他，给我装进麻袋，扔到秦淮河里！

    “此前对王先生多有误解，实属不该！如是自罚一杯，向先生赔罪了！”

    哄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娃，还不容易？

    就在这时，王立又说话了：

    只可惜，一句“水太冷，不能下”，让这个单纯的女子大失所望！

    既然出家为道了，为何跟老子的女人眉来眼去？

    “没错，是我说的！”

    最是西泠寒食路，桃花得气美人中。”

    道人？

    一个男人作的诗，她竟然题写在扇面上，还随身携带？

    看似自贬，却处处透着“扶大厦将倾”的雄心壮志！

    看我不弄死他！

    还一同游湖？

    如是不想辜负草衣道人之真诚，所以就随身携带了……”

    真要扶大厦之将倾，还需内平流贼，外驱强寇！

    眼前这女人，必将成为自己的女人！

    桌前的小纸扇，精巧别致，与其他妓女的手扇截然不同！

    我去！

    柳如是轻擦嘴角，缓缓说道：“这诗，是与草衣道人游湖时即兴所作，本来已经忘怀；

    题词是手写，字迹娟绣！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特么不会？

    她不停提起的这人，到底是谁？

    这样的话，哄骗一个十六七岁的单纯少女，基本足够了！

    女人，这个时代的女人，特别是柳如是这种性情刚烈的女人，一旦付出，就不会轻易后悔！

    王立独自举起酒杯，小饮一口，淡然一笑：“柳姑娘实在高看了，我只会写几首歌，并无匡扶宇宙之志，更没有扶大厦将倾的本事！”

    大明开创崭新的盛世，虽是我之所愿，却非我能力所及！”

    “若能变法成功”，“若能全国推广”，看起来近在眼前，实际上遥不可及！

    王立忍不住低声念出。

    因不愿做楚王的妾室，自沉秦淮河；

    那个谁，马上查查这人！

    耍点嘴皮子，我还比不上钱谦益？

    “对……正是草衣道人！”柳如是淡然一笑，脸上多有落漠之色：“她本是杭州香颂阁的名妓，能诗善画；

    扇面是白帛缝制，手工极巧！

    到头来，她只能用三尺白绫，结束自己风雨飘摇的一生！

    王立嘴上满不在乎，却没阻止她喝酒！

    这注定了是镜花水月！

    看柳如是饮酒，简直是一种享受！

    可怜！

    寥寥几笔，竟然勾勒出秦淮河的春景！

    此番前来成都，草衣道人多有不舍，所以将拙作题于扇面，托人送来；

    即使钱谦益投降了后金，她仍在劝其“反清复明”！

    打着复国的旗号招摇过市，能让柳如是死心踏地，并不奇怪！

    我去！

    哄得单纯的青楼女子心花怒放，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敬！

    这诗，难道是某个风流才子所作？

    “我能做的，只是以我的平生所学，在四川试点推行变法，以求富民之道！

    可叹！

    若能变法成功，若能全国推广，不出十年，大明必能税收丰盈，民富国强！

    到底是哪个家伙所作？

    趁着她在饮酒的时候，王立好奇地拿起！

    难怪后世会有“名媛”培训班！

    “柳如娘言重了！”

    “垂杨小宛绣帘东，莺花残枝蝶趁风；

    能成为东林党魁首，能成为内阁首辅，嘴皮子功夫绝对不差！

    被人救起后，为免楚王再次相逼，自毁容颜，遁入空门；

    但能看出，她眼中略微的失望！

    此，非等闲之辈不能胜任！

    不过嘛，钱谦益已经被做掉了！

    历史上的她，最终委身于钱谦益那个老不修，应该不是偶然！

    这话一出，柳如是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钱谦益，可不是一般的男子！